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這做爺爺的,如今連他們三兄妹能不能接回陸家都沒說話權,你說我氣不氣?”榮叔公氣慍道。也為自己能力有限,而感到悲憤。待榮叔公在舒緩情緒,相叔公才說,“二哥,陸白不是說了去美國救少夫人和陸歆了麼,他不是不接你電話,肯定空不出時間來,而且他還要去美利堅商會開會呢。一切先
等他回來再說,好吧?”
榮叔公哼了一聲,聽到陸白並非有意怠慢自己,臉色才有所緩和。
“還有你也彆說能不能接他們三兄妹回來的事了。”相叔公又道,“陸白去美國之前,不是承諾了會接陸辛陸茉回陸家麼?他既然說了,就一定會兌現承認的。”說到這,相叔公想到什麼,又向榮叔公確認,“不過,二哥,這陣子你有讓陸辛陸茉注意點吧?在陸白回來之前,他們倆可千萬彆再犯什麼錯誤,不然陸白回來會不會再重
新算帳就不好說了。”“就陸白那性子,我豈會不知道這點。”榮叔公沉下一氣,頓了頓,又道,“我自有交待陸辛陸茉他們注意,陸茉已經回章原集團上班了,陸辛在他大哥的公司,陸岑會盯著
他。”
“那就好,隻要他們倆沒在陸白離開Z國的期間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那陸白回來肯定會兌現他的承諾。”相叔公安慰他。
榮叔公手又緊緊抓了起來,實在想不通。
“可為什麼,岑兒就不能回來,他為什麼就不能連岑兒也一並寬恕了?”“二哥,毒是陸岑下的,大哥現在還在醫院未醒呢。”相叔公和聲勸道,“我建議,你先彆急,陸岑能不能回陸家的事,等大哥醒了再作打算,陸岑現在有‘岑金安保公司’,
他有能力,不必太擔心他。”
又道,“就是要為陸岑說情,也等陸白回來再說吧!”
一說到陸白,榮叔公又不滿,“連陸歆昨天都和陸釉回來了,怎麼陸白還沒回來呢?該不會是想反悔了,不想讓陸辛陸茉回到陸家?”
“誒,二哥,怎能這樣想!”相叔公馬上讓他打消那想法,“陸白就算手段果絕,也是個講信譽的人,再說他和少夫人的孩子都還在國內,他還能不回來?”
聽相叔公這麼說,榮叔公這才平靜了一些。
其實昨天陸國原家裡就打電話讓榮叔公過去過聖誕節,畢竟陸歆也是他的親孫女,聽到親孫女平安歸來,還帶了準孫女婿回來,他還是挺激動的。
隻是,他想讓三弟相叔公到時能站在自己這一邊,若是陸白食言的話,能與他一起討伐陸白。
所以昨晚才在受邀來到陸星溱家過聖誕節,今天相叔公再次邀請,也過來了。想到不久之前他還在邁阿密過著平靜的退休生活,榮叔公就長長地歎了一氣,想到什麼臉色甚至有些悲傷,“我就是不明白,當年我與章原離開陸家,是想替陸家另尋條出
路,萬一陸家真在那場金融危機下倒下,我和章原也可能利用在外麵建立的新勢力挽救一下陸家的頹勢……”越說越傷心,“我和章原帶人收購陸氏,是見陸氏快要倒下了呀,收購陸氏讓陸氏東山再起後,我們也不會吞噬陸氏,怎知老太爺就將我們父子趕出了陸家!認為我和章原
忘恩負義,是家族之恥呢!”
說到當年被陸家老太爺趕出家族的事,榮叔公眼眶一片通紅,老淚在眼裡縱橫!
這是他至今都覺得冤屈的事!
他其實當時也是一片好心……相叔公想說二哥你雖好心但當年章原卻未必沒有彆的野心,也許章原是想收購陸家後取代主家呢?但見榮叔公情緒傷懷,便也沒再說陸章原的事,隻是安慰,“二哥,事情
已經過去多年,你就彆再去回想了,再說大哥不是已經接你們回陸家了嗎?”“那是大哥的決定,不是老太爺的決定!”榮叔公不甘心地說,“也許老太爺到去逝,都認為我和章原還是家族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