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去。”陸白笑著看向另一邊,“沒有什麼能阻止一個女人想要逛街的心,你看她不是來了。”
也許世界上所有女人都一樣。
談論男人,逛街,美容,缺一不可!
隻見安夏兒拿著當地的地圖正從房間出來,已經換了一套衣服,興奮地一握拳頭,“陸白,我們走吧,我打算在這購買一些特產回去,薰衣草精油、花茶、香薰、蜂蜜,哦,還有薰衣草的小枕頭,用來給睡覺的。在普羅旺斯沒買,聽說這個鎮上有,我等下一定要去買一堆回來!嗯!”
秦修桀笑道,“原來陸總你們已經準備出去了,好,我去安排一下車。”
當晚,安夏兒拖著陸白一口氣逛了七八條街。
雖說是坐著車,但上車下車進入商店,也讓陸白和其他保鏢跟上跟下,一行人顯得十分忙碌,進入一家鮮花餅商店時,陸白已經皺起了眉。
“小姐,店裡有各種口味的鮮花餅,您看看還需要彆的口味的麼?”導購小姐用英語問安夏兒,在普羅旺斯區域主種旅遊度假之地,基本上每一家商店的工作人員都會一口流利的英語。
“這樣啊,我看看啊……真難選啊,好糾結啊……”安夏兒目光瀏覽著商品琳琅滿品的商店,真恨不得將這家商店給搬回家去。
其他女導購員看著站在另一邊的陸白,早已經變成了星星眼:
“哇,太帥了!”
“不用看臉,單是背影和側麵都帥炸了!”
“是模特嗎,身材真棒!”
“不,不是明星就是富豪吧,帶著那麼多保鏢,真想看看他墨鏡下的臉啊,這個小姐也漂亮極了,太般配了,真像對明星夫妻……”
陸白負著手,眉頭越擰越深。
被人‘觀賞’的感覺不好。
一路上每進一家商店,都會聽到這樣的聲音。
他可以充耳不聞,但是這些法國女郎熱情的讚(花)美(癡)的聲音總是會飄進他的耳中,聽到彆人討論自己,陸大總裁總是會有點煩的。
秦修桀看著陸白的臉色,“陸總,要不你上車等?”
陸白沒有回答,墨鏡之下看不清他的眸色。
旁邊安夏兒拎著幾袋各種口味的鮮花餅過來了,“好了好了,買好了,我們去下一家了!”
保鏢自動上前接過她手中的東西。
安夏兒挽著陸白的手臂出來從商店時,陸白問她,“你還想買什麼?”
安夏兒一看他皺起的眉頭,兩人在車前停了下來,“怎麼了?你不高興了?”
“……”
“不好意思。”安夏兒鬆開他的手臂,“我一時購物購得太開心了,忘了男人是一種不愛逛街的生物,但是,我還有很多東西要買,你若不高興要不我自己去了吧?”
這在陸白聽來,就是在怪他不陪她了。
“我沒說不高興。”他道。
“那你就是嫌陪我逛街太煩了?”安夏兒瞪大眼睛。
陸白仿佛就看到了以前的安夏兒,那樣的蠻橫,他失笑,“我嫌煩還陪你逛了七八條街?”
“……”安夏兒側過身子,小聲嘟嚷著,“我這好不容易過來了一趟,肯定要買東西回去嘛,像薰衣草精油有很好的緩解精神疲備的功效,我覺得不買可惜了,在普羅旺斯我們又離開地快……還有的東西也要買,不然我出來了一趟不給她帶點手信,她生氣怎麼辦!”
陸白心裡道,她才不會生氣。
他們的女兒可乖了!
“你笑我?”安夏兒回頭看到他嘴角的笑,感到不可思議,“陸白,女人天生愛購物,就算我是公主也是一樣,你不可以取笑我。”
“沒有。”陸白收住笑意,“我看這樣,你看你也逛了不久了,估記累了吧,要不其他的東西你係個清單,讓保鏢去買?”
“的東西還有送給我父王的東西還差幾樣,我得親自去選購才能顯出我的誠意啊。”安夏兒道,“畢竟我在西萊王宮這麼亂的時候跑出來了,我都想著父王他有沒有生氣。”
“隻要問題解決了,他生什麼氣。”陸白說道,“但你既然出來遊玩就放輕鬆一點好吧,不要給自己思想負擔。”
安夏兒深吸了一口氣,呼出,雙肩垂下看著陸白,“好吧,那我們現在是回去了嗎?”
陸白看向另一邊,那邊傳來篝火會的歡慶聲音,他勾起唇,“夜色正好,要不我們去走走?”
氣氛確實很好。
這個城鎮非常美麗,是該好好享受一下這裡的時光。
安夏兒莞爾,手一伸,“好,把紙給我,我寫一張清單讓你的保鏢幫我買其他東西去吧。”
剩下采購商品如數交給了陸白的保鏢。
安夏兒和陸白並肩散步在這個飄滿地中海風情的科爾馬小鎮上,月光如晝,小橋流水,幽幽窄巷,平底船輕輕從橋下滑過,兩岸邊的紅木屋精致典雅,尤如走在童話世界裡一樣!
安夏兒和陸白走到一個舉行著盛大篝火會的廣場上,火光立即照紅了天,當地人和從國外來的遊客熱鬨地圍在篝火會周圍,歡歌笑語,應祝這個薰衣草豐收的季節!
“真熱鬨!”安夏兒眼睛彎了起來,“遊客非常多啊!”
陸白站在旁邊,一起看著前麵熱鬨的廣場,“科爾瑪是法國的著名旅遊盛地,美名遠播的鮮花城,這個季節又是鮮花盛開的季節,遊客自然多。”
“這倒是。”安夏兒道,“不過雖然鮮花皆美,但我還是最喜歡薰衣草!”
“它的花語?”陸白看著她。
安夏兒仰頭合上眼睛,聞著空氣中滿城的鮮花香甜,心情舒暢地笑起來,“說到薰衣草,令人想到最多的當然還是浪漫的愛情,這才是讓薰衣草聞名世界的原因!愛情是永恒的話題!”
陸白看著她美麗的笑容,在這一刻,他突然想讓時間凝固。
不恢複記憶,他們也在一起了,這樣很好。
但如果她恢複了記憶,萬一記起他當時讓南宮焱烈帶走了她,她在‘莫古公館’受了半年的苦,她不肯原諒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