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覺得這男人有時嘛,是很容易逼瘋人的,比如現在,假正經到家。明明眼裡透著想法,行為也帶著想法,但就是非要矜持一下。
她故意道:“不親那我走了。”
說著,她錯了下身子,聶攰突地捏住她下巴,把人給按了回來,這會兒沒廢話,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唇。
外麵的人正挑起了恰恰,活潑熱情。包廂裡的溫度也升高,柳煙會反射性地往後靠去,聶攰按著她身後的沙發,追著她吻。柳煙拽著他的領口,低聲道:“你乾什麼呢?跟要吃人一樣。”
聶攰咬她唇角一下,“有嗎?”
柳煙笑著看他。
聶攰也看著她,彼此對視著,都在較勁。
柳煙用力,聶攰坐在她身側,接著把她抱了起來,柳煙俯身倒了酒,隨後自己喝了一口,接著抵著他薄唇。
聶攰看著她一會兒,才張嘴。
酒入喉,火辣辣的,但是因為是這樣的喂法,隻會感覺到熱,屋裡很熱。
柳煙問道:“好喝嗎?”
聶攰摟著她的腰,“嗯。”
“你喝了很多?”他聞到她身上濃鬱的酒味,柳煙靠在他手臂上,說:“今天公司年會,在年會上喝了一些。”
聶攰:“不止一些吧?”
柳煙笑了,不想回答。
她扭頭看了眼外麵在跳舞的人,說道:“我們也去跳吧。”
聶攰看了一眼,柳煙已經從他懷裡下來,拉著他的手,聶攰不得已隻得跟著站起身。
包廂裡溫度高很多,他抬手解了幾顆鈕扣,跟在她身後,出了包廂。音樂聲震耳欲聾,周邊的人跳得熱火朝天,有意展示自己,聶攰並不太習慣。
柳煙硬是把他拉進了舞池。
聶攰人高,進去後摟著她的腰,柳煙勾著他的脖頸,懶懶散散地晃悠著身子,項鏈的碎鑽貼著皮膚,美得驚人。聶攰垂眸看著她,幾秒後,他低頭在她耳邊低聲道:“你今晚很美。”
柳煙:“是嗎?那你親我一下。”
聶攰在她臉頰親了一口。
柳煙笑道:“錯了,你應該親一下你送的項鏈。”
聶攰沉默,沒動。
柳煙故意捏他耳朵,“快點。”
聶攰:“.....”
幾秒後,他偏頭,在她脖頸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