當天下午回到九龍豪墅,陸白已經從公司回來了。
陸白聽安夏兒說了回來的途中遇到了安琪兒的事後,合上手中的文件,笑了笑,“所以,那是怎樣?看到那安大小姐落得現在這步田地,你可憐她了?”
“怎麼可能。”安夏兒環著手,靠在一邊,“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理由可憐她的人就是我,如今她有現在的下場也不過就是現世報罷了。”
“怎麼說?”
“嗯……”安夏兒想了一下,“有這麼句話,天道好輪回,看蒼天饒過誰。”
陸白拿著文件站了起來,從她麵前經過,“這句話不錯。”
安夏兒看著陸大總裁穿過諾大客廳走向樓梯的背影,有些驚訝他會認同這種報應性的話題,“哦?你相信世界上會有報應?”
“不是說相信報應。”陸白帥氣地回頭。對她微笑,“其實有人做過統計,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會因為一個人的惡習,從而導至成為他今後的致命點,比如一個口無遮攔的人,多年以後,這一點會給他釀成慘禍。看到一個肆意猖狂的人,對他最大的懲罰就是彆管他,讓他他日‘死’在自己手上……”
安夏兒一想,“確實啊,阻止他估記都是在幫他糾正了。”
而有些人就是有那麼不知趣。
隻會一錯再錯下去。
“要說的話,這有點類似於現世報的說法。”陸白步伐停了下來,“所以這個安大小姐的結局,其實就算你不出現,她跟慕斯城最終也不會幸福到哪裡去。”
不是自己的,搶來也拿不穩。
安夏兒聳了聳肩,“好,陸大總裁,你說得都對,那……以你的慧眼看看,我們的結局會是怎樣的?”
“當然會很好。”
陸白的回答是毋庸置疑。
安夏兒驚訝,“哦,為什麼?”
陸白站在樓梯上麵,身材高貴頎長,單手扶著樓梯扶手看著安夏兒,“因為你當年救了我,所以你這輩子成為我妻子是注定的,你這輩子的榮華富貴也是注定的,因為我有錢。”
哈?
安夏兒眉角抽搐了。
她救了他,就注定了成為他的妻子以及有榮華富貴?
“不是……”安夏兒馬上道,“我不是問這個,我問我們的結局,結局呢?”
“想知道?”
“嗯!”
安夏兒用力點頭。
此時,儼然將陸白當成了會預知未來的神明。
魏管家和女傭在旁邊看得直滴汗。
“你陪我走完這輩子,我就告訴你。”陸白道。
最盛大的告白。
一輩子的相愛相守承諾!
安夏兒臉立即紅了,唇微微張著半天說不出什麼來,“是,是麼……”
最後陸白道,“帝晟集團的事我處理得差不多了,這陣子你把唯麗公司的事都安排好,我不希望到時我們在外麵度蜜月時你還在意你公司的事。”
安夏兒心裡吐槽:這話該她來說吧?在家裡休息都不忘公司的男人,還說她?
但她抬起頭後,陸白已經去樓上的書房了。
魏管家道,“少夫人,恭喜,看來你和大少爺很快就可出去度蜜月了。”
“嗯嗯!”小紋眼睛發亮,“要是我們也可以去就好了。”
“小紋你害不害臊。”菁菁責備她道,“大少爺和少夫人出去度蜜月,你也要跟著去?跟著去做電燈泡?”
“我可以跟去服侍大少爺和少夫人他們啊……”
“大少爺他們估記隻帶保鏢去,服侍的人,下榻的酒店自然會有最好的服務人員……”
“好吧。”
小紋鼓了鼓臉,好想跟著去啊。
魏管家問安夏兒,“少夫人,你對於和大少爺的蜜月沒什麼要求麼?比如沒什麼想去地方?”
安夏兒兩眼彎彎似新月般地坐在沙發上,托著臉想著剛才陸白話,幻想著他們的將來。
“沒有哦。”她微笑道,“隻要跟陸白在一起就ok了,肯定到哪裡都會很開心了,反正我現在就等著出門去度蜜月了。”
菁菁和小紋看了一眼對方,都輕輕微笑著。
“哦,對了,還有拍婚紗照。”安夏兒道,“我到時一定要多拍幾套婚紗照,陸家的紫園沒了,陸白答應過我會找一個和紫園差不多的地方……”
魏管家問道,“那少夫人,唯麗公司的事你都交待好了?”
“沒有問題,我平時也不怎麼管理唯麗公司的事,都是華榮在負責。”安夏兒道,“我今天去唯麗公司的時候,華榮和公司的其他人就說可以考慮開發一些其他產品。”
“那少夫人想好了嗎,唯麗公司除了香水要做什麼產品?”
“這個不急。”安夏兒道,“到時我和陸白去度蜜月的時候,一邊想吧,而且蜜月回來,我就要回大學去了,所以我一定要趁這個蜜月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那確實有必要。”菁菁道,“實在不行,少夫人你就先不要考慮唯麗公司開發新產品的事了吧,和大少爺好好休一段時間假。”
“嗯,反正我有空就想想,不會耽擱我們的蜜月。”安夏兒道。
“那就好。”菁菁點頭,“那少夫人過幾天要去度蜜月了,我和小紋這兩天看著幫少夫人收拾一些出門要帶的東西,對了,大少爺估記要帶的東西也不少……”
非常休閒的一天,碰到安琪兒的事,完全影響到安夏兒心情。
第二天,展倩打電話來跟安夏兒確認《知星》要增加軍事版塊那一塊。
安夏兒聽完展倩的提議,點頭,“很好啊,展主編你有宏圖計劃,那放手去乾嘛!”
“我當然想放手乾了!”展倩悶憤地道,“但這關係型的社會真特麼難辦,我這陣子試著去聯係一些轄區,人家愣是理都不理啊!”
“這有什麼難的。”安夏兒捧著一盤水果沙拉,享受著眼前清閒的時光,“你報出你老爸的名號,你看誰敢不理你,我保證那些人都去找你報社了……”
“得得得。”展倩阻止了她,“彆提展家啊,我已經離開那個家幾年了,現在除了偶爾跟我媽聯係一下,我基本不把我當作是那個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