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裡斯咬了咬牙,臉色烏黑。
旁邊克勒接了一下電話,放下後對南宮焱烈說,“少主,地物局局官那邊已經解決了。”
查裡斯剛臉色一變,“什麼,你們做了什麼?你們把他……”
“聽到了?”南宮焱烈道,“查裡斯警長,剛剛地物局局官一家已經去見上帝了,這就是出賣我的下場,當然,你的下場也是一樣的,你們也會馬上去見上帝。”
他說著慢理條斯,查裡斯卻一臉驚恐,雙目顫抖!
“當然,你們一個都逃不掉。”南宮焱烈緩緩回過身,邪鷙地笑著,“查裡斯警長,你知道你們將我囚禁陸少夫人的消息公布出去,讓南宮家族受到了多大的影響麼?你就是一家死了也無法賠償我這個損失!”
“我沒辦法不這麼做!那邊也在逼我……”查裡斯說著,仿佛又有些顧忌地將後話咽了回去,嘴唇顫抖地道,“起碼我沒有將你囚禁的人是陸少夫人這個消息,給公布出去,不是麼?南宮先生。”企圖尋找一絲生機。
砰!
南宮焱烈突然對他妻子扣下了板機。
“媽!”
“柯尼!”
查裡斯和他兒子同時叫起來。
南宮焱烈所持的槍口冒著絲銷煙,顯得他的臉龐更加森冷,聲音可怖地道,“不是你沒有公布陸少夫人的事,是陸白不讓你們公布吧?查裡斯?”
查裡斯突然叫道,“你敢殺我的妻子——”
砰!
旁邊克勒再次扣下板機,他兒子也倒了下來。
查裡斯再次發出恫吼。
砰砰!
南宮焱烈對著這個兩麵倒的人,再次兩槍,查裡斯眼睛直直地倒在了下去。
“你們在我南宮焱烈眼中算什麼……”南宮焱烈冷道,“整個羅馬都知道,這是忤逆我的下場。”
當時,查裡斯和地物局局官雙雙斃命。
從查裡斯家裡出來時,南宮焱烈拿著手巾擦了一下手,隨後甩給身後一個保鏢,“地物局局官那邊清理乾淨了?”
“少主放心。”克勒說道,“今晚查裡斯家裡這一帶和地物局局官那邊的監控全部都破壞了,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也許會認為他們是遭仇家報複。”
“哼,很好。”南宮焱烈陰沉著臉,“無論gk國際和南宮家族受到什麼樣的影響,整個意大利又有幾個敢跟我南宮焱烈對抗的人,即使他們懷疑我,又有幾個人敢來查我……”
“是,少主。”克勒回道。
現在南宮家族正處於風口浪尖上,媒體到處都是南宮家族和南宮炎烈囚禁了一名女子的負麵新聞。
利威廉管家打電話過來,“少主,請儘快回來,收拾查裡斯他們的事交給克勒就行了。”
“不,那兩個敢供出我消息的人必須我親自給他們一槍。”南宮焱烈接著電話,夜色下他笑得冷魅,“不然無法平息我心裡的怒氣……”
“但現在媒體都在報道少主你囚禁了陸少夫人的事,而且有兩個專家在電視上一分析,現在gk國際也受到了影響。”
“那兩個所謂的專家,估記也是受到了陸白指使吧。”南宮焱烈道,“不然在意大利,誰敢到電視上來談論我,我看這些人一個個都不知道意大利是誰說了算了!”
“這是無庸置疑。”利威廉管家說道,“沒有更大的人物和勢力在背後指使,那些人以及媒體怎敢明目張膽地報導少夫你。”
陸白!
這就是你的動作麼?
南宮焱烈陰沉著臉,墨鏡下他的黑眸沉冷不已,手握得關節咯吱作響!
“少主,請你儘快回來!”利威廉管家道,“剛才gk國際的人過來了,說這幾天意大利的幾個大企業包括gk國際的投資鏈出了問題,銀行方麵產生了巨大的虧損,羅馬的gdp很快會下降,與現在居高不下的地產價相對比可能會形成泡沫經濟,意大利麵臨著金融風暴的來襲……”
南宮焱烈剛走到車門前,聽到這個消息步伐一停,“gk國際的投資鏈出了問題?其他幾個大企業也出了問題?廢物!將那幾個企業董事長過來……”
南宮焱烈話沒有說完。
咻!
一顆子彈穿透空氣,從正前方直接往他的心臟位置射過來!
“啊!”
南宮焱烈咬著牙,一口血吐了出來,整個人向後全後,黑眸睜大。
“少主!”克勒叫著,立即與其他人防守。
南宮焱烈倒地後,耳畔一片槍林彈雨,明顯,他們受到了襲擊。
他眼前的視線開始模糊,他緊咬著牙關,保持著意識,手一點點伸向手上的槍……
槍聲停了下來。
克勒也倒地了,他們的人被對方擊敗了。
秦修桀帶著人走到南宮焱烈旁邊,“南宮先生,我們少夫人那幾個月真是受你‘照顧’了,這是還給你的,陸總很想過來親自過來給你一槍,但很可惜,他現在在我們少夫人那邊。”
“陸……陸白!”
南宮焱烈嘴角流著血,這個貴族男人也癱倒在地上了。
“不用聯係意大利那幾個大企業的領導人了。”秦修桀看著他,繼續說道,“因為這幾大企業包括gk國際最終會倒閉,失去你們這幾大企業經濟的支撐,這個國家很快會被金融風暴襲來,而你們南宮家族也會完蛋……這是陸總送你以及南宮家族的一份‘厚禮’!”
一個月後,意大利發生巨大的金融風暴。
幾大企業由於投資失誤,股市的惡意炒作,形成了泡沫經濟,而在這場金融風暴中,意大利一個個大家族倒了下去,其中包括那個歐洲四大金融貴族的南宮家族。
……
在意大利那場名動全球的金融風暴之前的一個月,西萊守衛森嚴的皇家醫院中,一間奢美華麗的病房裡麵。
陸白抱著昏迷不醒的安夏兒,坐在病房的窗前。
月色很漂亮。
懷裡的人兒瘦如紙片,輕得令人心疼。
“但再美,終究美不過淺水灣的月色。”陸白抱著懷裡瘦弱得感覺不到重量的妻子,輕輕地微笑看著外麵西萊的夜,“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