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板厚重,柳煙外套從肩膀滑落,聶攰含著她的唇瓣,許久,才離開少許,指尖撥著她的劉海。
柳煙睜眼,睫毛帶了水光,她墊腳,吻了下他的喉結,聶攰一頓,又偏了偏頭,親她的嘴唇。
柳煙靠在他手臂跟牆壁上,看著他眼睛,聶攰指尖提起她的外套,給她拉好。柳煙笑了,“那麼正經做什麼?”
聶攰理了下她領口,道:“我開了空調。”
“廢話,我能不知道?”
聶攰鬆開她,問道:“想喝水嗎?”
柳煙看他往回走,挑眉,隨後跟上,隻是有點熱,她將外套脫下,搭在椅子上,聶攰倒了水往回走,便看到她隻穿著吊帶裙,他一頓,隨後將杯子放在茶幾上,他坐下來。
柳煙端起杯子,左右看了看,說:“這房間很久沒人住了,家裡也沒什麼人來。”
聶攰:“很好了。”
柳煙走過去,直接坐在他懷裡,聶攰頓了下,伸手摟住。柳煙轉頭笑著看他,“城中村真塌了?”
聶攰:“嗯。”
柳煙指尖抬手劃著他眉心,“怎麼那麼巧啊。”
聶攰:“是挺巧。”
柳煙嘖了一聲,將杯子放回桌麵上。聶攰長腿分開一些,讓她坐得舒服點,柳煙看他領口一眼,問道:“你這鎖骨的傷是什麼時候弄的?”
“兩年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對方藏了刀,劃到的。”
柳煙:“這劃得挺深的。”
聶攰指尖卷了下她的發尾,說:“還行。”
柳煙湊過去,說:“我覺得疼。”
聶攰看她越靠越近,指尖頓了,發尾順著滑落,柳煙笑著道:“我親親就不疼了。”
說著,她就親。
聶攰眼眸深了幾分。
眼底翻湧。
他手臂收力。
幾秒後,他問:“老頭子有沒有找你。”柳煙靠在他肩膀上,問道:“聶老爺子?”
聶攰:“嗯。”
“沒找,他找我做什麼。”
聶攰順著她的大波浪頭發,沒應,郭秀影今天也休假了,是去往京市的,他眯了眯眼。
柳煙抬頭,看著他,“你在想誰?”
聶攰低頭,望入她眼睛,道:“沒想誰。”
“真的沒有?”
聶攰湊過去,吻她的唇,含糊道:“除你,誰都不想。”
柳煙輕笑,她換了個坐法,聶攰愣了下,往後靠看著她,這時,陳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聶先生?”
柳煙一頓。
聶攰鬆開她,把她放到沙發上,低聲道:“不許出聲。”
柳煙笑著長腿翹起來,輕輕地晃著。聶攰走過去,他人高,拉開門,嗓音淡淡,“陳姨有事嗎?”
猝不及防門開了,陳姨看著這高大的男人,頓了下,把手裡的牛奶端給他,道:“睡前喝點牛奶吧。”
聶攰接過:“謝謝。”
陳姨完全沒發現屋裡還有彆的人,點了下頭,便走了。聶攰單手端著牛奶關上門,一回身看到柳煙拿了一根煙,在桌上摸著,她問:“我剛好像帶了打火機,但怎麼不見了。”
聶攰偏頭看到沙發角那裡,他放下牛奶,彎腰,撿了起來。柳煙見狀,伸手,聶攰卻打了打火機,俯身。
柳煙挑眉,咬著煙,聶攰給她打上火。
隨後他鬆手,將打火機扔回桌麵上,坐下。又把柳煙抱到懷裡,柳煙驚呼一聲,靠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