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克勒馬上急道,“為什麼陸白會提到組織,難道他知道了少主是……”
“知道又怎樣!”南宮焱烈咬著牙,“反正這一次我們就攤牌了,安夏兒和國王的生死掌握在我手裡,他隻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離開西萊回去娶南宮蔻微!
而這樣,他這幾天在西萊的計劃便能成功,安夏兒也會對陸白死心!
“但是,他真的會娶蔻微小姐麼?”克勒問。
“哼,那除非他不顧安夏兒的生死了。”南宮焱烈邁開步伐,大步離開國王宮的方向。
陸白離開國王宮後,一行人上車前往鬱金香殿。
秦修桀知道現在的形勢又變了,“陸總,你有什麼打算麼?難道真的回國娶南宮蔻微,你才剛和少夫人……”
“回是要回。”陸白環著手靠在車上,合著眼睛深思著,“南宮焱烈既然能在我們眼皮底下,將英理王妃的宮殿引爆,就說明他這段時間一定做了不少事。能將炸彈那種東西帶進王宮,就說明西萊王宮一定有不少他的人……”
“那少夫人若聽到你要娶南宮蔻微,不傷心死?”
陸白眼開眼睛,眼底有著肅殺的冷意,“南宮焱烈,他真是惹惱我了。”
徒是秦修桀見過各國市麵和地下的殺伐,這會也氣不過,“陸總,剛才為什麼要阻止我,也許那炸彈的引爆裝設就在南宮焱烈和那個克勒手中,當場殺了他們,什麼事都沒了!”
“若不是他們手中呢。”
“……”秦修桀咬牙。
“南宮焱烈做事,一向留兩手準備。”陸白了解南宮焱烈的作風,“他既然會當著我的麵說出這件事,肯定就想到了可能會被我當場擊斃的可能性,炸彈的引爆裝置,不會在他們身上。”
所以南宮焱烈他若一死,可能他的手下會馬上引爆導彈裝置。
西萊王宮的權謀爭鬥,看起來最大的敵人是尤菲裡奧,實則是尤菲裡奧身邊的南宮焱烈。
——那個沒落的貴族南宮家族的繼承人,南宮焱烈。
秦修桀看著陸白冷靜的麵色下變深的眸色,“陸總,其實我覺得……”
“彆急。”陸白腦子高速運作著,統計著這件事情的所有可能性,“這次我既然答應帶安夏兒回西萊,就料到了南宮焱烈可能準備了後招,畢竟他不是坐於待斃的人,隻是他在王宮藏了炸彈威脅到了安夏兒和國王的性命,這有點意外……但整件事情,也不是沒有解決之策!”
他褐色中放射上令人害怕的冷靜,那是一種蘊藏著更大的計劃的眼神。
“陸總,怎麼做,你說。”秦修桀馬上道。
“哼,我的人也不是白白留在西萊王宮。”陸白唇角揚起,冷冷地道,“小宸和小璽既然來了,那就讓他們趨著這個機會去見見他們母親吧。”
“陸總,你的意思是將小少爺他們留在西萊王宮中?”秦修桀驚撼,“還是把他們送回z國吧!還有小姐!現在南宮焱烈的計劃爆露山來,局勢已經更複雜了,這裡太危險了!”
“自小跟著安夏兒,安夏兒不走她怎麼可能跟彆人走,彆看我的小女兒是個吃貨,對她媽咪依賴著呢。”陸白笑了笑,“至於小宸和小璽,男孩子不該從小生長在溫室,應該見識下大場麵,危急的場麵,不然將來如何成大業。”
秦修桀完全不明白都這個關頭了陸白為什麼還在講育兒心經,“陸總,不能讓小少爺他們冒險,他們才幾歲……”
陸白沒回他的話,“到鬱金香殿再說。”
國王宮。
安夏兒才剛接受著國王和尤菲裡奧親王的審問不久,外麵便傳來了轟隆的爆炸聲。
侍衛傳話說英理王妃的宮殿發生了爆炸,英理王妃被人送往了皇家醫院,艾楚克王子在外麵玩躲過一劫。國王聽到消息中途便停止了對安夏兒的問話前往了皇家醫院。
而安夏兒回到國王宮後,便被尤菲裡奧的人監禁在國王宮,無法出去了。
到了傍晚。
國王才回到國王宮。
安夏兒馬上上去,“父王?英理王妃她……怎樣了?”
縱使英理王妃和艾楚克想要王位,但安夏兒知道,國王還是在乎他們母子的,畢竟是自己後麵娶的妻子。
國王臉色很差,在強納森的陪同下身體沉重在坐在金座上,他緩緩抬起蒼老雙目看著尤菲裡奧,“尤菲裡奧,說,是不是你?”
“我?”尤菲裡奧神情淡淡,一身白色王室便裝的他站在大殿的壁畫前,“我會讓人送你去醫院看望她,就證明不是我了。不過,英理王妃的死活,我也確實不關心。”
“你——”國王氣得又咳嗽起來。
鮑伯趕緊讓侍女拿藥過來,“陛下,您平靜一點,請注意身體……”
但國王的目光卻依舊懷疑地看著尤菲裡奧,“夏兒已經回來了,你既然想要王位,我也可以給我,你為什麼還要傷害英理?”
“她現在對於我而言,根本沒什麼威脅。”尤菲裡奧道,“我不必多此一舉讓人在她的宮殿裝炸彈,我要殺她,那一定會得手,不會還留她半條命吧?”
中途,他已經聽醫院那邊的人說了,英理王妃重傷,不一定能救活。
艾楚克一直在醫院哭鬨!
安夏兒看著尤菲裡奧,“這麼說,英理王妃的宮殿發生爆炸的事,真不是王叔你?”
“算了,我也沒必要再解釋什麼,畢竟無論是不是我你們也無法將我怎樣,不是麼?”尤菲裡奧冷道。
“尤菲裡奧!”國王大怒,接著又劇烈咳嗽起來。
“父王,算了。”安夏兒道,“即使英理王妃現在還活著,就請父王平靜下來吧,醫院會想辦法救她的。”
“對。”尤菲裡奧回頭走來,“既然魯布旺夫大哥去看過英理王妃了,那現在就來說說曼莉夏出逃的事,該怎麼解決吧?”
“夏兒已經回來了,你還要怎樣!”國王臉色發黑,“她已經說了是因為壓力才讓陸白帶她出去走走,但她已經提前回來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她回來了是一回事,但她出逃的事不能算了。”尤菲裡奧看著安夏兒那雙神似她母親赫姬王妃的眼睛,“她的態度也是個問題,魯布旺夫大哥你去看望英理王妃的時間,我可是再次問過咱們任性的公主了,問她和陸白去了什麼地方,她似乎並不想交代。”
“去了哪這是我的事!”安夏兒自己也忍不住怒了,“我為什麼要交待?”
尤菲裡奧灰眸一冷,“你真以為我會相信是你讓陸白將你帶出去的說法,是他把她帶走了吧?在你生日會的中途……”
安夏兒撇過臉。
尤菲裡奧垂下眼睫,“我問你你們去了哪,是要看陸白到底有什麼企圖。”
“他沒什麼企圖!是我讓他帶我出去!”
“這不是由你說了算,當時就要宣布你和南宮的婚約,他中途將你帶走就等於中止了你和南宮訂婚。”尤菲裡奧道,“會沒企圖?”
“不是他將我中途帶走,是我追著他出去了。”安夏兒再次解釋,“因為在鬱金香殿,我想要問問的消息……”
“那說明他早有準備,故意引你出去。”尤菲裡奧道,“畢竟他連離開王宮的飛機都準備好了,讓龍雨斯準備了龍家的飛機……”
安夏兒抿著唇。
她當然不會承認,陸白確實說過早就在準備帶她出王宮。
尤菲裡奧來到棋桌前,坐下,手指輕放著白玉和黑玉磨成的棋子,“所以,這幾天你和陸白去了哪?媒體上稱有人在普羅旺斯看到過陸白,你和他去了普羅旺斯?”
安夏兒坐下,“是又怎樣。”
“去那做什麼?”
談戀愛!
安夏兒就想吼出這三個字!
但是她要平靜,“當然是散心啊。”
“去那麼遠的地方散心?”尤菲裡奧抬眸看了一眼她。
“普羅旺斯是觀光盛地,去那裡散心很正常吧?”安夏兒不知他在懷疑什麼,“我說王叔,請問你老抓著我和陸白去了哪做什麼?我要去哪這是我的自由!”
尤菲裡奧輕哼了聲又垂下眸子。
他對她去哪了當然沒興趣,隻不過是想知道陸白有沒有告訴安夏兒關於他們以前的事……問了安夏兒這些問題,隻是想確認安夏兒知不知道她以前是陸白的妻子。
但安夏兒看起來並不知曉!
這一點讓尤菲裡奧頗為意外!
陸白為什麼沒有借這個時機告訴她?這其中有什麼陰謀和目的?
尤菲裡奧隨身兩個的騎士撒麥爾和亞文站在旁邊,聽著安夏兒的話,也感到奇怪,撒麥爾道,“公主殿下,你和陸白……這幾天真沒有發生什麼?”
安夏兒哼了聲,“有!”
“什麼?”
談情說愛滾床單!夠不夠?
安夏兒心裡暴吼著,表麵氣死人不償命地道,“就不告訴你們!”
撒麥爾一急,“殿下,她——”
尤菲裡奧灰眸一抬,盯著安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