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她又想到了之前的猜測。“既然這樣,何不將少夫人你的看法與大少爺的看法結合起來。”旁邊魏管家提議道,“有沒有可能,想殺葉小姐的人即是不喜歡葉小姐又覺得被葉小姐直接或間傷害了自己
利益的人呢?”
“這樣啊?”安夏兒捏著下巴,眨了眨眼睛,“這麼說也不無可能啊!”
“如果這樣的話,安家那邊的嫌疑就最大了。”魏管家說,“首先葉小姐因為擁有安氏股份的原因,而後會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讓安家欲除之?”
“不至於吧?”安夏兒皺眉,“關於安家還給沙麗股份一事,我後來專門與安雄談過,安雄也表示沙麗所拿的是當年夏叔的那一份,是理所應當的。”
“萬一,這隻是安雄的表麵說辭呢?”魏管家道,“又或者,安雄是這麼想,那安夫人以及剛出獄不久的安琪兒呢?”
安夏兒也蹙起了眉頭,端起麵前的茶。
她現在懷著身孕,茶都不能多喝,所以隻輕抿了兩口又放了下來。
魏管家這個說法讓她又有了新了顧慮,對的,安雄先不說,安夫人跟安琪兒會不會暗中搞什麼鬼?
葉沙麗歎了口氣,“我開始也想過這種可能,因為在慕家婚禮上,我遇到了安琪兒,她似乎在懷疑我跟駱岩峰聯係對付她和安氏,當時對我口出惡言,她確實是恨我的。”
“有這樣的事?”魏管家擰眉。
“沙麗,把當時的情況詳細說一下。”安夏兒道。
葉沙麗對安夏兒是知無不言的,所以又將當時她跟駱岩峰在遊輪頂層停機坪區說話恰好碰到了安琪兒被趕走的一幕詳細說了一遍,安夏兒聽後,深深地沉思了。
“少夫人,照這麼看,安琪兒的嫌疑確實大呢。”魏管家說,“她滿足你和大少爺的兩種看法條件。”
“沙麗你怎麼看?”安夏兒問葉沙麗。
她相信,有時候,當事人本人的直覺還是比較準的。“原先,除了她和安夫人,我也想不到其他人了。”葉沙麗道,“隻是,我覺得駱岩峰的說法也沒有錯,安夫人或安琪兒有殺我的動機,但是,他們應該沒有這個能力,沒那種雇傭到那些人的非一般的渠道,因為途中那些人出手過三次,三次警方調查了,但是那些人‘動機’都是意外,不是酒後駕駛,就是言稱自己是盜竊等行為,但是他們當著
我的麵可不是那麼說的,他們看到我就說是要我的命。”
安夏兒與魏管家相互看了一眼。“這就是說,那些人是很有可能是來自什麼犯案組織,或者有專業犯罪組織所領導他們。”魏管家說道,“所以他們根本不怕被抓,就是被抓了估記也會有高額的金錢補償他
們的家人,隻要他們不說出後的指使人。”
安夏兒問葉沙麗,“駱岩峰是這麼說的?”
“嗯。”葉沙麗點點頭,“他說安夫人和安琪兒可能這個金錢能力雇凶殺人,但她們應該沒有渠道找得到那些犯罪組織,所以,我後來想想,駱岩峰這個說法也正確。”所以現在她又不敢肯定,是不是安家的人想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