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聽說在Z國公主和陸先生可是模範夫妻。”達圖抱著手道,“他們之間的事媒體都有抱導,不都說陸先生是寵妻狂魔,你說那話就是大驚小怪!”
“我大驚小怪?那你說說,為什麼薰衣草是公主和陸先生的定情之花,他們又是怎麼定情的?”哈賈不甘被達圖數落,非要看看達圖是不是什麼都了解。
達圖果然心虛了,眼睛左右飄了一下,“這個,這個嘛……”
前麵,陸白來到安夏兒身後,問她,“好好問候過你母妃了?”
安夏兒眨了眨紅紅的眼眶,看著墓碑上的赫姬的照片說,“母妃,這是我丈夫,陸白,我們這次是一起過來探望你和父親的……”
一時觸景生驚,她牽起陸白的手,“孩子們這次沒過來,希望你彆見怪,下回我們會帶著三個孩子們都過來的。”
陸白高大的身軀也蹲了下來,將花放在赫姬王妃的墓前,笑笑,“赫姬王妃好,我是陸白,夏兒的丈夫。”
參觀過這座園林,也看望過赫姬王妃的墓後,鮑伯更催魯布旺夫回去了,因為魯布旺夫不比年輕人,即使今天天氣較好,可氣溫也不高。
安夏兒看著赫姬王妃墓周圍的景色,對魯布旺夫說,“那父親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想周圍再轉轉。”
魯布旺夫又看向陸白,陸白道,“我陪她。”
“好。”魯布旺夫點頭,“回去我讓廚房準備午餐,你們周圍看看也先,呆會我讓達圖再開車過來接你們。”
“好的。”
安夏兒揮了揮手。
魯布旺夫這才在鮑伯的陪同下上車了。
安夏兒和陸白在赫姬墓周圍的花園裡走了走,路過還沒有長出鬱金香的花田,又穿走在造型優美的園林中。
莊園遠處,還可以看到荷蘭特色的風車,美如畫。風不是很大,柔柔地吹著安夏兒和陸白和衣服、頭發,陸白說,“我沒有想到,你剛才會特地向你母妃介紹我,我以為,你這次是真的生我的氣了,估記回去你都會跟我置
氣下去。”安夏兒望著遠處的風車,微微笑道,“我是習慣了,習慣了身邊有你,兩個人的時候,我可能會繼續生氣你冤枉我的事,但在外麵,我總是會習慣與你說話、拉著你,像沒
吵架一樣。”
也許她就是生氣吧。
還是離不開他的。
說到這,安夏兒很無奈,“也許,你說得對,我根本沒有想過與你分開,吵下去,也沒有任何益處。”
回過頭,見陸白也停下了腳步,正望著她。
陸白似乎很意外從她口裡聽到這些話,一時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半晌才張了張口,動容地看著安夏兒的眼睛,“夏兒……你是說?”安夏兒嘴角動了動,眼睛不知是因為剛才看到赫姬墓的時候一直紅到現在,還是因為她與陸白的感情而動容,“我想過了,這次的事我可以讓它過去,但是,有些事,我覺
得還是要聲明一下。”
“你說。”陸白麵色肯切。
隻她能原諒她。
什麼要求他都能答應。不想安夏兒並沒有提什麼要求,隻是看著這個莊園說,“你知道麼,此時此刻,我想起了你帶我去普羅旺斯的時候,當時我還在西萊,因為西萊的形勢,父親和王室差點在
我生辰上將我許配給了南宮焱烈,之後你帶我逃出了西萊。”
安夏兒眼睛盈著淚光,看著陸白,“我覺得,我一生都會回憶當時的日子,因為不隻是浪漫,主要是感動,你感動我有很多次,那是最難忘的一次。”
陸白目光一瞬也不移地望著安夏兒,聽著從她口中說出的話,眸心微微閃動著。
“我當時還沒恢複記憶,但是我清楚,就算我當時沒有與你在一起了,沒有跟你回Z國。”安夏兒聲音有點顫,“我也不會再愛上彆人。”
“對不起……”陸白不禁為自己這次誤會她而感到愧歉。“也許你會覺得我沒必要再生氣下去,可我也真的不甘心被你冤枉,我們各有其辭。”安夏兒聲音一度哽咽,“而我也想通了,我確實沒有想過因為這一點事與你分開,所以
我也不想再繼續這樣僵持下去。”又道,“但是你記住,信任這種東西會累積,猜疑也是,你誤會我一次兩次,冤枉我一次兩次,也許我都能原諒你,因為我愛你。但是時間久了,我未必會再信任你,那才是最糟糕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