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進行的如火如荼,在這樣一個高雅的社交場合誰都想能和上司攀談幾句,祈禱著人品爆發給上司留個好印象,有人更想著能借此機會得到美女或帥哥青睞,但對於秦雨個裴彥龍這並不存在,兩位美女已經回來了,秦雨自然還是儘心儘力繼續扮演自己的角色,親昵的攬著楚靈兒的細腰遊走在大廳裡人群之間。
楚靈兒很乖巧的依在秦雨的臂彎,偶爾和同事打聲招呼,大多的時間她都是在看著秦雨和自己的同事聊天,看著談笑風聲、遊刃有餘的秦雨,楚靈兒暗暗汗顏,自己和同事共事這麼久還沒秦雨幾份鐘和她們相處來的融洽,禁不住懷疑到底是這家夥社交能力強還是天生有著女人緣
“靈兒經常說在公司你們都很照顧她,為表我的謝意,改天我和靈兒請各位喝茶。”秦雨正在四五個或淺妝或嫵媚的女人麵前笑說著,楚靈兒在秦雨的臂彎裡含笑不語,心裡在計算著,如果他這樣子說下去,恐怕得請公司裡全部的女職員喝茶了。
一個三十多歲風姿嫵媚的婦女手托飲料從人群中上前一步來到秦雨麵前,腰肢輕擺,媚眼撩心,嗲聲說:“小秦你可真會說話,肯定很會哄女孩子開心吧人長的又帥,怪不得靈兒對公司裡那麼多追求者一個也不動心呢,原來是藏著這麼好的男朋友啊!”
貌似已經成為局外人的楚靈兒嬌羞的一笑,每次到一群同事之間她也就是負責介紹,之後就沒她說話的機會了,秦雨看著向自己頻飛的媚眼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輕笑道:“馮姐,你對使用香水一定是很有研究吧,一看馮姐的裝扮和氣質就知道馮姐是很有品位的!”
剛說話的嫵媚婦女就是秦雨口中的馮姐,對秦雨的讚美甜到了心裡,扭動著腰肢,嬌聲笑說:“嗬嗬我哪裡對使用香水有研究啊,就是自己喜歡哪款就用哪款嘍。”
“馮姐你可真謙虛,香奈兒NO.5可是最適合搭配晚裝的香水,而且這寓意勇敢與大膽,融合了奢華與優雅的合成花香在馮姐的身上真是再合適不過了,它不僅更進一步襯托出馮姐的氣質,更重要的在馮姐的身上它才得以完美體現他的價值所在!”秦雨嗅出了麵前的馮姐用的香奈兒NO.5香水,如何讚美一個女人秦雨可以堪稱上大師的大師了。
馮姐和其她幾人都一愣,就連楚靈兒也驚訝不已,馮姐略顯呆滯,她用的的確是這一款香水,但是她的化妝品裡也就是隻有這一款香水而已,對秦雨的讚美很受用,媚眼裡風情萬種,嗲聲扭態的說:“小秦對香水理解的這麼透徹,對女孩子一定是很體貼了!”
“嗬嗬”聳肩輕笑,秦雨挑眉說:“el曾說過不用香水的女人,是沒有前途的女人,我認為還應加上一句,對香水沒有研究的男人,是沒有前途的男人!”
一陣嬌笑,幾個女人看向秦雨的目光各有不同,馮姐的眼裡更是光芒四射,對家裡那根木頭早已厭煩的心猗漣蕩漾,剛要說什麼,大廳的音響裡響起聲音,眾人看向台上。
“馮姐用的真是香奈兒NO.5?”楚靈兒在秦雨耳側輕問了句。
秦雨沒直接回答,對臂彎裡的美女輕笑一下說:“香奈兒CGABCE香水,簡單自然、優美清新的抽象香味,其有規則可循的典雅讓使用它的每個人展現出獨特的魅力!”
雖然楚靈兒感覺到難以置信,但她不得不信,秦雨說的正是她使用的香水,奇怪的看了眼秦雨,似乎對這家夥知道的越多反而會越讓人奇怪,對秦雨,她的好奇心逐漸上來了。
台上是一身白色的慕容沂冰,正拿著話筒對眾人微笑,秦雨仔細打量了下慕容沂冰,似乎很正常,沒有傷心痛哭後的憔悴,秦雨暗暗舒口氣,裴彥龍和趙芊芊此刻也來到秦雨和楚靈兒身旁。
台上的慕容沂冰開口了:“非常感謝各位同事為我舉辦的這場酒會,感謝我們百業集團的特邀嘉賓,更讓我感動的是我們同事的朋友也來參加了酒會,雖然這些朋友不是我們公司的職員,但能來參加酒會讓我很感動,為了表示我對這些朋友的感激之情,在此我特意邀請這些朋友中的一位同我跳一支舞”
“嘩”一陣轟鳴的掌聲,慕容沂冰說的聲情並茂,眾多的職員對新總裁更是欽佩有加,同時台下也議論紛紛,新總裁口中的這類朋友是有一些,但最引眾關注的就是公司第一美女楚靈兒帶來的外來戶,很多雙眼睛都禁不住看向想依而站的楚靈兒和秦雨,大廳裡形成了以秦雨為焦點的獨特氣氛。
楚靈兒馬上感到不安,雖然如此一來她假扮情侶的目的一下就達到了,可眾目睽睽之下依在一個男人的臂彎裡實在是羞愧難當,感覺身體僵硬了,一動也不敢動,慕容沂冰也看向秦雨,幽幽的說:“那我很榮幸的邀請我們公司第一美女楚靈兒的男朋友跳支舞!”
掌聲再起,秦雨感覺到不安,在台上那對美眸裡他看到某種光一閃而過,慕容沂冰已經走下了台,舞曲悠揚響起,已然沒了退路,秦雨緩緩都過去,背影有些淒涼,大有風蕭蕭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意境。
“我怎麼覺得那慕容沂冰有點奇怪,她不會還記秦雨的仇吧?”看著正相擁起舞的秦雨和慕容沂冰,趙芊芊眉頭輕皺。
“舊恨未了,又加新仇!”一旁冷酷的裴彥龍望著兄弟的身影同情的說。
兩位美女不解的看著裴彥龍,楚靈兒禁不住擔憂的說:“她真的是又找秦雨的麻煩?”
“嗬嗬”能讓一向臉部肌肉僵硬的裴彥龍笑的事太少了,裴彥龍感歎道:“是大麻煩!”
“到底是新仇啊?”越聽越迷糊的趙芊芊心急了,推了推裴彥龍的胳膊催促道。
“桃花債!”看了看兩位美女,都還是莫名的望著自己,裴彥龍隻得進一步解釋說:“他們之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剛才秦雨回來後慕容沂冰就哭著去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