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焱烈聽似平靜的聲音中,壓抑著憤怒的氣焰!
明明隻差一步,安夏兒就又落到了他手上!
西蒙那個受死的,竟沒有將安夏兒送到他這邊……
南宮焱烈又冷冷一笑說,“想來,他是擔心我不會救他吧,所以先將安夏兒藏起來以此逼我將他救出來。”
聽著南宮焱烈的話,羅丹知道,西蒙的人當時是臨時又帶著安夏兒和南宮蔻微返回了皇宮。最後藏在了皇宮中。
西蒙這麼做,是他知道南宮焱烈想要安夏兒,也知道南宮焱烈陰險不一定會救他。
所以他要利用安夏兒,讓南宮焱烈先救他!
“那南宮,你現在是怎麼打算?”羅丹問他,“你會讓人救西蒙麼?”
南宮焱烈眸中掠過一絲狡詐,他知道他說不救西蒙的話,羅丹更不會將安夏兒的下落說出來。
“當然。”他說,“西蒙是你哥哥。”
“南宮,你不用顧及我的感受回答。”羅丹說道,“我也並不是很喜歡西蒙這個哥哥,之前他許多所做所羅都是我不齒的,隻是這回救出南宮小姐並讓她冒充西比公主,我與西蒙聯手了而以……”
她目光映著燭光,泛著女人的深情,“但那都是為你。”
“那我說不救西蒙,你也不生氣。”南宮焱烈道,“羅丹你也不必顧及什麼,說實話就行,我尊重你,如果你覺得無論如何都要救西蒙的話,我會救他。”
羅丹道,“我想要的,至始至終都是你。”
南宮隻是笑笑。
“如果救西蒙,會讓南宮你遇到麻煩的話,那就……算了吧。”羅丹選擇了她喜歡的男人,沒有管西蒙那個混蛋哥哥。
若不是西蒙用救南宮要挾她出手去救南宮蔻微,她也不會遇到這些麻煩。
而如今皇宮的人來珀切福斯家族抓她,南宮蔻微竟也不出麵阻止。
想過河拆橋是吧?
可以!
那也彆怪她羅丹不客氣了!
“西蒙確實是我哥哥,但他現畢竟在皇宮,救他很艱難的話我可以理解南宮你。”羅丹說道,又非常為難地說,“還有南宮小姐……南宮,我知道你可能舍不得那個妹妹,但是,你好不容易才從國際刑警那邊逃脫,你應該多為自己著想。”
南宮焱烈看著她,笑,“你是說,蔻微也沒必要救她了?”
“我知道讓你下這個決定很艱難,但是現在南宮小姐貪戀公主的身份,為了當上瑞丹的下一任女王,她已經過河拆橋了。”羅丹殺人不見血,繼續說道,“也許我們想將她救出來,她還不一定願意走。”
“以她的性子她確實可能不願放棄到手的這一切。”南宮焱烈對於這一點倒是認同,“隻是如果她暴露了,恐怕也由不得她不走。”
“不,現在皇宮中的人已經懷疑她了。”羅丹說道,“因為這一次她獨自脫險回去,單靠那一個臨時製作的現場,不足以取信警方。而南宮小姐也沒有充份利用她的身份,讓女王相信她並扼製謠言。”
南宮焱烈似乎並不奇怪這一點,“我令人製造一個綁架她的臨時現場,也頂多是為了給她一個脫身的正當理由。”
“我知道,所以說南宮小姐小姐沒沒好好利用她哥哥為她創造的機會。”羅丹對於南宮蔻微的過河拆橋,實行了不留痕跡的報複。
但南宮焱烈的心思非常難懂。
他看著羅丹,不知是明白了什麼,“要不這樣,你把安夏兒的下落告訴我,那救不救西蒙和蔻微,由你說了算。”
羅丹心裡揪了一下。
她放下餐具,嘴角噙出一絲極儘忍耐的弧度,“南宮,你在我麵前,表現出那麼渴望得到另一個女人,好麼?”
“不。”南宮焱烈風雅地攤了攤手,“我說了,我們可以將這視為交換條件。”
羅丹睜開瞪開彎起的眸子,手緊攥起,眸中帶著對這個男人的愛意和執拗,“那南宮,你聽好了,我寧願你不救南宮小姐和我哥哥西蒙,我也不會說出安夏兒的下落!”
南宮焱烈看著她,“如果說,你這做隻是為了滿足我的一個想法,你也不願意?”
“不願意。”羅丹說道,“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但將另一個女人送到你身邊,我做不到。”
“不都說,愛是成全,喜歡是占有?”南宮焱烈依然用儘一切辦法,在試探,哪怕不惜會傷害到這個女人,“羅丹,你不願成全我?你確定對我的感情是愛?”
南宮焱烈就是這樣陰險狡詐,哪怕自己的妹妹,或是喜歡自己的女人。
他也依然會利用,並且想辦法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羅丹咬著顫抖的紅唇,“南宮,你也太狡猾了吧,你這是在利用我對你的愛麼。”
隔著餐桌,南宮焱烈拿起羅丹的手指吻了一下,毫不吝嗇讚美她,“羅丹你今晚很美,我們之間談什麼利用,你隻是在幫我……幫我得到一個害我被國際刑警抓的女人,我決定好好教訓她。”
“是麼。”羅丹看著他俊美的臉龐,不相信,“教訓她?你確定不是想得到她?”
南宮焱烈沒說話。
“南宮,我不明白你,你明知道她心裡隻有陸白,你得到她也隻是一具軀殼,你為什麼還要執著於她?”
“這個不必你擔心,隻要她到了我手上。”南宮焱烈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是極度的危險,“我自有辦法讓她屈服於我。”
羅丹不明白,他到底看上了安夏兒哪裡,隻是因為那張臉?
還是他們之間發生過很多她不知道的?
但羅丹不會說她已經讓人去殺安夏兒了,她隻是微笑道,“那知道將她交給你,我將會多一個情敵,南宮你認為我還會把她交給你麼。”
告訴南宮焱烈此時她讓人去殺安夏兒了,隻怕南宮焱烈會生她的氣!
她就算不答應將安夏兒交給南宮焱烈,可她也不打算惹他生氣,一個男人若是厭恨了自己,那就彆指望他會愛上你了。
南宮焱烈想了一下,以退為進地試探,“若我說,我隻見她一麵?並不會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