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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聶相思隻能想出個理由來，“因為這是我送給慕綿的第一件衣服啊，所以我一定要織到滿意為止，慕綿，我們等下回再試好不好？”
實在不行，她再織一件就是了，雖然花時間。
慕綿雖然有點失落，但他是個聽話又體恤大人的孩子，聽聶相思已經將毛衣送走了，不太情願地點了點頭，“哦。”
他又不太情願地轉身，低著頭，一步一步地挪出去。
活像該得到的糖果卻錯失一步沒有領到的孩子……聶相思很不忍，她走上去又抱了抱慕綿，親吻他的額頭，“這次是我不好，你彆見怪好嗎，我想拿出一件最滿意的毛衣送給你，所以才想改好一點．我答應你，一定儘快改
好，好麼？”
慕綿點了點頭，“嗯。”
“不早了，先回去睡吧，晚安。”
“晚安。”
門口祥媽端著一個托盤進來，打了聲招呼，“綿少爺。”
慕綿點點頭，下樓下去了。
祥媽歎了口氣，“綿少爺肯定是來問毛衣的事吧，哎，也是個委屈的事。”
聶相思勉為其難地點點頭，“嗯。”“我說是聶小姐你受委屈。”祥媽一邊將托盤放下，一邊將盤上子的一碗燕窩端出來放在聶相思麵前，“你花了那麼多時間為綿少爺織的毛衣，眼看就好了，綿少爺也高興，
現在又付諸東流了，哎……”
又趕忙說，“對了，聶小姐你要控製孩子的大小準備順產是一回事，營養得跟上啊，這燕窩是老夫人讓廚房燉的，快喝吧。”
這大晚上喝燕窩實在是膩，但為了自身也有足夠的營養養好身體去生孩子，聶相思還是端起了碗。“不過，綿少爺也確實受委屈，他那麼期待。”祥媽很是無奈，“剛才看綿少爺的興致都不怎麼高呢，以前也沒見他這樣過，有時候少爺答應帶他出去玩又因為公事繁忙拖延
的時候，綿少爺也沒有這樣的表情，可見，他是很看重聶小姐你送給他的衣服。”
聶相思也攏了攏眉，看來，她還是抽時間再織一件吧。
難得慕綿這麼看重一樣東西，還是她送的……
“不過，聶小姐你怎麼跟綿少爺說的呀？”祥媽想不明白。
“我說還想再改一下，送去一個朋友那裡讓朋友幫忙看看先。”聶相思輕輕地用調羹攪動著湯，也在想著毛衣這事，“趁著我現在還能活動一下，爭取再織一件吧。”
“那怎麼行啊，你現在都開腰酸了，再久坐下去不好的。”祥媽聽著就著急，“以後要落得個腰酸背疼的毛病可怎麼是好，實在不行，我去趟安家吧，我去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