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個領帶夾一樣?”安夏兒猜想著他的套路。
“不一樣。”陸白道,“領帶夾是我以前可以答應你一件事,無論什麼事,但這個水晶蛋可以從我這得到一個重大的秘密,當然不一樣。”
安夏兒望著陸白。
見他不似開玩笑。
“好吧。”最後她聳了聳肩,“陸總裁,聽你的。”
反正他不說的事,她追問下去也沒用,留到明年當驚喜也不錯!
陸白將她打橫一抱,站了起來,“真乖,走,去泡溫泉……”
安夏兒被他嚇得不輕,“不不不,不去了!”
跟他一起泡溫除了腰酸背疼,還能發生什麼!
“彆鬨,過兩天就要回去了。”陸白哄一個小孩,語氣溫和,“度過我們最後幾個瘋狂的夜晚吧。”
安夏兒鼓著臉頰,“那,你說句好聽的。”
“你想聽什麼?”陸大總裁眼神深邃而魅惑,嘴角似笑非笑,引人淪陷。
安夏兒咽了咽,想抵抗住他那會令人耳朵懷孕般的嗓音,可心裡的小惡魔卻在熱情地叫囂著想撲進陸白的懷中,求疼愛……
看著陸白那張足以令所有的女人淪陷的臉龐。
咕咚!
安夏兒吞了口口水,“那……你再變個魔術給我看。”
記得上回陸白在帝晟集團給她變魔術的情形。
真是甜到爆炸~
【變好了。】
【沒有什麼變化啊?】
【你變得更愛我了。】
在安夏兒滿懷期待中,陸白來到她麵前,“好,你閉上眼睛。”
“嗯嗯。”
安夏兒閉上眼睛。
一秒、二秒……
“好了沒……”
她話沒說完,一又炙熱的唇覆上了她的。
安夏兒睜大眼睛,看著麵前陸白放大的臉龐。
外麵雪花安安靜靜地落。
這一刻,魂蕩情牽。
但陸白隻是輕輕貼在她唇上,沒有進一步行動,可唯獨於此,這一個突然而輕柔的吻卻格外地讓人心動,仿佛這一刻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的籠罩了她。
安夏兒就安安靜靜地站著,享受著這一刻安靜的吻,讓世界都靜止的吻。
過了許久,陸白才睜開眼睛,離開她的唇。
“變好了。”他說。
安夏兒緩緩打開蝶翼般卷翹的眼睫毛,麵頰有點羞澀的粉紅。
她看了看周圍,又看看麵前的陸白,“……沒有啊,沒什麼變化啊。”
“愛我麼?”陸白問她。
安夏兒愣了愣。
回想起上一回陸白給她變魔術說的話。
她壞壞地道,“哈哈,不愛。”
“你看,你變傻了。”
“……”
安夏兒愣了一下。
突然麵紅耳赤道,“陸白!”
……
當晚從溫泉回來後,二人躺在安靜的臥室中。
陸白的氣息沒有太大的變化,精被力儘的隻是安夏兒,他給她蓋被子的時候,安夏兒緩緩翻了一下身抱著他。
“陸白……”安夏兒眸子疲倦而迷離地看著他的臉龐,“我一直在想,你說到時我拿那個水晶球找你你會告訴我一個秘密,那是什麼秘密呢。”
“既然是秘密,那就到時再揭開才會有驚喜吧。”陸白道,“又或者說,你就那麼想知道我說的秘密?”
“不,不是……”安夏兒不承認,將臉埋下,“好奇。”
“那就到時再說。”
“……好吧。”
她又疲累地閉上眸子。
安夏兒躺在陸白的臂彎中,清晰地聽著他的脈博心跳,穩健而有力,感覺到他在身邊安夏兒覺得格外有安全感。
安夏兒閉著眼睛,慢慢入睡,一邊平靜地跟陸白說話,“陸白,我們的婚紗照什麼時候會製作好?”
“這是婚紗公司的事,會運送到我們國內。”
“嗯。”
“我最喜歡在紫藤樹下拍的那一套……”安夏兒輕輕呢喃著,“我喜歡紫色,是薰衣草的顏色,這個季節的法國很難找到那麼美麗的紫藤樹,陸白,謝謝。”
“因為我把陸家的紫園燒了,但我答應過你會帶你去紫藤樹下再拍一套。”
“嗯,但我還是要謝謝你哦。”安夏兒幸福地彎著眼睛。
果然是有老公疼,世界第一幸福啊。
但她就是睡不著。
不停地找陸白說話,在這樣的夜裡跟他聊天是一種享受,平時他工作忙可沒有這樣的機會!
“對了,我們為什麼要來法國度蜜月?”
“為什麼?”陸白聲音在夜裡顯得格外溫暖低沉,“你忘了,我媽咪是半個法國人,我15歲左右才回到國內,之前在法國上學……帶你來看看我小時候呆過的國家。”
安夏兒“哦”了一聲。
她想起來了,陸白是說過他媽媽是混血兒,並不是慕老夫人親生,而是慕老夫人的丈夫當年跟一個法國女子所生。
——所以陸白跟那個慕老夫人沒多沒少感情。
“那……你為什麼不去見一下你媽媽在法國的家人呢。”她道。
“她在法國的家人並不是多大的名門。”陸白說起這件事,很平靜,“真正直係的親人也不多,但以我今天的身份,他們比較想攀結我。”
“嗯,想象得到……”
“不過也不是一個我媽那邊的親戚都沒有見。”陸白說著笑了一下,“你還記得在波爾多酒莊那晚的晚宴麼?”
夜晚的臥室,輕輕流淌著他們低喃的話語。
很溫心,
安夏兒輕輕點頭,“嗯。”
“在那些迎接我的法國貴族中,其中那個波爾多酒莊的莊主,就是我媽咪母親那邊的一個表哥。”
安夏兒很吃驚,驚得從困倦中睜開了眼睛,直直地從枕頭上抬起腦袋,“什麼?你……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呢,我說那個莊主的態度怎麼過份的熱情,並且一直圍著我們,不停地想跟你說話。”
“跟你說什麼,為你介紹?”陸白笑,“沒必要,他們也就是想巴結我,但難道他還敢叫我一聲侄子?”
“……”
安夏兒覺得尷尬症都要犯了。
陸白真是一個……讓長輩都害怕的男人。
“所以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媽咪死了那麼多年,在法國的外婆也去逝了,我基本上跟法國這樣的親戚沒什麼來往。”陸白道,“更沒必要跟他們介紹我老婆。”
因為不介紹,那些人也知道安夏兒是他夫人。
畢竟他出來度蜜月的消息,世界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