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客人還在休息,您不能進去……”
孔利瑉剛聽到聲音回過頭,便見陸岑帶著人一腳踢開了房間門。
看到陸岑,孔利瑉嚇得還沒撥出電話的手機一掉,他整個人都癱軟了。
服務員見此時陸岑找到這間房來了,也不再說什麼了,低著頭站在一邊,陸岑對帶過來的兩個保鏢道,“其他人出去,把門關上!”
“出去!”
保鏢將服務員推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陸岑開了亞洲最大的安保公司,自然也不缺保鏢的,將門關上後,兩個保鏢走到孔利瑉麵前,看著這個衣服還敞開著的孔利瑉,問陸岑,“陸總,怎麼做?”
看到陸岑,孔利瑉早已經嚇破了膽,他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陸岑,你聽我說,我也是被人坑了,我是被那個阮平坑了,是他昨天把的灌醉了……”
陸岑穿著黑色的長皮衣外套,氣勢陰狠嚇人,他走過去就一腳猛踢在孔利瑉身上,“被人坑了?”
孔利瑉慘叫著,“啊!是真的……我不騙你,這件事一定是有人先設計好的,我平時不會那麼容易醉!”
“被人設計好的是吧!”陸岑又一腳踹在他肚子上。
“……我可是你舅舅,你敢打長輩!”
“舅舅是吧!還長輩是吧!”陸岑又兩腳踢過去,直接將孔利瑉踢到叫不出聲來了,怒盯著這個舅舅,“我看你是嫌命長了!”
孔利瑉被陸岑幾腳招呼過來,整個人卷縮在地上臉都發白了。
他虛著聲音,指著陸岑說道,“我是你舅舅,陸岑……你不能打我,你敢再動手我會報警。”陸岑進來暴打了他一頓後,拿出一根煙,保鏢上來幫他點上,在打孔利瑉的過程前,他額前的頭發掉下來了,顯得麵孔陰鷙極了,“報警?報警了最先入獄的人也是你,做
假賬的人也是你,我爸媽也可以說那個賬是你做的。”
“你們——”孔利瑉指著他,瞪大眼睛,“你們想過河拆橋?”
過河拆橋?陸岑哼了一聲,“如果這件事能過河拆橋,你以為,我家還會理你?你真以為這件事過河拆橋就完了?”
“那你想乾什麼?”孔利瑉瞪大眼睛害怕地看著這個大外甥。陸岑抽著煙,“由於你對賬本的保護不周,現在整個陸氏家族都知道我爸媽和你一起做了章元集團的假賬,我家和國原大伯家聯合向主家逼權、要求重新分配股份的計劃也
泡湯了,今晚陸老倒下之前,說要將我家趕出陸氏家族,你說,我該乾什麼?”孔利瑉辯駁道,“要求主家重新分配股份的事是你爸媽的主意,我一直不同意他們這麼做,我也勸過他們,隻要我們私吞章元集團每季度的營業份額就行了。我隻是……隻
是泄露了賬本,這件事不能全怪我。”
他知道,現在一定是出大事了,他姐和姐夫一家要被趕出陸氏家族了。
眼前這個外甥一定不會放過他。
“隻是泄露了賬本?”陸岑吐了口煙,冷著眼睛盯著這個壞事的舅舅,“你覺得如果不是你泄露了賬本,我家會淪落到這步田地?”
“那你想怎樣?”孔利瑉吼道。
“你和我爸媽他們做假賬的事,我早就知道了。”陸岑冷冷說道,“畢竟是我爸媽,他們在做什麼,我一清二楚。”
而他的本事也遠在他父親陸章元之上!他能查覺這件事一點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