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你把李易從陶醉的被窩裡挖出來?”
聶攰沒應,看著她越來越近的臉,抬手攏了下她的衣領。柳煙卻抓他的手按住,他低聲道:“你今晚累了。”
柳煙:“不啊,不累。”
她剛剛看手機,發現排卵期就這幾天最重要,她不介意再試試,她堵住他的薄唇。聶攰眯眼,幾秒後,他扣著她的下巴,舌尖探入,不一會兒,柳煙靠到床頭,聶攰吻著她。
手拉開抽屜。
柳煙卻握住他的大手,跟他十指交扣。
聶攰一時沒想那麼多。
隨後,柳煙故意把他推到床上,聶攰半撐起身子,柳煙笑了下,堵住他的薄唇,緊接著沒給他機會。
聶攰愣了下,掐住她的腰,擰眉。
柳煙低聲道:“噓——”
“不許動,聶攰。”
聶攰:“.....”
兩個小時後,聶攰拿著毛巾包著柳煙的頭發,半蹲下來盯著她,“你剛才乾什麼了你知道嗎?”
柳煙挑眉:“我乾什麼了?不過就是沒做措施,再說了,你後來不是強硬戴上了嗎?”
聶攰:“.....”
又過了幾分鐘,聶攰上床把柳煙抱在懷裡,低頭在她眉心親吻,說道:“以後如果難過記得一定要跟我說,我現在可以隨時回來陪你。”
柳煙點頭。
“知道了,我知道你也很努力了。”
聶攰沒應,隻是親吻她的頭頂,他知道他除了愛她,沒什麼能彌補她一個人有時的孤單。
第二天,聶攰跟領導又申請多了半個月的假期,領導很大方地批了,難得聶攰開口,怎麼都得答應。
*
不過這人啊,不在的時候想念,在一起久了也有點小矛盾。聶攰接下來的婚假一直陪著柳煙,柳煙呢也沒去工作,大多時候都是郭敏他們帶人到家裡彙報工作,有時直接在家裡開會。
柳煙開會呢,喜歡喝咖啡,苦的,還得冰的。
聶攰擔心她傷胃,特意給她做了果汁,柳煙喝了不對,抬眼就看他。聶攰挑眉,“不好喝?”
柳煙:“你把我咖啡給換了。”
聶攰蹲下身子,拉過一旁被她踢走的拖鞋,握著她的腳踝讓她穿上,說道:“天氣要轉冷了,身體還是要注意的。”
於是,滿屋子的高管紛紛看著這一幕,郭敏更是擠眉弄眼,柳煙支著下巴很是淡定,她說:“你管得也太嚴了,有本事你以後把我揣口袋裡。”
聶攰扯過一旁的小毯子蓋在她的膝蓋上,站直了身子,淡淡地道:“我也想啊,你肯嗎?”
柳煙:“.....”
靠。
狗男人。
其他人則偷偷地笑起來。
柳煙嘖一聲,敲了敲桌子,說繼續開會。聶攰則回了小客廳的沙發,拿起雜誌翻著,他長腿交疊,手臂肌肉線條分明,俊得很,女高管跟女秘書那眼睛也是一個勁地溜達到他身上。
柳煙心想,她也得吃醋。
她撈過椅背上的運動服,用力地扔到聶攰的手邊,聶攰抬眼,“嗯?”
柳煙:“穿上,屋裡空調冷。”
聶攰有點莫名,他垂眸看了眼運動服,柳煙眯眼,“你穿不穿?”
聶攰沉默幾秒。
他撈起外套,坐直了身子,穿上。隨後拉上拉鏈,問道:“老婆,行不行?”
柳煙滿意了。
她支著下巴笑道:“行。”
聶攰淡淡地看她眼睛,能看出她眼底的皎潔,他輕笑了聲,往後靠繼續看著剛才沒看完的雜誌。
幾個女高管朝柳煙籲了一聲。
柳煙含笑:“怎麼?不給看了還有意見?回家看你們老公去。”
“我老公沒你老公帥。”
“身材沒你老公好。”
“煙姐,你偷偷說一句,你們晚上幾次?”
其中一個高管靠近柳煙,賊兮兮地笑問。柳煙挑眉,盯著這位女高管,不知不覺她手下的高管都是女的,僅有的兩個男高管有些可憐兮兮地縮在對麵的椅子上,此時他們才發現他們兩個人像是落入狼群裡的羔羊。
這些女人怎麼回事,直接在桌麵上就問起這種事情嗎?
而且她們問的還是另外一個男人。
女高管眨眼,“煙姐,說嘛。”
“讓我羨慕一下。”
柳煙覺得這會開不下去了,她拿起桌麵上的細煙,女高管立即湊近她給她打火,她一臉的求知欲。
柳煙用尾指點了下她的額頭,“你猜。”
女高管一臉失落。
柳煙笑起來,心想怎麼能讓你們知道呢,做夢吧,我的男人是讓你幻想的嗎?嗬嗬。
*
幾個高管走後,柳煙打個哈欠,朝聶攰伸手,“老公抱抱。”
聶攰放下雜誌,走過去,把她抱了起來,隨後抱到沙發上,柳煙靠在他懷裡,聞了下他身上清爽的味道。
晚上,柳煙又故技重施,聶攰防不勝防,又不想傷了她,隻得忍著。他按著女人的脖頸,抵著她的額頭,道:“下次不許這樣了。”
柳煙輕笑,沒理。
下次還這樣。
不這樣哪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