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吵,要不是我姑姑認識院長的話,怎麼可能讓你進來住重症監護室,你隻是受了一點外傷而已。你還是在這裡躺幾天吧,
哪有人住進重症監護室一天就出來的。那種出來的也不是痊愈,基本上就是魂歸西天了。”
護士把她給的錢裝進包包裡,拿著毛巾蘸著生理鹽水飛快的給她擦拭完身體之後出了重症監護室,在門外長呼一口氣。
蕭素兒到達重症監護室門外的時候正好看見了護士離開。隔著玻璃她看躺在床上的蘇晚晚,麵色紅潤,雖然手上纏著繃帶,但
隻要是學醫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手上的傷不至於讓她這麼嚴重。
記者們也跟著她一起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外,隔著玻璃朝裡麵猛的拍照。
“蕭小姐,您現在看到了吧?蘇晚晚小姐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裡,還戴著氧氣罩,我剛才去詢問醫生,說她可能要住很長一段
時間,您會負擔她的醫藥費嗎?”
“蕭小姐,您自己就是有名的神醫,會幫蘇小姐看病嗎?”
“請問您現在已經看到人躺在這了,還是不想承認您傷害了她嗎?”
記者們的提問又如波濤洶湧般湧來,但蕭素兒隻是神色平淡的反問,“既然她現在躺在這裡,想必當時送來醫院的時候應該情況
很緊急吧?是她親口說的被我弟弟傷成這樣嗎?我在這裡看隻有她的手受傷了。醫生說了她是因為什麼病住進重症監護室的嗎
?不可能隻是手腕上的外傷吧!
我要找醫生好好的聊一聊,我弟弟也是學醫的,我們一家人都是學醫的。如果醫生不能給我一個很好的答複,我可以把蘇小姐
接到我們診所治療,等她恢複之後我會好好的和她對質這件事情,畢竟我不可能背黑鍋。”
放下這句話,蕭素兒轉身朝著醫生辦公室走去,同時拿出手機給正在上課的蕭羽寒去了電話。
與此同時。
在帝都大學的蕭羽寒這邊也沒有個清淨,一大早來學校就被一堆的記者圍著,甚至連大學校領導都出動了才勉強穩定住局麵。
一群記者坐在校長辦公室裡麵憤憤不平。
“校長,請問您對於您學校裡的教授做出故意傷人的舉動有什麼看法?帝都大學可以說是華夏大陸一等一的學府,這樣的教師素
質有些讓人擔心啊。”
“蕭教授,您已經是教授了,難道還不知道殺人是違法的嗎?即使是有情感糾紛也不能用這種暴力的方式。”
蕭羽寒在記者的三言兩語當中早就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此刻聽著他們這麼說氣不打一處來。
“我昨天的確是去找過蘇晚晚,但隻是想要問清楚她在外麵散步謠言的事情而已,我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到過,至於你們說
的什麼故意傷人更是不存在。”
“可是監控錄像已經拍攝到您進入蘇家,除了您之外,昨天沒有任何人去過,不會有第二個人傷害蘇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