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做什麼?”陸章原首先沉著臉發問了。
“這次壽辰,隻請了陸家的人。”陸國原見是陸老請他們來的,已經有所發覺了,“這裡沒你們的事,公司事到公司再談,你們先離開。”
對於他們兄弟的話,陸老說道,“不,既然來了,就都是客,況且,是為了給我祝壽,哪能隨意離開,都留下了!”
“對,我們這次過來除了另一件事,還有就是為了給陸老賀壽。”陸氏財團的張經理看向安夏兒,一向嚴肅的臉也帶著笑容說道,“而且,少夫人昨天來公司,還特地再次邀請我們來陸家陸老賀壽,陸老視我們這些持股高管如家人,我們不可能不來呀!”
說著,這些人齊聲對麵前的老壽星陸老說道,“祝陸老泰山不老年年茂,福海無窮歲歲堅!”
“好,好!”陸老笑著,連連道好。
張經理又走上前,端來一個錦盒,“陸老,這是我們這些持股高管共同送給您的壽禮,一株百年人參,禮輕,還望您收下。”
“這些不重要,你們來了對我老爺子來說便是最重的禮了。”陸老回頭對金管家道,“管家,收下壽禮!”
“是。”金管家上前接過張經理送來的錦盒。
跟這些豪門府弟不一樣,公司裡的高管肯定就算是持有股份,也隻零點幾的小比例,送的壽禮自然也是在他們所能承受的範圍。
安夏兒也說道,“張經理,謝謝你們過來了,其實,現在正是需要你們的時候。”
安夏兒看向黑著臉的陸國原和陸章原夫妻,說道,“二爺和三爺他們對於董事長一位的歸屬問題,以及三爺對於章元集團的分紅一事,有些意見,我們主家的話,二爺和三爺他們有所不服,那還請張經理你們站在公司高層的立場,說一說對於此事的看法。”
張經理雙手交疊於身前,回答道,“陸氏董事長一位,向來是由主家的人勝任,據我們這些陸氏多年的高管所知,這是陸氏家族的老太爺立下的家規。倘若主家出現了沒有能力勝任董事長一位的繼承人,那麼,也可以請兩位家族中主家信任的人,加以輔助,日以教導,直到繼承人能獨自掌管陸氏之前,輔助的人都可以和繼承人一起管理公司。”
安夏兒看著陸國原和銀蘇變化的臉色,又問,“那就是說,無論如何,都沒有讓旁係親屬以及外係親屬坐上董事長一位的說法了?”
“沒有。”陸氏財團的張經理說道,“就是輔助繼承人的人,也不能坐上董事長一位。”
“二叔,二嬸,我想這個問題你們身為長輩比我更清楚?在場作為陸家的人,也明白這一點家規?”安夏兒問道,“二叔的要求,根本不是所謂合理的要求。”
她又大聲音說道,“更何況,在場誰敢說陸白沒有能力繼承陸氏家族?”
在場沒有人說話,既然銀家孔家的人都沒有出聲。
“陸家主家有合適的繼承人,連輔助的人都不需要。”安夏兒看向陸國原,“何況是接替他坐上陸氏董事長一位的人!”
陸老又垂下眼睛歎息,問章元集團一個財務副總監,“阮總監,說說章元集團上個季度的市場收益!”
一直以來,這是都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問題。
但既然陸章原將這件事逼到了他頭上,那他也顧不得什麼親情家人了,敢向主家逼權的人,不容輕恕。
“是,陸老。”章元集團的財務副總監拿出一個公司內部的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