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緱,秦雨準備從他身上下手,殺了這父子兩個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秦雨此刻就站在朱緱回家必經的巷子裡,巷子很黑,秦雨站在巷子裡最黑的拐角處,身體淹沒在黑暗中。
如果自己打聽的沒錯,朱緱今晚是去喝酒了,秦雨站在黑暗中一動不動,他在等,他就如一頭獵豹,靜候著自己的獵物出現。
一個身影搖搖晃晃走進巷子,哼著小調,巷子裡很黑,他根本看不到巷子裡還有人,邁著醉步,向秦雨隱身處走去。
朱緱!沒錯,就是他,看來消息沒錯,秦雨冷冷地笑著,看著走過來的朱緱,殘忍的目光,陰冷。
朱緱打了個寒戰,酒醉的他沒在意夏天的夜晚怎麼會突然有陰冷感覺,搖擺著身體從秦雨麵前走過,對秦雨的存在他沒絲毫察覺。
一股濃鬱的酒氣,秦雨緊緊盯著眼前的獵物,就在獵物從身前走過的瞬間,秦雨從黑暗中撲身而出,手中的一件外套蓋到朱緱的頭上,繞著脖子緊緊纏繞住,用力往後拉去。
“咚!”朱緱被外套包裹的頭猛然撞到牆壁上,頭被包裹,撞擊,都隻發生在一瞬間,酒醉中的朱緱本就已神經麻木了,當劇烈的疼痛襲來,朱緱才醒悟過來,自己被人偷襲了。
他想撕去包裹著頭的東西,可他怎麼也撕扯不點,頭上一次次的撞擊,疼痛,他想喊,可嘴被包裹頭的東西緊緊捂住,喊不出聲來,痛,撞擊,不停的撞擊,朱緱感覺到驚恐,感覺無力,暈眩。
秦雨把被包裹住的朱緱的頭一下下砸到牆上,血,滲透包裹著頭的外套,朱緱的掙紮逐漸無力,最後用力一砸後,秦雨鬆開手,朱緱癱倒在地上,發出低沉的呻吟。
朱緱還沒死,秦雨也沒打算讓他死,秦雨上前把朱緱拖到拐角黑暗處,拆開包裹在朱緱頭上的外套,血早已侵透了朱緱的眼睛,黑暗,暈眩,模糊一片,朱緱無法看清楚眼前是什麼人,呻吟著,求饒著。
秦雨冷冷地一笑,把外套撕下一塊,塞到朱緱的嘴裡。
“唔唔唔”朱緱雖然看不到眼前的人是什麼表情,但嘴被塞住,朱緱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驚恐的掙紮。
秦雨一腳踢在朱緱的胸口,巨大的衝擊力把朱緱的身體撞到牆上,酒精的麻醉,身體的疼痛,讓他無力的躺在牆角,秦雨從褲兜裡掏出兩顆兩寸長的鋼釘,把朱緱的手按到牆上,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鑽心的痛從手心傳來,體內的酒精一下消散的乾乾淨淨,可朱緱仍舊無法呼喊,另一手傳來同樣的疼痛,兩隻手被秦雨硬生生鑲在了牆壁上。
巷子裡一陣騷臭味,此刻的朱緱已經大小便失禁。
血,順著胳膊染紅了朱緱的衣服,恐懼,害怕,他依舊看不到對方的模樣,他想掙紮,可每動一下,手心的的疼痛更激烈,意誌越來越模糊。
秦雨殘忍的笑著,打量著這個畜生,害死蘇菲的罪魁禍首,秦雨笑了,默默地呼喚著蘇菲的名字:菲兒,我為你報仇,我要讓這畜生為他所做的付出代價,我要他生不如死!
提起朱緱的腳,“哢!”秦雨踩斷了朱緱的一條腿,白森森的腿骨刺破褲子,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