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麼。”戴維斯看著她。
“很奇怪。”他紅棕色的眸漸漸加深,“當年南宮家族出事時,我無法幫他,無法幫南宮家族,我現在都還在愧疚,所以當時在卡納基音樂廳看到陸家那個堂小姐時,我這個為南宮報仇
的計劃便產生了。”
想到喬伊和羅丹在這個戴維斯身邊,安夏兒皺了皺眉問,“南宮焱現在是全球通緝犯,你聯係上他了是麼?你知道他在哪是麼?”
戴維斯緩緩地抬一隻手支著額頭,看著安夏兒的眼神變了,戲謔升上嘴角,“對呢,他在哪呢。”“羅丹應該是和他在一起,喬伊也是他身邊的人,他讓羅丹和喬伊過來幫你……”安夏兒問道,“是你與南宮焱烈聯手了?那這次綁架陸歆以及我的事,到底是你的主意,還
是他的?”
安夏兒懷疑這一切會不會是南宮焱烈在他背後出謀劃策。
“有區彆麼?反正我們的目的,都是要對付陸白與陸家。”他眼光含著一絲笑,目光不同於平時的戴維斯,令安夏兒有點發毛。
安夏兒又咽了一口口水,“如果是他的主意,那我勸你不要受他盅惑,如果是你自己的主意,那你這個決定是錯誤的,趁早回頭。”
他嘴角微翹,似乎在為安夏兒的話感動可笑,他用拿著杯子的手指了指安夏兒麵前的食物,“吃點東西吧,畢竟我不想讓你死,你也不想餓出什麼毛病吧?”
安夏兒雖然沒有想過絕食,因為在這種男人麵前,這種做法估記沒什麼用。
但她一時也難以下咽。
“我沒胃口。”安夏兒問道,“既然你的目標是我和陸白,那你把陸歆先放回去吧?你說過我跑不了,那你也不必擔心什麼。”
無論怎樣,先讓陸歆回去再說。
戴維斯沒有馬上回答她,他來到安夏兒麵前,拿起餐刀替安夏兒切她麵前那塊牛排。
一邊切一邊說,“就這樣放她回去?有這麼簡單的事?無論怎樣,那也是陸家的一個堂小姐,我總得從陸白那邊得到一點好處才能放人吧?”
安夏兒緊張地盯著他,以及他在切她麵前這塊牛排的動作。
畫麵……似曾相識。
似乎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
在一個複古大廳裡,她大著肚子坐在某個男人對麵,不吃東西,那個男人便親自走過來替她切食物……“比如,讓陸白將那張藏寶圖給我,我再放走那個陸歆。”戴維斯聲音平穩,輕得令人像薄薄地刀片,亮著寒光,“至於陸少夫人你,對我而言,價值可比那張藏寶圖大,要
將你換回去,不隻是一個交易就行了。”他繼續說道,“聽說,南宮的一個妹妹如今在瑞丹被叛了死刑,再過半個月就要執刑了,也許我可以再向陸白提出,要求瑞丹無罪釋放南宮的妹妹,這也算是我能為南宮做
的一件事。”
安夏兒震驚地看著他,“你說什麼?你要瑞丹放了南宮蔻微?”
“對。”“南宮蔻微是在瑞丹犯了罪,現在是瑞丹要對她執刑,關我和陸白什麼事?”安夏兒聽到要放那個女人出來,心裡不由生氣,“再說她現在是瑞丹的犯人,陸白怎麼讓瑞丹放
了她?還無罪?她冒充現今的瑞丹女王,瑞丹怎麼可能無罪釋放她?”
戴維斯輕輕地笑,“這對彆人而言確實很難,不過,陸白他一定辦得到,對麼?”
“!”
安夏兒呼吸變了,他要用她去威脅陸白,換南宮蔻微!
“你應該對你老公很有信心才對。”戴維斯說道,又點點頭,“當然,我對他也有信心,相信他一定能讓瑞丹釋放南宮的妹妹。”
“你彆妄想了,就算陸白做得到,他也不會讓瑞丹放了南宮蔻微。”安夏兒緊抿著唇。
如果說南宮焱烈是陸白最痛恨的男人,那南宮蔻微絕對是她最厭惡的女人!那個女人做過多少次破壞他們夫妻感情的事,上回在瑞丹又是怎麼劃傷她的臉,陸白不會不清楚,他絕對不可能讓瑞丹那邊釋放南宮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