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同樣要強的人來說,實在痛苦!
“確實,在我們這一輩的陸家子弟中,陸白堂哥成就最大。”陸釉說,“可陸岑堂哥你有沒有想過,有些東西無法改變,那就是陸家的繼承人永遠隻能是主家的人,我們堂係親屬中的人再有本事,也隻能輔助主家,這就是家族,這就是主次,我們必須接受這一點。”
陸岑嘴角一絲苦笑,所以他們是因為沒生在主家麼。
陸釉又說道,“但主,重要,次,一樣重要。一個家族若隻有主家,沒有其他家族成員和勢力,又如何成為一個久經百年的大家族?這就是我們這些堂係親屬的位置,我們並非不重要,若沒有我們這些堂係親屬,憑主家是無法成為世界第一的豪門。
這一點,陸老明白,所以對陸岑堂哥你父母作假賬的事,他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陸白堂哥也明白,所以他給你選擇,讓你選擇是自己承認下毒還是等他醒出來,你若承認,他便以家規處置你家。”
陸岑沒有說話,目光望著他家裡的大門。
“其實我和陸庸堂哥,也不是認輸了,陸家的男人天生不是弱者。”陸釉說道,“相反我們想要讓陸家變得更加壯大,擁有更龐大的家族勢力,所以我進入警界,而陸庸堂哥進了法證界。以後我的孩子,可以一半從警一半從商,陸庸堂哥的孩子也一半從事法證,一半從商,我們的血脈以此延續下去,從商或從事其他行事,幾十年或百年之後,陸家必然會在各個權威界都有的人脈。”
陸釉又說道,“我敢打包票,將來陸宸陸璽也不會兩個都留在陸家,陸白堂哥一定會讓他其中一個兒子去從事彆的。比如,去西萊爭取王位,從而陸家會得到另一個國家的勢力。”
“你想說什麼,陸釉?”陸岑緊抿著唇。
“我在說,我和陸庸堂哥不是認輸了,也不是不從商,而是我們的目光更長遠,我們不在意個人的利益榮耀,我們想的是整個家族的未來。”陸釉歎了一口氣,笑了一聲,“在這一點,其實我們的父母也不會知道我們計劃的比他們更長遠,但這是我們每一個陸家子弟的責任,我們不能自私。不能像一些父輩祖輩一樣,為個人利益或自家好處而內訌……”
關於未來的這些想法與打算,陸釉與陸庸其實並沒有當麵談過,他們也沒有與陸白談過。
這叫不謀而合,心領神會!
他們都明白!
所以他和陸庸能跟陸白走得更近……因為他們的目標是一樣的!都是大局,都是陸家!
“那是因為陸釉你家,和陸庸家裡,都從主家那裡得到了優待。”陸岑咬了咬牙,說道,“總不能一直犧牲我家的利益,為了整個陸家?”
“陸岑堂哥,我就不相信你之前不知道你爹媽在做假賬私吞章元集團市場份額的事。”陸釉側站在旁邊,回目看著他,“這幾十年,你家到底私吞了多少錢,你有沒有算過?你家沒有從主家那得到優待麼?陸老沒有揭露你們家,不就是一直在優待你們麼?”
陸岑緊抿著唇,不說話。
身後陸釉又點點頭,笑道,“對,在事業上,陸岑堂哥你確實比我和陸庸堂哥更成功,可在大局上,你卻做了不如我們的事,因為你與你父母一樣,掉進了錢眼裡,栽進了私人利益的漩渦。”
“那你父親呢。”陸岑哼了一聲,“陸釉,這次向主家奪權的事是你父母發起的,我爸媽隻是與他們合謀。”
“他們是長輩,想法會狹礙一點這沒有辦法,但一個大家族,一代總得比一代強,我們不能再像父輩那樣隻顧眼前利益。”陸釉說道。
聽到這個堂弟的話,陸岑臉色再次沉了下去。
“我言儘於此,該怎麼做,陸岑堂哥你自己好好想想。”最後陸釉又道,“不過我提醒你,你就是不承認向陸老下了毒,陸白他手上也有將你致以死地的東西!作為家族繼承者,在權謀算計上,他不會輸給我們任何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