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要騙我?你這個傷口絕對不簡單。如果隻是普通的受傷,你會直接告訴我是為什麼受傷的,可這一次你說謊了,而
且旁邊還有很多的傷口。
這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傷害到你,就不說跟在你身邊的保鏢了,你自己也不是隨便一個人能打過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每天跟
在你的身邊,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受傷的?”
蕭素兒一聲接一聲的質問,他總覺得這個事情有些怪。在剛看到薄傾昂手上傷口的時候,她隻是心疼,可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時,他脫口而出的摻在菜刀上,就讓他發覺這個事情不簡單了。
他為什麼要對自己撒謊?他們兩個已經度過了這麼多的難關,陪伴了這麼長的歲月,還要在這種小事上撒謊嗎?這隻是一個對
於薄傾昂來說很小的傷口,並不嚴重,隨便包紮一下就能好,那他撒謊的原因是什麼?
薄傾昂這些日子都一直在小心翼翼的隱藏著傷口,每一次放血過後都會拿出一直備在包裡的止血膠布纏在傷口上,可今天剛好
換下衣服,婚服沒有他隨身攜帶的膠布,隻能夠先不管傷口,讓蕭素兒喝解藥才是最重要的,可沒想到卻讓她給發現了。
兩個人每晚同床共枕,他還特意讓蕭素兒躺在他的右邊,接觸不到他左邊的傷口,以為可以這樣一直瞞下去,沒想到才短短的
一個多星期就暴露了。
“素兒,這件事情我暫時不想說,你不要逼我好嗎?等我想說的時候肯定會告訴你的。”
既然撒謊不成,那就隻能實話實說,可是實話實說蕭素兒肯定不會接受的,她怎麼能接受自己一直喝的解藥是愛人的血呢?
薄傾昂隻能用這樣子的話來拖延,可是蕭素兒這一次卻不聽了,前車之鑒後車之師,她可不想兩人再重蹈覆轍。
“你說過的!我們之間不能再有誤會,任何一點隱瞞都不能有,不準瞞著我,說!怎麼回事?”蕭素兒生氣地抓住他的手,看著
雖然已經止血,但還是有些深的傷口又心疼又無奈。
隻是一個手腕上的傷口,沒有劃到大血管也不會危及生命,為什麼在這拖拖拉拉的一直不願意說?
“姐,你不要再為難姐夫了,他受傷都是因為你!”在門外的蕭羽寒都已經看不過去,上前為薄傾昂說話。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那你告訴我!”蕭素兒皺眉看著他。
“羽寒!”薄傾昂厲聲嗬斥。
可蕭羽寒知道自己姐姐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不理會他的嗬斥便開口說道:“姐,你還是神醫呢,難道沒有發覺你每次喝的藥
裡麵有些不同尋常的味道嗎?有沒有覺得有股血腥味?你不想知道為什麼會有血腥味嗎?”
血腥味?蕭素兒拉著薄傾昂的手緩緩放下,第一次喝解藥時她就已經發現有血腥味了,可是並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去尋找血
腥味的源頭,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