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陸白和安夏兒來到這裡,哪一天不是膩在一起,像前一陣子陸白既然每天要去‘美利堅商會’,但晚上總是會趕回來與安夏兒用晚餐……
無論是在Z國的魏管家和陸家人眼中,還是在這座彆墅的管事和下人眼中,陸白與安夏兒都是他們見過最恩愛的夫妻了。
可以說孩子都幾歲了,但他們卻依然像熱戀時期的情侶!
聽到這,克瑞斯汀笑了一聲,“慚愧,雖然陸少夫人拿我當朋友,不過我們平時見麵談的都是女性之間的話題,冒然問起她與陸先生的感情問題,也顯得過於唐突。”
又道,“所以,這一回我被那個冒充我大哥的人給關了,陸白會派人來激我,我真是非常感激。”她其實就被關在原來那幢湖邊的彆墅裡,隻是被轉到了地下室,但是,餐飲,和電視這些東西,還是有的。所以她今天下午也看到了電視裡的新聞,才得知最近那個性情
大變的男人,原來並不是她大哥。
走到大廳門口,管事回頭道,“克瑞斯汀小姐,裡麵請吧。”
克瑞斯汀剛走去,端木瀛便站在了大廳中迎候,看到克瑞斯汀,端木贏行了一個紳士風度的儀禮,“克瑞斯汀小姐?歡迎歡迎。”
“您是?”克瑞斯汀也禮貌地走進去,看著這個相貌堂堂的男人。“我是端木瀛,陸白是我表哥,這次陸白表哥去美利堅商會的宴會,我負責看守著這裡的幾個人。”端木瀛說道,露出一絲笑,“以及,等待今天會過來的一些客人,比如救
回來的陸歆小姐的未婚夫,以及意外到來的克瑞斯汀小姐你。”
“原來是這樣,端木先生好。”克瑞斯汀也微笑打了聲招呼,“如今勞倫家族給你們添了那麼大的麻煩,陸先生他還讓人救我,實在是過意不去。”“勞倫家族做的那些事與克瑞斯汀小姐你無關,不,應該說,與勞倫家族也沒多大關係。”端木瀛說道,“真正追究起來,這次勞倫家族也是受害者,那個利用你們勞倫家族
的南宮焱烈,聽說是陸白表哥的一個夙敵。”克瑞斯汀歎了口氣,“可不是麼,我就說這陣子大哥他太不對勁了,完全不顧勞倫家族的存亡去與陸白拚命,剛才在電視中得知那個男人不是我大哥時,我真是鬆了口一口
氣,謝謝上帝。”
“請放心,真正的戴維斯先生現在已經送回你們家了。”端木瀛說道,“戴維斯先生也是和陸歆小姐的未婚夫一起救回來的。”
克瑞斯汀談起頭,露出大方的笑容,“總之,謝謝你們了,對於勞倫家族來說,你們陸家人,是恩人。”
“不愧是本人,果然氣質談吐不一樣。”端木瀛不吝讚賞眼前這個真正的克瑞斯汀,“美麗的皮囊可以冒充,美好的靈魂卻無以複製!”
聽到他的讚詞,克瑞斯汀怔了一下,有點兒羞赧。
但想到什麼,她臉色又緩緩沉了下去,“……我妹妹真冒充我了?”
“對,現在她就在這。”端木瀛用手中的一把複古的紙扇,指了指樓上的方向,“克瑞斯汀小姐,要去跟你妹妹談談?”
克瑞斯汀一咬牙,怒道,“當然要,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臉見我!”
“嗬嗬嗬,又是一對姐妹……”對麵的那個女人又笑了起來,“你們也遲早一樣的,遲早都會一樣的……”
克瑞斯汀擰眉看向這個女人。
頭發淩亂地垂在臉前,遮住了兩邊的雙頰,頭發一雙嘲笑的眼睛看著克瑞斯汀。
克瑞斯汀是醫生,她看得出來這個女人應該沒有她容貌這麼蒼老的年齡,應該是動了什麼整形或易容之類的手術而留下的後遣症。
“她是誰?”克瑞斯汀皺了皺眉。
“南宮蔻微。”端木贏看了一眼那個女人。
“哦?”克瑞斯汀震驚了,向這個女人走近了兩步,“你就是那個企圖用西比拉女王的身份,奪取瑞丹皇權,以及劃傷陸少夫人臉的女人?”“不錯。”端木瀛失解說道,“這個女人在瑞丹已經被判了死刑,而瑞丹與意大利沒有引渡條約,所以她將會在瑞丹被執刑。因為南宮焱烈提出要用她去換我們少夫人,所以才讓艾爾先生跟瑞丹的西比拉女王說了個人情,暫時把這個女人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