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的大廳裡燈光灰暗,很喧雜,正前方的舞台上幾個幾乎赤裸的小姐扭擺著窈窕的身姿火熱狂舞,舞池裡青年和少女很狂野的尖叫,進來的五人無視一切,順著過道徑直走上樓梯,走在二樓的過道隱隱聽到大廳喧嘩的聲音,但二樓包廂裡卻絲毫聽不到,包廂的隔音效果之好不言而喻。
走到一間包廂門口,居中的一位點了點頭,旁邊一人推開包廂的門,瞬間,男人的喧嘩聲,女人嬉笑嗲嬌聲迎麵傳來,包廂很大,男男女女近二十人,煙霧繚繞,酒氣衝天,一群男人每人懷裡抱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嫵媚女子,隨著五人走進包廂,所有的聲音和動作哢然而止。
“操!你們他找死啊?誰讓你們進來的!”一位滿臉橫肉的青年推開懷裡的女人,站起來衝突然進來的五人怒罵。
五人進來站在門口沒說話,隻是盯著坐在中央的一個陰沉青年,對橫肉青年的怒罵毫無反應,似乎他就不存在。
“你們他聾了啊?進來做什麼?操!”五人的冷漠態度激怒了叫罵的青年,青年囂張的走過來,揮拳就向其中一人打來。
“啊!”一聲慘叫,揮拳的青年抱著手腕後退,跌坐在沙發上,恐懼的看著眼前的青年,冷冰冰的表情,陰冷的目光,剛他隻覺得眼前一花,手腕便傳來鑽心的疼痛,眼前的青年有點眼熟,腦海裡突然閃現出某晚的場景,隨之一個名字跳出來:雨少!
來人正是秦雨和他的四個兄弟肖林,裴彥龍,沈雲飛和木宏雷,包廂裡坐在沙發正中央的陰沉青年就是五人今晚為之特意前來的王森。
看到自己人受了傷,包廂裡除了王森和一群嫵媚的女人外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怒視著秦雨幾人,其中一人對秦雨說:“你們是什麼人?敢到這裡來撒野,也不他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底盤!或膩了啊”
秦雨緩緩轉頭,輕蔑的看了眼說話的青年,又轉過頭不再搭理他,對這位青年的藐視在眼神和表情中表現的淋漓儘致,秦雨身後的四人也無視著這位青年的存在,神情明白的說:你他娘的誰啊
走進包廂後,原本包廂裡全部的人從這五人身上看到的除了囂張還是囂張,在這居然有人敢如此囂張這裡是他們的地盤,包廂裡的青年都怒了,五六個青年操起桌上的酒瓶向五人湧過來,嘴裡叫罵不斷,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們對眼前的場景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風月場所的她們對著火爆場麵也有高潮的快感,隻是在五人當中有兩位超帥的青年讓這群妖媚的女人心中有些不舍,她們更願意在床上和這兩個青年感受高潮的快感。
啤酒瓶揮舞,叫罵不絕,人影竄動,慘叫突起,打鬥一碰即止,幾個倒在地上的青年憤怒而驚恐望著居中的青年,秦雨!
六個青年,一個在一開始就被秦雨卸了手腕而喪失戰鬥力,五個青年揮著酒瓶衝鋒上前,眼前一花,他們沒看清楚,也是無法看清,正對著秦雨的青年第一個爬下,他手中的酒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明明是在自己手重的酒瓶怎麼就到了對方的手裡,還莫名其妙的砸到了自己的額頭上,痛,頭上痛,下身更痛,被殘忍的撞擊了下身的兄弟,他不得不爬到地上,心驚萬分,不知道還能不能讓現在沙發坐的女人們感受高潮
身影動,曲肘,砸到旁邊一青年的脖頸上,慘呼的聲音都來不及發出,青年就倒在了秦雨的肘下,身影不停,伸手抓住另一青年的後衣領,拉過青年,屈膝,殘忍的頂在青年的後背,脊椎上,彆無它法,青年也隻得乖乖躺到地上。
還有兩個青年,可這兩個青年在肖林等四個人麵前,也隻是瞬間俯地宣敗!
原本在包廂裡的男人此刻隻有一位是安然無恙,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沒動過,此刻還是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其他妖嬈的女人驚訝的看著那個帥帥的男人,挺拔的身軀,明亮的眼睛,帥帥的臉,巨帥的身手,太帥了!不知道在床上他是不是也這麼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