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把珍尼弗留下來,也是暫時穩住那個克魯莫。
“嗬嗬。”艾爾失笑,“陸白你不愧是當了父親的人啊。”
“那是。”陸白驕傲地道,“哪像你這個單身,是體會不到有老婆和孩子的快樂。”
就沒見過這麼自大的人,艾爾乾咳了兩聲,“行了,彆提我了,我的情況你了解,但如果那個克魯莫不是那麼有擔當的父親呢,或者根本不管他女兒在我們手上如何,自行逃走了呢?”
“他如果是這種人,那就更不用客氣了。”陸白冷道,“我派過去盯著他的人,不是做樣子的。”
秦修桀走過來,“陸總,讓阿瑞斯送少夫人過來了。”
“打個電話給盯著克魯莫那邊的人。”陸白冷道,“那個克魯莫若是敢逃恨,立即拿下,並給他一頓教訓。”
陸白極少下這樣的指令。
特地要教訓一頓之類的……
旁邊艾爾在笑,“陸白你真是很討厭沒有擔當的人啊。”
秦修桀點頭,“好的,陸總,我現在打電話告訴他們。”
阿瑞斯護送安夏兒過來後,在這一座有地下囚室的堡邸外麵碰到了陸白和艾爾。
“陸白。”安夏兒下車後,快步上來,“你們……”
安夏兒有所擔心,但又說不起擔心什麼,心就是心裡亂亂的。
陸白拿起她一隻手,溫暖地握在掌心裡,“放心,我們這邊沒什麼事,今天和艾爾以及他父親他們去皇宮看過女王了,女王醒了,但狀態欠佳,還在養身體。”
“是麼。”安夏兒點了點頭,“那就好。”
女王若出個什麼事。
誰知道又會橫生出什麼枝節,最好不要再發生什麼事……
“今天走的時候,時間急,沒有來得及跟你說明不讓你出門的原因。”陸白還記得這件事,“是因為我想利用你與珍尼弗小姐見麵的機會,撒一張網,抓那個致使你飛機出事以及大使館爆炸的幕後指使人。”
“我知道。”安夏兒馬上點頭,“阿瑞斯跟我說了,我沒有介意,隻要能幫到你。”
陸白看了一眼阿瑞斯,阿瑞斯道,“擔心少夫人會著急,所以我跟少夫人事先說了陸先生你的計劃。”
“是麼。”陸白點點頭,看著安夏兒帶著些許擔憂的臉,薄唇微微泛起,“我還在想,你會不會因為我的計劃而至使你與那個珍尼弗小姐的見麵取消了,而生氣。”
安夏兒無奈道,“我說了沒生氣,白天我是不明白,我當時若是知道情況也會配合你的。”
陸白點了點頭,“嗯,謝謝。”
以前讓她把南宮焱烈埋在陸家紫園裡的那一袋違禁物帶去gk國際分部時,因為他沒有事先與她商量,沒有征得她的同意讓她做那麼危險的事,安夏兒非常生氣,陸白沒有忘記在那以後,對她的承諾。
不會利用她去做什麼。
除非事先征得她的同意。
但白天他要出門去皇宮,實在沒時間跟她說明……
安夏兒似乎看出陸白在想什麼,“陸白,其實我……”
“你不是要跟那個珍尼弗小姐見麵?”陸白說,“她在裡麵,去吧。”
“哦。”安夏兒看了一眼他身後的堡邸,“好,那我先去看看她。”
“不過,你那個問題,我想沒必要再問了。”陸白道,“我肯定,她父親一定是那個克魯莫。”
“是麼。”安夏兒歎了一氣,“那就當再跟她見見麵吧,她也是大使夫人的朋友,上回在大使館為我解答了很多問題。”
當時她想了解瑞丹貴族和王族的狀況,這個珍尼弗小姐告訴了她很多。
“陸少夫人,你們聊天的時候,可以跟告訴她另一件事。”艾爾說,“就是她父親參與了西蒙他們的惡行,襲擊了你飛機的事,既然陸少夫人你對這個珍尼弗小姐的印象挺好,那不防讓她提前有個心理準備,畢竟這件事如果最後查出來,她父親不可能沒事。
你們女人之間談話,也許知道怎樣把打擊減到最小。”
艾爾知道,他如果說的話,肯定就是直接說實話的。
“……”安夏兒心情有點沉重,但還是點了點頭,“好吧,我去和她說吧。”
來到接見室時,珍尼弗小姐已經用斯蒂芬管家的手機跟他家裡通過電話了。
安夏兒過來時,她一時非常激動,為崔大使他們的意外感到難過,又能重新見到安夏兒而感到高興,隻是最後聽安夏兒提起她父親參與了西蒙的事後,臉色漸漸黯淡了下去。
“陸少夫人……”她擔心地蹙起了眉,“你確定沒有弄錯麼?我父親他……父親他是個很稱職的生物學家,在動植物界上麵有很大的奉獻,還曾到南北極調研,到熱帶雨林去挖掘那些未被記錄的稀有植,他對動植物的愛心,絕不亞對我們這些子女,父親他怎麼會……怎麼會……”
“珍尼弗小姐,沒有說你父親品格上出了問題。”安夏兒以微笑安慰她,“我隻是說,按目前陸白他們所掌握的證據,你父親是參與了西蒙他們的計劃,讓他馴養的飛鳥襲擊我的飛機,但這也許並不是他願意做的,也許,是受他們的威逼。”
安夏兒又道,“珍尼弗小姐,你父親真的馴養過什麼飛鳥麼?有多少?是什麼品種,聽說斯特戈爾摩機場的人從我的飛機左發動機裡,取出了候鳥的殘骸,也許可以進行對比驗證……”
珍尼弗小姐神色越發低沉了,“父親,確實馴養了一批候鳥……”
“……”安夏兒也驚訝竟是真的,“是麼,那恐怕……”
“那指使我父親的,是西蒙麼?”珍尼弗問。
“我現在不確實是哪一個,但不是西蒙可能就是羅丹了。”安夏兒說,特彆是今天接到展倩電話後,她對羅丹是有所懷疑了。
那女人不簡單。
“是皇家科學院的女天才科學家,羅丹·珀切福斯?”珍尼弗看著這個地方,“這個珀切福斯家族的三小姐麼?”
“對。”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珍尼弗有些激動地道,“我們家與珀切福斯家族應該沒有什麼糾葛,我父親與羅丹小姐還是皇家科學院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