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快起床吃飯了,現在都中午了,還睡啊!你昨晚乾什麼去了?早上回來就睡覺”臥室外慈愛的聲音喚醒睡夢中的秦雨,微怒的聲音中更多是心疼。
“媽,昨晚朋友有點事,結果一晚上沒睡覺,我馬上就起床。”回應著母親的話,秦雨馬上翻身起床,拉開窗簾,刺眼的眼光射進來,愜意的伸個懶腰,今天是個好天氣,晚上的夜空也一定很美!秦雨輕笑著,陽光照射下的眼睛很明亮,犀利的不光透過陽光射向天空。
昨晚肖林很快查出了光頭的手機號碼,要帶傅子文見的人就是光頭,把光頭從正嬌憨的女人的身上拉下來,幾人就在一間小屋了度過了後半夜,早上六點秦雨回到家倒頭就睡,香甜的睡了一覺,此刻坐在餐桌旁吃著天下最美味的午餐,含笑聽著母親心疼埋怨。
秦雨正享受著溫馨的午餐和家人同樂的幸福,而此刻的王森卻在拿著啤酒瓶發泄自己的鬱悶和怒火,灌了一口啤酒,罵道:“他!雨少!我一定要你死!我要你跪在地上求我!”
“森哥!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就把他給做了!”王森的身旁坐著六和青年,說話的一位麵部僵硬,滿臉橫肉,一眼就能看出雨雪風霜曆練出的,赫然就是拿著軍刺突襲秦雨的老大。
“蠍子!這事我們得好好計劃一下,雨少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上次都沒能做了他,我們這次一定要謹慎些!”王森對滿臉橫肉的老大的說,蠍子正是這位老大的綽號,王森眼裡的陰毒已經讓他的眼睛散發出綠光。
“上次我們是不知道他的實力,一時大意而已,他才僥幸逃掉!”蠍子旁邊的一青年開口說道,身上有著和蠍子相似的氣勢。
“老二,其實我們不得不承認這雨少的實力,我們都能看的出他和我們一樣是部隊裡混出來的,但他的戰鬥技巧在我們每個人之上!”說話的老二對麵的一個青年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說,留著碎發,下巴很尖,一對眼珠子靈活的轉動著。
老二有些發怒,可對說話的青年發不起火來,其實他心裡知道青年說的沒錯,剛才自己那麼說也隻是為了在王森麵前挽回點麵子,此刻碎發青年的旁邊的一位麵目清秀卻很陰沉的青年說話了,聲音略顯尖:“四哥說的沒錯,這雨少的實力很強,我們眼下應該不是急著解決他,我們必須充實自己的勢力!如果森哥儘管拿下龍虎幫,那他一個小小的雨少就不在話下!”
王森聞言,眼裡陰光大盛,緊緊的握著啤酒瓶,旁邊的蠍子說:“森哥,小五說的沒錯,我們也該是時候解決那光頭了,現在你在龍虎幫雖然有著一定的地位,但很多人還是隻聽那光頭的,不好辦事啊!”
“我知道!”王森咬牙切齒,盯著手中的酒瓶狠毒的說:“但現在解決了光頭那些下麵的家夥未必聽我的,恐怕到時候又會起****,得安撫了大多數人才萬無一失,不然到時解決不了雨少,連我們都有一麻煩!”
在名利熏心的情況下王森還能保留著精明,這話讓在座的都點點頭,剛說話的小五陰陰一笑,扯著尖銳的聲音說:“森哥,現在這個世道沒安撫不了的人,隻要有錢,再忠心,在硬的漢子都不得不低頭!”
這小五的三個兄弟讚賞的望了說話的小五一眼,坐在王森身邊一直沒說話的兩名親信也點點頭,王森卻是皺著眉,陰沉的眼神忽閃不定,最後無奈的說:“錢是能解決一切問題,可是目前去哪搞這麼多錢來?我們必須暗中行事,這就更難搞到錢了!”
此刻,沙發上的一部手機響了,坐在王森身邊的青年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對王森說:“森哥,是老大!”
眼神一沉,王森接過手,接通電話的同時臉上露出生硬的笑容,笑嗬嗬的說:“老大,有什麼事啊?”
聽著手機中的聲音,眼裡的狠毒目光愈來愈濃,隻可惜手機那邊的光頭根本就看不到,最後王森笑著說:“那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王森很不爽的把手機扔在沙發上,拿起啤酒狂灌了小半瓶,“砰!”酒瓶底座和桌子相撞,狠聲罵了句:
“森哥,光頭找你什麼是?”坐在一旁的蠍子探身問道。
“他叫我現在過去吃飯!”說著王森站起身,陰毒從眼睛噴發出來,說:“你們在著呆著,事情等我回來再談!”
帶著兩名親信走出房間,留在房間裡的四人自然是不能見人的,更是絕對不能讓光頭知道!開車來到光頭在手機裡說的一家飯莊,上了樓上的包廂,裡麵煙霧繚繞,各種臟話連聲不覺,都是龍虎幫的一些小老大,看著光頭正囂張的大笑,進門的一瞬間王森眼裡的陰毒一閃而過,馬上嬉笑著說:“大家都在啊!不好意思,我來遲了,我自罰三杯!”
三杯酒是逃不過的,在眾人的催促下王森喝完三杯,這頓飯沒有什麼實質的意義,一群道上混的粗人大吹特侃,另有心事的王森在眼裡深藏著厭惡,還是不得不穩穩地坐著陪喝陪笑,一旁光頭的傲慢和囂張讓他極度不爽,可還能笑吟吟的一杯杯給光頭敬酒,光頭是來者不拒,不停的誇讚著王森,在座的小老大也隨聲符合,王森的笑容裡流露出一絲得意。
“老大!我去下洗手間!”對光頭的厭惡已經快要無法隱忍的程度,王森找借口出去緩和下自己的情緒。
“森哥,你不會是借故逃跑吧?”一位小老大笑哈哈的對王森說。
“阿森砍人都不怵一下,會在酒桌逃跑”光頭豪爽的大聲說,眼裡儘是對王森的肯定和讚賞。
王森衝光頭一笑,站起身說:“我王森從來不知道逃跑是什麼!馬上回來讓你們群爬到桌子下!”
“哈哈”包廂裡一陣哄笑,喧雜的不忿聲,吵鬨中王森走出包廂去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用涼水瘋狂的澆著臉,王森一遍遍告訴自己要忍,要忍!對著鏡子狠毒的眼神慢慢收斂下來,走出洗手間,在走廊裡點上一支煙,抽著煙,旁邊的一間包廂的門沒關緊,裡麵的談話傳了出了。
“前天真他媽爽,你不知道那天在酒吧裡泡的那妞有多騷,前天我隻是稍稍挑頭了一下,結果就被我拉出去打夜戰了!”個陣自豪、萎縮的聲音傳來,聲音很輕浮,應該是小青年。
“操!你就吹吧!大冬天打野戰,你也不怕凍僵了立不起來!那裡也不怕結冰”另一個鄙視的聲音,對剛小青年的話完全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