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魯布旺夫才笑了,“對,我們隻是退休的老人,管不了那麼多,眼下我隻要看到我的子女平安幸福,三個小外孫健康成長就是樂事了!”
“對。”鮑伯說到這,又笑說道,“老爺,我剛從那個秦特助那裡聽到一個消息,好像公主和陸先生正準備要二胎呢!”
“哦,是麼?”
“錯不了。”鮑伯肯定這個消息,“怪不得陸先生和公主沒有帶三個孩子過來。”
魯布旺夫馬上激動起來,“那那,讓廚房從明天開始多為夏兒和陸白準備一些補品,上回斯特利伯爵不是送了份鹿茸過來,全部給他們……”
“是,老爺,我明天就準備。”鮑伯也覺得這是好事,大家要一舉促成。
……
安夏兒回到存放行李的房間後,本想將她母妃留下的信重新放回去,但想了想,她實在不想為紫羅蘭家族的那些事憂心了。
“來人。”
她喚了一聲。
外麵走道裡剛經過的佩玲走了進來,“公主?”
“拿把打火機進來。”安夏兒說。
佩玲掉頭出去,不一會從外麵保鏢那拿了把進來,遞給安夏兒,“公主要打火機是要做什麼?”
安夏兒將一個杯子裡的藝術蠟燭點燃,最後看了看赫姬王妃的信,信裡寫了許多母妃對她的愧疚和美好的祝福。
她希望安夏兒不要怪罪她過早的去逝,沒有儘到幾年做母親的責任。
她希望她成為一個堅強而善良但聰明的公主。
她希望她長大後要選擇一條無悔的道路,勇敢地去愛,勇敢地被愛,能與一生所愛走過精彩的人生,最後成為自己孩子的母親,再看著子女承歡膝下。
彆輕易動用那個能力,它是雙麵刃,以生命為代價的利刃。
上麵是赫姬王妃信中最後的話。
安夏兒心想,是她母妃擔心她會遺傳到紫羅蘭家族的能力,所以給她的告誡吧,不過,應該的,那種違反自然的能力,肯定是伴隨著風險。
世界上不會有那麼便利的東西,而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放心,母妃,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安夏兒將信緩緩地放在蠟燭上方,看著焰尖一點點地燃起信紙,“很高興知道紫羅蘭這個家族的存在,也很高興母妃留了信給我,我
會珍惜現在的一切。”
焰苗將貿存了二十多年的信紙化為灰燼,最後灰燼安安靜靜地落在玻璃杯子裡。
佩玲震驚地看著,“公主,這是你母親的信麼……”
但問完她又感覺到哪裡一不妥,低了低頭,“抱歉,我不該多嘴。”
“沒什麼。”安夏兒道,“確實是我母妃的信,不過我已經看過了。”
安夏兒從行李裡拿出一套睡衣,對佩玲說,“將衣服倒部掛起來吧,我看這邊雨多,濕氣重,貼身衣物再用清水洗一遍烘乾。”
“好的,公主。”
安夏兒回到臥室裡,陸白已經洗完澡了。
他穿著浴袍側臥在床尾,腰間鬆鬆地係著,露出一大半肌肉健美的畫麵,左手撐著頭,右手拿著一杯酒輕輕晃著。
床尾凳上擺著一瓶有82年的紅酒,以及另一個高腳杯。
燈光迷離,他褐眸如夜間的吸血伯爵一樣魅惑。
看著安夏兒終於回來了,他嘴角噙出一絲調侃的輕笑,“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打算跟你父親談一晚上?”看到這個俊美的男人和惑人的畫麵,安夏兒咕咚吞了一口口水,側過臉的時候順勢用手抹了一下嘴角,“胡說什麼,我父親年紀大了,哪能找他談一晚上的話。我就跟他問
了問題。”
安夏兒從陸白麵前走過去的時候,陸白看著她手上拿的睡衣,“問什麼,我猜猜看,問關於你母妃的事?”
“……”安夏兒身體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