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起,身影動,寒光閃,血在濺。
蠍子的屍體直挺的躺在地上,蠍子的三個兄弟離屍體最近的是老四,肖林的槍正頂在老四的腦門上,秦雨的身影也最先到了老四身邊,嘴裡的死字一落,手裡的寒光閃過,鮮血四濺,肖林的真切,在場的其他人也看的清楚,秦雨手中的軍刺從老四脖子左側刺入,血花迸濺,老四脖子的右側露出軍刺的前端,軍刺的血槽裡鮮紅狂湧而出。
殺人兩字說來說的輕鬆,殺人的情景影片裡看的快意,在道上混的沒幾個不見血的,可眼前清晰的一幕讓眾人顫栗,這不是用殘忍一詞足以描述的,秦雨的身影不停,老四旁邊的一米處是老二,一米的距離秦雨眨眼閃過,手中沒了軍刺,軍刺留在已躺在地上身體痙攣的老死脖子裡,空手閃到老二麵前,秦雨是在笑,老二絕望了,“哢!”清脆的一聲響,老二癱軟的倒在地上,秦雨硬生生扭斷了老二的脖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小五的身上,眾人已經不必再思考,一瞬間死了三個,是秦雨一人殺的,三種手法,眾人此刻的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一個連他們自己都奇怪的想法,秦雨要怎樣殺這個人?
傅子文站在小五的麵前,手中槍指著小五,自己的三個兄弟相繼倒下,時間是如此短暫,憤怒和仇恨燒毀了理智,通紅的眼睛望向秦雨,可他失去了秦雨的身影,看到的隻是一道影子,瞬息間到了眼前,傅子文隻覺麵前一陣風擦臉掠過,眼前一花,眼中失去了槍口下的小五。
“砰!”明白了!看清楚了!小五的身體撞在牆上,頭先著牆,甚至沒一聲慘叫,那頭就向砸在牆上的西瓜,迸裂!
一片寂靜,秦雨輕笑著,緩緩往前走去,前方是陷在恐懼中驚愕的王森,眼前的笑容在眼裡無比恐怖,他想後退,可已經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真切的感覺到自己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你你彆過來,你想想怎樣?”
王森的身旁還站著四個青年,是近衛軍殘留的幾人,四個青年同此刻的王森一樣,眼前的不是人,簡直就是死神!隻是混混黑道,耍耍靠而已,有必要麵對這麼殘忍的場景麼?他們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是這麼的恐懼,死亡離的是這麼近,死神就出現在眼前。
“啊!”當秦雨近在咫尺,王森要崩潰了,腳在發軟,可身旁的四個近衛軍崩潰了,一聲恐懼的驚叫,四個人四個方向,他們無法麵對眼前的死神,隻有逃離,馬上逃離,逃的越遠越好。
身影一動,秦雨棲身抓住離自己最近的一人,手繞過此人的脖子,一聲脆響,不理癱倒在腳下的人,跨過地上的屍體,抬腳踢向地上的一把砍刀,寒光射出,刀刃沒入前方一人後背,慘呼一聲,撲倒在地。
秦雨的身邊就是王森,慘白的臉,發顫的嘴唇,瞳孔在收縮,手在顫抖,手裡握的砍刀在抖動,就連王森自己也不知道此刻這把刀已經不在自己手裡了,到了秦雨手裡,揮手,刀在空中打旋,終止在又一人的後背,望著還在瘋跑的最後一個人,秦雨的嘴角上翹,緩緩抬起胳膊,手中的槍口對準了那人的後腦,一聲悶響,結束了。
前後七人,時間也僅僅一分多鐘,這不是在家看驚險的影片,是真實的發生在眼前,由不得再考慮接不接受,都是發生在眼前,秦雨在此刻眾人眼中原本的印象被顛覆了,漫長而短暫的轉瞬,他們看到是另一個秦雨。
“嗬嗬”此刻能笑出來的人也就隻有秦雨了,看著臉上已然沒了活氣的王森微笑,緩緩地說:“有些事不是經過努力就能達成的,你應該學會接受,也必須接受,敗者,就是寇!”
麵對如此的藐視王森已經不再憤怒,他無法再憤怒,仇恨在此刻顯得微不足道,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可王森自己都已經肯定了自己不可能活下去,死亡的恐懼充斥了他的大腦,秦雨輕蔑的望了眼喪失鬥誌的王森,轉身往一直都站在不遠處的四人走去。
生存的力量的強大的,強大的可以讓任何人失去理智,喪失思維的能力,已經神經麻木的王森更難逃其害,望著秦雨的背影,他不顧一切的撲上去,腦細胞遲鈍的他此刻認為自己殺了秦雨就能活下去,生命永遠都是極具誘惑力的。
背後的情形秦雨了如指掌,走出兩步後,猛然回身,側踹,撲來的身影順勢高高地飛出,撞在牆上,跌落下來,馬上趴在地上狂吐,巨大的衝擊力導致胃裡翻江倒海,之後完全虛脫的跌在地上。
望著眼前的青年,四個人都沒動,雖然著青年收起了槍,但他身後的六個人手中還拿著槍,四人冷眼望著青年,對青年剛才的殘忍他們沒感到驚訝,但是對青年的身手他們很詫異!從青年身上的氣息他們知道青年和自己同一類人,至少曾經是同一類人。
“怎麼稱呼?”秦雨沒表現的冷漠,反而是很友好的輕笑一下,對四人中年長的一位說,秦雨看的出,這年長的是他們的頭,事實也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