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平時商量計劃時,陸岑都是與他爸媽一起過來的,銀蘇看得出來,陸岑對主家也有意見,而且計謀應該在陸章原和孔利妃之上……“當然,陸岑可是我家的驕傲,陸辛陸茉有他們哥哥一半的本事呀,我和章原又怎會還惦記著那些股份呢!”孔利妃一說到大兒子,便滿臉自豪,“隻是呀,他現在去星溱家
裡了,雖然我和章原不讚成,但他堅持說再去勸勸那個姑媽,看看星溱能不能站在我們這一邊,畢竟加上星溱家裡的那百分之十,我們的勝算就算大了。”
“星溱?難。”銀蘇笑笑,“他們家,可一向是擁護主家那邊的。”
“可不是,依藍梅那副敢不將我放眼底的模樣,我是一萬個不想與他們家聯手。”孔利妃說到這,厭恨地冷哼道,“隻是陸岑說得對,大局當前,顧不了那麼多了!”
陸老的壽宴之前,似乎所有陸家的人都在準備著,傍晚的天色剛剛退去,一輛高檔轎車便來到了陸星溱的家外麵。
車上,陸岑手上拿著一隻直徑鉛筆大小的注射器,看著注射器裡麵那隻有幾毫升的液體。
“知道,如何將毒或者相關藥物下在對方那邊,而不留下蛛絲馬跡麼?”他問在前麵開車的司機。
司機也是他的人。
“投放在對方的食物中,讓對方吃下去?”司機問道。
“不對。”陸岑搖頭。司機道,“那我不知道了,陸岑少爺,您開了家亞洲最大的安保公司,為了保護雇主或者重要的押運委托,包括公司裡也接受私人調查的委托。想必,對於這些,您一定比
我清楚多了。”“將相關藥物放在對方的食物中,對方吃下去後,會在胃裡停留一段時間,送到醫院後,很快會被檢出來。”陸岑說道,“但如果,將藥物注射進血管裡,那產生的效果會快
很多倍,而且需要化驗血液才能檢出來……”
他戴著手套的手推動了一下注射器,幾滴液體從針尖冒了出來,流下。
他目光冒著寒光!
司機聽到他的話,連連點頭,“原來是這樣,陸岑少爺果然懂得多,哦,到了,已經到了姑小姐的家。”
陸岑將針管蓋罩在了注射器針頭上,放在大衣口袋中,“在外麵等我。”交代司機過後,陸岑下車關上車門,向陸星溱的家走去。
彆墅保安亭的人看到陸岑後,打電話跟陸星溱說了一聲,得到同意後,打開大門。大廳中,陸星溱正坐在家裡喝著一杯參茶,因為晚上要參與陸老壽宴的原因,她已經換上了衣服,以及梳著比較華麗的發型,戴上閃爍的珠寶首飾,自然地托襯著她這個
豪門女士的身份。
她身體不太好,臉上化了些妝後,才沒有顯得那般病白。
“夫人,陸岑少夫人來了。”一個女傭看到陸岑過來了,俯下身輕輕對陸星溱說。陸星溱從杯盞間抬起頭時,見陸岑已經進來了,穿著一身黑色的皮大衣,顯得很是高大,陸家的基因太過優秀,無論男女,相貌似乎總是那麼出色,在人群之中能輕易脫
疑而出!
陸岑臉龐上便流露出禮貌的微笑,來到陸星溱麵前,“溱姑媽,打擾了,你這是在吃藥?”走過去,在陸星溱身邊坐下,無論他媽孔利妃對陸星溱家裡有多大的意見,但他倒是,在外麵的四處逢緣,與誰似乎都能體麵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