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問秦修桀,“陸白其他朋友我認識的也不多,秦特助你跟你哥應該知道比我多,有他其他朋友或商場熟人的電話麼?”
“剛才我已經發信息問過我哥,我哥也不知道陸總去哪了。”秦修桀說道,“至商界的那些人,陸白跟他們隻是生意上的往來,泛泛之交,生活上跟他們並沒有多少往來,陸總也不會在私人時間裡見生意上的人。”
“也是。”安夏兒也清楚這一點,低下眉眼輕輕地笑了笑,“也真是好笑,我若不見了,感覺他找我倒是容易,他有太多辦法。”
哪怕去交管局調出馬路監控,追蹤她車牌號都能知道她大概的去向,但安夏兒知道,那些人脈和金錢堆砌起來的權利都是陸白的並不是自己的,她做不到那些事。
簡單地來說,陸白的車都比她多,陸白知道她的車牌號。
可是她卻記不住他們家地下車庫陸白那些車的車牌號。
也不知陸白是開哪輛車出去的。
秦修桀沒法回答安夏兒的問題,他要做的就是陪她出來以及保護她的安全,他想著要不要先送安夏兒回去時,安夏兒問他,“秦特助覺得,站在男人的立場,我當時沒有為陸白說話甚至留下他父親,是不是犯了讓他不能原諒的錯?”
“……少夫人,你這不能問我。”秦修桀汗了汗,“我無權發表意見。”
“在這件事上麵,你應該是站在陸白那邊吧。”安夏兒歎道,“覺得我背叛了他。”
“少夫人,你彆難為我了。”
秦修桀表示,這個問題他說是也不好,不是也不對。
“罷了,這確實不是旁人能評斷的問題,是我和陸白夫妻之間的事。”安夏兒晦澀無奈地笑笑,手扶著額頭,“我打個電話給展倩吧,若實在找不到他……”
安夏兒話沒落下,電話卻響了起來。
展倩那邊突然打了電話過來。
剛想打過去呢,不想展倩卻打過來了,真是好朋友之間的心有靈犀!
“是展倩的電話,想必是她那邊有好消息了吧,下午聽她說去機場接裴歐了。”安夏兒帶起微笑,準備向好友道喜地接起電話,“有好消息了是嗎?看,我上回沒說錯吧?”
“什麼好消息,我要跟你另一件事。”展倩那邊情急地道,“我說你跟陸白是不是吵架了?他怎麼這麼晚跟裴歐出來喝酒了?”
“啊?在哪?”安夏兒心驚。
“在費洛朗姆酒店啊!我陪裴歐一起出來的,我剛問他怎麼沒帶你出來,他都沒回答話呢!”展倩女人的直覺向來準,“我現在是出來給你打電話的,你老公那臉色看著就像冰山哪……”
“我現在過來。”安夏兒迅速掛了電話,對秦修桀說,“去‘費洛朗姆’酒店。”
“是,少夫人。”
車子一調頭,迅速向另一方向駛去。
對安夏兒來講,費洛朗姆酒店是個熟悉的酒店,充滿無數她和陸白回憶的地方。
在她剛和陸白結婚時,他們經常去那裡吃飯,以及在那裡,陸白幫她過了一個一生難忘的生日,尤記得那一晚,她和陸白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著陸白為她準備的滿城的煙花!
當時她感動得抱著他直哭,他溫暖的手覆蓋在她頭頂說,‘傻丫頭,生日快樂。’
如今事經多年,他們經曆了分分合合大起大落,三個孩子都上幼兒園了,安夏兒想起,當年的感動依然留在心中。
那對陸白來說,他對她的萬般寵愛與溫情,是否還一如昨日呢?
【你這個陸少夫人真是當得體麵,當年那個任性率真的夏兒果然不在了,不過我卻愛當年的她。】下午陸白的話還曆曆在耳。安夏兒想起,心裡頗為酸痛,他是說她變了嗎?
時間是否真會淡化一切她不知道,因為她一直力求他們的愛情永恒如昨日,嘗試著譜一曲世界上最堅定的愛情之歌,讓所有人談起愛情時,都會想到她和陸白,她可以和陸白給天下的男女作一個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