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要回來?”陸國原擰眉。
銀蘇一聽,也抬了頭看過去。
“我不回去怕過幾天就輪你們被趕出陸家了!”榮叔公掛了電話,顯然已經上飛機了。
看著陸國原放下電話,銀蘇緊張問道,“怎麼,父親要回來?”
陸國原擰著心,點了點頭。“想不到消息這麼快就傳到國外了。”銀蘇也沒心情喝茶了,放下杯子,手一點點擔憂地抓了起來,“國原……咱們可還在人家的監視下,家裡的人越多,越不安全。怎麼辦
。”
“還能怎麼辦。”陸章原閉上眼睛,“我們隻能告訴對方,我們已經儘力了……”
銀蘇手又顫魏魏地端起杯子,喝著杯裡的茶,兩夫妻仿佛在隱忍著什麼痛苦的事。
晚上陸釉回到家裡後,一家人三個坐在客廳裡。
陸釉看著自己的爸媽,“還是沒聯係上陸歆,也不知道那丫頭現在是跑哪去了。”
陸國原和銀蘇沒有說話,陸國原看著電視,電視聲音調得很,銀蘇則在翻一本女性雜誌,眼眶微微有些泛紅。“算了,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看到新聞消息她總會回來。”陸釉沒想妹妹那邊的事了,看著自己的爸媽,“爸,媽,我不是警告你們,隻是相勸,你們最近最好彆出門,外
麵記者太多。郎業集團的事就打電話交給其他高管。”
“放心,我們不會出去。”陸國原說道,“我也沒臉出去,我的弟弟被抓了,快要上庭判刑了,我這個做哥哥的也什麼都做不了,我也沒臉出去見人。”
陸釉抿了抿唇。
他不知道他爸媽是在鬨情緒,還是怪他沒有救叔叔陸章原一家。他再次提醒說,“我當時跟陸白求情,讓他們放過你們,已經是儘我最大能力了,你們是因為還沒有真正傷害到誰。但章原叔叔他家不一樣,他們家害了兩個,現今有兩個
老人因為他們而躺在醫院,不隻如此,私吞二十個億的商業犯罪,不是鬨著玩的!”
銀蘇歎了口氣,“放心,釉兒,我們知道你為了救我們已經儘力了,我們不會怪你的。你隻要相信,你的爸媽不是好種唯利勢圖貪慕權位的人就行了。”“我正要問你們。”一說到這點,陸釉更不明白地看著他的父親,“你們以前不是不讚同章原叔叔家對於貪戀股份的事麼?為什麼這次不勸阻他們不說,還要與他們同流合汙
?”
“那是因為你長時間不在家,一些情況你不了解。”陸國原目光在電視上。
“你們知道我是警察,一有案子就得馬上出動。”陸釉道,“我沒辦法經常在家,為什麼還要讓我這麼不放心?”
他們不說話。
二人卻先後都在歎氣。
“你們到底瞞著我什麼?”見他們不說話陸釉也怒了起來,俊俏的麵容黑得像烏雲。
陸國原看了他一眼,目光裡帶過許過複雜的最東西,最後他視線又落在了電視,“算了,做好你的警察,其餘的事你彆管。”
“我的爸媽差點因為對付主家而出事,你們讓我怎麼去放心工作?”陸釉看著他們,“你們到底說不說!”
陸國原緩緩地側過臉看向兒子,沉聲道,“跟誰說話呢?你在審犯人?”陸釉意味到自己職業病上來了,擺了下手,垂下頭,“好,算我態度錯誤,我隻是希望你們告訴我一些事,你們為什麼想要向主家奪權。因為之前老爸你從來都沒有對什麼
董事長這位有過興趣。”
“你不明白,彆問了。”陸國原說,“你該做什麼工作就去做,現在我和你媽就當是在家休息了。”
“那你們就是不想跟你們兒子我談了?”陸釉看著他們。
“沒什麼好談。”陸國原道,“做了就是做了,按陸白所說的辦就是,我們道歉,並且在陸老醒後向陸老承諾再不做對不起主家的事。”陸釉看著對自己隻字不說原因的父親,心裡一時很難過,“爸,媽,我知道我平時工作忙,沒空在家裡陪你們,我也沒有進入郎業集團,無法幫到你們。但是,我是你們兒子,我很擔心,希望你們有事不要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