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大總管鮑伯和第二騎士強納森少將站在其左右,一副勢要保護國王的架勢。
但儘管如此也敵不過尤菲裡奧他們的氣勢!
“說!”尤菲裡奧突然沉喝。
國王咳了兩聲,“尤菲裡奧,王宮的一切都掌握在你的手中,連曼莉夏的生日都是你一手操辦,我如何與陸白聯係安排她逃離王宮?”
“陛下在撒謊吧?”南宮焱烈此時隻恨不得先一步送這個國王下黃泉,“中途她為什麼離開了國會大廳?不是你們策劃讓她逃脫又是誰?我在想,陛下你彆不是腦子糊塗了吧?你敢讓她逃走?”
“大膽!”強納森少將一聲暴吼,“南宮焱烈你敢對陛下無禮!來人,將他拿下!”
“誰敢?”尤菲裡奧兩個字便製止了門口的護衛,“南宮是我座上貴賓,亦是公主的婚配對象,今日雖還未來得及與公主訂婚,但已是事實,強納森少將,大膽的人是你吧?”
“尤菲裡殿下,你威脅陛下想強嫁公主,以下犯上……”
“誰說我在威脅陛下?”尤菲裡奧道,“陛下身體抱恙,我代為處理國務的事全國皆知,強嫁公主?那更加談不上了吧?是陛下之前答應過南宮家族,會指配一個公主嫁給南宮先生。我隻是代陛下履行他當年的承諾罷了!”
國王的咳嗽更加厲害!
當年他確實答應過南宮焱烈父親,但誰也未曾想他膝下隻有一個公主,而且十幾年前王宮還發生內亂,不得不讓親信夏國候將安夏兒帶出了王宮……
結果緣份所至,在外國長大的安夏兒早有心上人並且嫁人了。
——還是嫁給了那個陸白。
強納森少將被氣得胡子抖動,但也隻能站在國王身後,他們不能去跟尤菲裡奧硬碰硬!
鮑伯臉色一片陰沉,“尤菲裡奧殿下,說到底,當年害得公主不得不離開王宮的人,是你,若不是你想奪位……”
“說什麼?”尤菲裡奧三個字,陰森帶寒。
“……”
鮑伯被這個攝政王所懾,緊握著手。
“我那隻是為王室提一些高瞻遠顧的建議。”尤菲裡奧森冷地道,“魯布旺夫大哥做出當年那些事,已經不配作為一個國王了吧?讓他早點退位也是為了王室聲譽著想,這是大部分王室成員的意願。魯布旺夫大哥你倚靠著當年那些官臣維護,才坐在國王的寶座上苟延殘喘到了現在!”
說到這段話的尤菲裡奧非常恐怖,他眼裡對這個國王的恨,像寒箭一樣射出來!
仿佛平時的優雅與靜美皆已消失!
國王臉色也紫黑難看,他瞪著這個年輕他許多的王弟,“尤菲裡奧,你果然還在為當年赫姬的事……”
“不,是為了西萊和王權!”尤菲裡奧站了起來,無情地道,“我可以將這個國家治理得更好,而艾楚克那個小子無國君之能,同樣,你這個國王也早該下台了!”
國王蒼老的手緊握著寶座金扶手。
鮑伯見以前尤菲裡奧還會表麵給國王一分臉麵,如今完全像撕破臉皮了,頓感不妙,真要在王宮對戰起來,尤菲裡奧八個騎士軍權在握,忠於國王的兩個騎士完全無法敵對。
王宮內還有其他國家的貴賓在,在外人麵前打起來,王室的臉都會丟到國際上去!
鮑伯趕緊采取緩和之策,“尤菲裡奧殿下,陛下沒有說不退位,但公主的離開確實不是陛下所策劃,我們一樣不知情。”
“不知情?”南宮焱烈冷道,“那中途她離開做什麼?又或者你們想說,是陸白拐走了她?”
“夏兒說她出去休息一會。”國王陰沉著臉道,“女士中途離開宴會席座出去透透氣,很正常,至於是不是陸白拐走她我也不清楚。”
“你有什麼權利問陛下?”強納森少將瞪著這個可恨的南宮焱烈,“就衝你對陛下的無禮,我現在就可以以西萊的國律將你拿下!”
“我給他的強利。”尤菲裡奧說,“南宮現在隻是想得到他將要訂婚的未婚妻的消息,是王室食言了,讓叛逆的公主逃婚了。”
“我的人已經看到她跟陸白走了。”南宮焱烈冰冷地看著國王,陰笑一聲,“陛下難道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麼?你們讓我的未婚妻跟另一個男人跑了?”
國王臉上一片陰影,也沒有想會發生這種狀況,“誰說夏兒就一定跟陸白走了?說到底,現在誰也證實不了這個問題!”
“我的保鏢克勒親眼看到,以及當時追出去的護衛也看到了!”南宮焱烈眼神森暗可怖。
“我沒聽到這個消息。”國王說,“強納森,你們看到夏兒跟陸白走了?”
國王不能認同安夏兒與陸白走了這一件事,因為如果若證實安夏兒跟陸白走了,那就是他們違抗尤菲裡奧的安排,拒絕與南宮焱烈訂婚。
尤菲裡奧極有可能會一舉鏟除他和艾楚克,強行奪位!
將尤菲裡奧惹急了,就算現在是國會期間,也不能保證他不會這麼做!
“回陛下,沒有。”強納森少將也否認,“費德上校當時已經帶著人到了國會大殿外麵,並沒有看到公主和陸白一起離開。”
鮑伯跟著否認,“我也沒有聽到這個消息。”
國王這邊的人一致否認。
南宮焱烈緊緊握著手,“我的人看到了,你們否認沒有用!”一想到陸白在安夏兒生日上的出現轟動媒體,還在國會大廳裡送出搶走他風頭的禮物水晶蛋,他整個人都籠罩在黑暗的怒火之中!
尤菲裡奧見國王不承認,冷聲笑道,“就算你不認同曼莉夏跟陸白走了,請來陸白也是魯布旺夫大哥你做的。”
“叫陛下!”國王憤怒地維持著一國之君僅剩的威嚴。
“該不會你早就跟陸白聯係好了,讓他出席曼莉夏的生日,再在她與南宮訂婚之前讓陸白帶走她吧?”尤菲裡奧完全不將國王放眼底。
“我當初在貴賓名單上加的是‘美利堅商會’主席!誰也不知道那是陸白!”國王恫怒。
尤菲裡奧冷著臉,“哼,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