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岑回頭看向星溱,“是麼,我知道了,多謝溱姑媽你的恩德。”
陸岑和陸辛走後,陸庸對陸星溱說,“媽你又何必再跟他講這些,對於狼子野心的人來說,你為他們做再多,人家也未必會領情。”“陸庸。”陸星溱皺眉斥責道,“你不要將話說得難聽了,也不要將陸岑想得太壞,你們這幾個堂兄弟都是我看著長大的,說實話,對於他們我還真做不到於動於衷,能幫的
我一定會幫。”
“你沒有想過如果現在中毒的是你,你現在躺在醫院,我會多恨陸岑?”陸庸說道,“所以現在陸白的心情我能理解,這不是陸岑他如今過來道一下歉就完了的事。”
“那要怎樣?”陸星溱問他,“這事情已經發生了,隻能讓醫院搶救啊,比起陸岑死不悔改,如今他能真心實意上門道歉,就說明他良心未泯。”
“哼,你怎知道他真心實情,而不是虛情假意?”陸庸提醒她,“媽你彆忘了,他上回就借著來家裡看望你的理由帶著毒藥過來。”
“此一時彼一時。”陸星溱說,“如今陸岑他們一家的命運已經定了,他再虛情假意上門找我,又能有什麼意義。”
“哼,那可一定,也許是希望媽你能在陸白麵前再替他家美言幾句。”陸星溱笑笑,搖頭,“陸白那個大少爺,他可不是我能說得動的人,你們都應該明白,陸岑也該明白,反正現在,我隻希望他們三兄妹能好好的,既然陸白同意讓陸岑帶走
岑金安保公司,說明並沒有斷了他們家裡的後路。”
陸庸攏起眉,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按理,陸章原他們一家這些年私吞了陸氏二十個億,陸白不追回那筆錢的話,也不會讓陸岑他帶走章元集團旗下任一家公司。
但陸白竟然同意了讓陸岑帶走岑金安保公司?
“如今哪,我隻希望陸老早點醒來,能早點脫險。”旁邊陸星溱在感歎,“榮叔公他們也不要再折騰了,希望這一次的事早點過去,陸家早日恢複和平吧。”
陸庸打了個電話給相叔公,“爺爺,你在哪?我過去找你。”
陸星溱聽到他要去找他爺爺,微微蹙眉,“這段時間為了陸家的事你爺爺也在四處奔波,好好讓他休息一下吧,你這又找他去哪呢?”
“去找一下陸白。”陸庸站起拿起自己的外套的和車鑰匙,準備出去,“有些事想跟他問清楚,果然主家那邊應該還有其他的事。”他們不知道的事。“哎,你說你一個法官,既有工作又得操心家族的事。”陸星溱真是替自己的兒子叫屈,誰說他們家裡沒有為陸家出力呢,“陸岑,剛才我跟你說的事你覺得怎樣,如果你也
同意的話我就將你叔叔的股份還給他吧,也省得彆人老嫉妒著咱家裡的股份。”走到大廳門口的陸庸停下腳步,回頭對他母親說,“媽,你以為你將股份還給小叔就完了麼,就不會有那些麻煩了?你彆忘了,小叔出家了,他也不可能再進入陸家為家族
公司工作,那些愛眼紅的人依然會以此作文章,你這股份還不還給小叔都是一樣的。”
陸岑走後,陸星溱陷入了深深沉思,感覺陸岑的說法也不無道理。
“姑小姐?”老女傭走過來拿了一件外套給她披上,“事情就交給年輕人去做吧,你還是好好保重身體。”
陸星溱苦笑一聲,無聲歎息,“是啊,我在這想這麼多又有什麼用,陸家將來如何還得靠他們這些年輕人。”
陸氏,陸釉與陸白談完話後,知道安夏兒為了救他妹妹去美國那邊冒險了,他心裡除了感激感動,彆無其他的想法了。
他站了起來,“陸白堂哥,到時無論能不能順利找到陸歆,我家都感謝你和少夫人為陸歆所做的一切。”
“會救出她。”陸白肯定地告訴他,“你現在也不必情緒太過低落。”陸白看著手中的茶杯,“說到底,對方寄過來的那根斷指和耳朵還在化驗,你也不能確定一定是陸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