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觀是座木屋風格的彆墅,很彆致,掩映在鬆林間,風聲掠過鬆葉,尤如絲絲入耳的豎琴奏響,唯美悠閒。
彆墅內部,一切也都是南宮莞淳喜歡的風格,走到每個角落,仿佛都還有她的香味與氣味。
隻是走到客廳時,莫珩瑾看著牆上一個沒有掛畫的無痕釘位置,想起上回他看到了那幅百合花標本畫框……莫珩瑾在周圍巡視一圈,也沒有發現那幅畫框。
其實他一直想再次問她,那做成標本的百合,是不是他跟她求婚時那束花裡的百合。
說到底,他隻是想知道她內心的想法,想知道她愛不愛他……
所以在醫院從喬傾情那聽到南宮莞淳的話時,他會那麼激動,他當然激動,她迫切地希望來到她麵前,再親耳聽她對自己說一遍!
“你真的準備答應嫁給我了麼。”
念著這句話,莫珩瑾已經來到了書房。
書房其他的書都收拾得整整齊齊,擺放在書櫃上,唯有練毛筆字的筆黑紙硯攤在桌麵上,仿佛,南宮莞淳隨時都會用到這些,所以沒收起來。
想到那晚,南宮莞淳半夜起來在坐這書房練字的情形,莫珩瑾嘴角的弧度就慢慢地溢開了。
她喜歡他,卻從不承認,她明明一直在練毛筆字,卻說她早放棄了。
她對待彆的事那樣果斷,為何對他就這般彆扭呢?
正在這時,桌上的一個信封進入了他的眼睛,信封麵上麵寫著:【莫珩瑾收】
在這個信息時代,信箋顯得如此得鄭重。
南宮莞淳留給她的?知道她走後,他會過來?
想到這些,莫珩瑾立即拆開了這封信,隻有一張剪裁好的正方形紙張,而紙上由毛筆寫著一個字:【您】
“……”
微微一怔後,莫珩瑾突然笑了。
您。
“這就是你想對我說的麼?”
僅僅一個字,透著她對他的深長感情。
您,便是你在心上。
他在她的心上人。
南宮莞淳覺得無法再答應他什麼了,所以這是她離開之前,打算最後告訴他的。
拿著這封信,莫珩瑾躺在臥室的床上,雙手張開,微笑著,望著天花板,心裡是從未有過的舒暢而高興,仿佛他等待幾年的事如今終於有了答案。
他正躺在床上幻想著與他最愛的莞淳見麵的情形,他的電話響了。
看到來電‘陸白’,莫珩瑾按下接聽,“陸白,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結婚後受到婚姻的束縛卻從以前幸福的原因了,原來,隻要是愛的,哪怕她是中藥,吞下也是甜的啊!”“我還想著你不在醫院,問問你現在有什麼情況,看來也不必問了。 ”電話裡陸白說道,“看來你找到了你屬於你的那顆糖,那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作為朋友我支持你的一
切決定,有什麼需要給我打電話就行了。”“對,我知道現在該做什麼。”莫珩瑾看著手上這張紙上的字,臉上的幸福春風般漫延著,“陸白,接到我家的電話你去醫院了吧,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