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無名指上泛光的戒指,安夏兒突然笑了一聲。
“笑什麼。”陸白問她。“我在想,是誰規定男人的婚戒是戴左手,女人戴右手。”安夏兒說,“雖然不知道這其間有什麼說法,但看起來,非常有道理呢,因為在我們拉手的時候,我們的婚戒就剛
好會碰在一起。你看!”
安夏兒舉起她與陸白相握的手。
陸白看到後,嘴角也泛起一抹輕笑,“確實。”
看著陸白從未摘下的婚戒,安夏兒又道,“我還記得當時在婚禮上時,你說這是除了我,你第二樣不能丟失的東西。幾個小時不戴都不習慣!”
陸白挑了挑眉,“你倒挺記得我說過的話。”“那當然!”安夏兒瞪大眸子道,“特彆是你說過的一些話,得記得啊!像在心願湖邊時,你說許我一世寵愛,那你以後不能隨便對我發脾氣,得說話算數,就前陣子在咖啡
廳看到我和慕……”“打住,那不算發脾氣,我隻是吃醋而以。”陸大總裁迅速打斷這話,將又解開自己袖口的袖子,露出還沒完全消息的在飛機上燙傷的痕跡,“就算發脾氣,我也遭到到應有
的懲罰,夫人,我覺得我們都不該再提那件事,你說對嗎?”
安夏兒撇撇嘴,不愧是大總裁啊,就是會談條件議價。
“好吧。”
她點頭。不想見安夏兒提起自己說過的話,陸白又反問她,“現在輪到我考你了,你還記得在極光島的婚禮儀式上時,我問過你的話麼?我問你後不後悔嫁給你,你還記得你怎麼回
答?”
安夏兒想了一下,緩緩地,眉頭鬆開了,點點頭,“當然。”
她怎麼會忘呢!
“你怎麼回答?”
“嫁給你,是我此生的榮幸。”
聽到她的正確回答,陸白笑了,拿起他們相十指相扣的手,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對,希望你永遠記得你的回答,不反悔。”
“當然。”安夏兒微笑點頭。她還記得,那晚在極光島的心願湖邊他說這世間美麗的東西太多,但能留在他身邊的卻太少,對他而言,她就是她生命中的極光,謝謝她嫁給了他,還生下了他們的孩
子,讓他從當發年他母親死去的陰影中走了出來,重新找到了家庭的溫暖與愛。
她記得婚禮那晚湖邊剛好應景地出現了極光,那是除了南北兩極,唯一有極光的地方。
當時陸白的臉龐在天邊藍紫色緩緩翻動的極光照耀下,尤如白玉般映著彩光,像極西方神話中的神邸。
他向她伸出手,說所以你是我唯一能留住的極光,餘生也請你一直留在我身邊吧?想起陸白當時的深情,安夏兒目光有點濕,也許也是受此刻展倩和裴歐婚禮的氣氛感染,陸白對上她的目光,“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