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少年也驚訝的望著秦雨,在冰冷中亢奮燃燒的眼睛讓他們顫栗,這哪裡是一個年僅七歲的小孩,真的拿刀砍人他們心裡都犯怵!
昨天說話的那少年還是不信,大罵一聲抬腳踢來,周圍的少年也與要衝上來,秦雨雙手握著刀在空中亂砍,一片混亂,慌忙躲避的少年摔倒在地馬上往回爬,這他是瘋子!
撤回來後混混們憤怒、驚恐的望著秦雨,他們欺負了多少的弱小什麼時候見到過這樣不要命的,矮小的屁孩眼裡是冰冷的目光。
“啊”秦雨突然大叫一聲,揮著西瓜刀衝了上去,刀光在空中淩亂的劃過,刀盲目的東砍西砍,混混們慌忙躲避,四散站在秦雨周圍,一些還在不停的喘息,要不是跑的快就他被砍到了。
矮小的秦雨此刻就像一頭發威的小豹子,刀光閃閃,眼睛裡閃爍著野獸般的精芒。
“這小雜種是個瘋子!操!走!真他媽是個瘋子!”帶頭的少年心虛叫罵,揮手帶頭離開,留下狠毒的目光。
秦雨虛脫般的靠到牆上,緩緩坐地上喘著粗氣,握刀的手沒絲毫放鬆,望著一邊叫罵一邊走遠的混混心裡升一種怪異的感覺,很暢快,很輕鬆,看向西瓜刀的目光是堅定的冰冷。
以後的日子秦雨的書包裡都裝著這把西瓜刀,連續幾天這群混混都沒再出現,第二周,秦雨走出學校還是沒再看到那群混混,依舊是那條巷子,走到拐角處突然竄出幾個人,還是那群混混,秦雨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個少年踹倒在地,接著驟雨般的腳落在身上,秦雨緊緊抱著書包蜷縮在牆腳,手伸進書包,握在刀柄上,緊緊的握著。
“好了!這雜種不動了,彆打死了!”帶頭的少年有些驚恐,秦雨自始至終都沒出過聲,也沒掙紮過,此刻一動不動,這群少年不要說是打死人,就是連真正的死人也沒親眼見過。
混混們的腳剛停,秦雨一下子跳了起來,手裡的西瓜刀向帶頭的少年砍去,少年大驚,急忙躲避,刀擦著身體掠過,秦雨畢竟年幼,更不會什麼刀法,沒能砍到少年,儘管如此少年看著被刀刃劃破衣服已經嚇的臉色蒼白,看著衝過來的秦雨轉身就跑,其他混混也四散跑開,秦雨緊緊追在帶頭少年的身後。
不知道跑過了幾條街,追過了幾條街,少年的心裡逐漸驚恐,這他是人麼?一個七歲的小孩跑步的速度居然不亞於自己,膽量更是遠遠超過自己。
終究七歲的秦雨在體力上比不過少年,停下來在大街上沒命的喘息,行人奇怪的望著秦雨,一個七歲的小孩拿著西瓜刀,沒人能想到他是在砍人。
該如何讓自己變強不受欺負?這是七歲的秦雨之後一段時間腦子裡反複想的問題,力量,是秦雨最先想到的,有力量就能打,還要能跑,跑步秦雨知道怎麼練習,但該如何提升力量,秦雨想到了電視,電視裡那些軍人都是爬在地上做著什麼,之後秦雨知道那就俯臥撐。
秦雨所在學校周圍的混混們很快知道了在那所小學裡有一個敢拿著西瓜刀看人的家夥,也許是好奇,也許是不忿,以後的日子秦雨在放學回家的路上總是會碰到一些故意找茬的混混,或勒索,或謾罵,就是想看看這一個七歲的小屁孩有什麼能耐?他的西瓜刀是什麼樣的?
打架成了小秦雨每天的必修課,單挑,群歐,他都背著書包,書包裡是西瓜刀,學校周圍的混混都知道了這個背著西瓜刀的小孩有什麼能耐,能打,超級能打,打趴下了他爬起來接著打,今天打完了明天他還要接著打,似乎是不死不休。
漸漸地,小秦雨打架輸的越來越少,學校周圍的混混幾乎全部和他打過架,但他始終沒有拉幫結派,什麼時候都是一個人,一所小學裡自然是不存在黑社會,周圍的混混們知道了在這所小學裡有一個惹不起很能打的學生,叫秦雨,他們欽佩一個小孩能這麼拚命,稱他為雨少!
幾年來秦雨在學校上學,在學校外打架,他發現在打架中更能提升自己的力量和技巧,比單純的力量和跑步訓練更實際,打架和研究打架成了小秦雨學習之外占用時間最多的事情,但是他每天背的西瓜刀處了砍過西瓜外還沒砍過彆的東西,那些小混混沒有砍人的種,更沒被砍的膽量。
十歲的那年,秦雨做完一百個俯臥撐後上床睡覺,半夜裡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吵醒了他,睡惺惺的秦雨打了個激靈爬起來,從隔壁房間傳來的,是奶奶!
慌忙跑到奶奶的房間,奶奶的嘴唇發紫,痛苦的不停咳嗽,驚慌失措的秦雨大聲叫喚著奶奶,想知道奶奶怎麼了,可咳嗽不止的奶奶根本無法說話。
醫院!秦雨想到了這個地方,套了件衣服背起奶奶衝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