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國王,我願為騎士,左手捧花,右手提劍,將守護你當成我這一生的愛的使命——簡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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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傾情與簡樾在德國休假了一陣,見過德國的同學後,兩人又前往英國倫敦,簡樾在英國呆的時候長,喬傾情便將後麵的一切行程都交給他安排了。
從倫敦機場出來後,簡樾的朋友已經派來了車接他們。車上,當喬傾情聽簡樾說起兩家上一輩的恩怨後,很震驚,“……我隻知道我爸之前結過一次婚,但沒聽說他跟他前妻還曾有個孩子啊,而且還母子出事了,我還以為,我
爸始終就我這一個女兒。”
喬傾情很感概,因為自她出生,就沒聽她爸媽或許喬家其他人提及過這件事,說她爸之前結過一次婚還是聽她外祖母家的人說的。
想來,這應該是她爸心底最深的傷了,才不讓整個喬家提及。
“就是因為失去過,所以才會格外珍惜吧。”簡樾說道。
“珍惜?”喬傾情哼了哼,“但我看他對我這個女兒也隻有苟刻,說是嫌棄也不為過。”“那傾情小姐就誤會了,誰會嫌棄自己唯一的孩子,是望女成鳳吧,苟刻也是愛的一種。”簡樾說道,“喬總希望傾情小姐你這一輩子按他給你準備的路走,從另一個角度看
,是希望把你永遠保護在他的羽翼下。”
“哼。”喬傾情望著窗外,“我可不認為這是愛,父母過份的控製那不是愛,是吞沒,想把我變成他們的一部分。”
但她是一個人,是一個有思想有獨立靈魂的個體。
對於她的說法,簡樾隻是不明地微笑,並不作辯駁。因為從人性的深度剖析學上來說,確實也是如此,因為有時候愛也會變成很可怕的東西,尤其是當有人把你當成他生命裡的全部的時候,你已經不再隻是你自己,你也是
他……“哎?”坐了幾個小時間飛機的喬傾情打了一個哈欠,又無語地看著簡樾,“不過簡樾你也真是厲害呢,我都不知道我爸之前的事,你竟然這麼清楚,還清楚喬家跟簡樾的恩
怨細節。”
“要對付一個敵人,對敵人進行足夠的事前了解,這是必備的調查工作。”簡樾戴著白手套的手放於胸前,表現出一個管家的專業能力。
“所以,你當時真準備滅了喬家,包括我?”喬傾情聳著眼皮看著他,想起當年她差點從那座橋上掉下去之時的情形。
怪不得當時他的笑那麼滲人呢!
原來想乾掉她!
“有過那個想法。”簡樾也不隱瞞,笑說道,“不過後來改變了,不然——”
簡樾抬起那雙一黑一藍的異色瞳眸,犀利清明地看著麵前自己守護著的女人,“我有太多的機會可以對付傾情小姐你了。”
這一點喬傾情倒不懷疑,便又困倦地打了哈欠,將身子歪過去,靠在簡樾寬闊的肩頭上,“我睡一會,到了叫我。”
“好的。”簡樾淡然,“傾情小姐睡好。”喬傾情很快就睡著了,甚至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她這幾年所經曆的事,像一部電影一樣,一個豪門千金的成長史電影,最後站到了一個令人仰望的高度最後卻為了愛人扔
下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