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老張你彆氣啊,事情都到這裡了……”張母瞬間紅了眼,她擦了擦淚,踉蹌著去勸張父。
張曉雅望著父母離去的背影,沉默了會兒,涼涼地開口:“繼續說吧,什麼計劃。”
“是這樣,小雅,聽我說,你不要激動。”張茜將伴娘禮服中的一件遞給張曉雅,“我們查到了他們明天會在曲陽酒店舉行婚禮,那裡防守很嚴格,不是一般人能混進去的,所以我們給你準備了伴娘的衣服,明天幾十個禮堂都有婚宴,到時候做為伴娘混進去很容易……”
“等等?明天?曲陽?婚禮?”
張曉雅猛地站了起來,聲音陡然拔高了好幾度。
“小雅你小心肚子……”張茜忙攔著。
張曉雅瞪得渾圓的眼睛瞬間充血,她雙目無神地望著前方,好一會兒,滑坐在板凳上,無助地哽咽:“嗬,才多久啊,才多久他就要和那個女人結婚了……”
陳月洲此時已經喝了四碗雞湯,還吃了兩碗湯泡飯。
有些飽了,他才緩緩開口:“小雅姐,這些話彆現在說,今晚你好好睡一覺,敷個麵膜,明天混進婚禮現場,趁著他們婚禮儀式進行到一半,我給你特地買了高音喇叭,保準你說得每句話他們都聽得清清楚楚,他們那婚禮上要去不少區政府的人呢,到時候保準這兩個狗男女成為整個區上的笑話……”
張曉雅癱坐在板凳上,早已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她顫抖地握著伴娘服的一角,泣不成聲。
張茜見不得張曉雅哭,隻能拉著陳月洲離開現場。
站在樓梯口,望著屋內失魂落魄的張曉雅,她長歎一聲:“唉,小雅為什麼這麼癡情呢?她這麼多年,就談了這麼一個交心又交身的男友,瞧她那樣子,我看著就難受……”
“癡情?”
陳月洲對這個詞嗤之以鼻。
在他看來,張曉雅癡迷的從來就不是這是唯一讓她交心又交身的男人,而是單純的印隨行為洗腦的結果。
印隨行為——
原本指的是一些剛孵化出來不久的幼鳥和剛生下來的哺乳動物學著認識並跟隨著它們所見到的第一個移動的物體,把它當做自己的母親並終身跟隨的行為。
人類原本沒有這種行為,但母係社會之後,私有製文明產生,由於當時沒有先進的DNA鑒定技術,力量較強的男人為了準確地劃分自己的財產、後裔和女人,強行灌輸給女人類似“印隨行為”的意識。
比如——
女人的第一次必須給自己的丈夫,給了誰她就是誰的女人。
女人如果沒有和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在一起,就是□□,應該亂棍打死。
女人必須附屬於男人,否則就是不完整的、失敗的、應該被唾棄的。
……
這樣的思維不光存在於中國,它存在於世界各地。
伴隨著幾千年封建製度的洗腦,在宋代以後被加強,造就了如今男權社會對女人普遍的價值觀。
張曉雅也好、李薇也好、羊露露也好、甚至社會上絕大多數女人,她們都是被這樣製度洗腦的產物,都是被奪去了作為人最基本辯證思考能力的提線木偶,害怕麵對違背這樣製度要承擔的風險,所以男人們控製起來才簡單至極。
她們對這種無形的“製度”的害怕讓她們把和她們有染的男人當成救贖她們“貞潔”和“道德”的救命稻草,以為那是至死不渝的愛……
這算哪門子的癡情?
……
隔天一早五點,陳月洲從床上爬起,搭了車來張家。
這彆人結婚,新娘子五點半起來,你砸場子的就得起得更早做準備。
一進門,就見張曉雅穿著件雪白的婚紗坐在沙發正中央,頭上金銀發飾穿戴齊全,手上戴著豆子般大小的鑽戒和誇張的金首飾。
“這……啥情況?”陳月洲驚了。
“你聽清楚了,打工妹。”張曉雅冷笑著,表情瘋癲,“我是不會穿伴娘裝的,該和張明宇結婚的是我,該站在他身邊的是我,不是那個女人,我是不會偽裝成那個女人的陪襯品進去的,要進,我就要穿著婚紗進!”
陳月洲:“……”
完了,涼了。
遇到智障,真的是神隊友都帶不動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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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月洲的不負責任小課堂#
[第一講:避孕那些事 (第六課 避孕藥篇 下)]
陳月洲:【整理衣領】優思明吧……是我最推薦所有女性買的產品。
478:【點頭】不過,宿主,有點貴啊,一盒快一百呢,隻能吃一個月……
陳月洲:很多服用過優思明的妹子都表示,它效果強大的和美容藥一樣,但是,價格也在那裡擺著,吃不吃看你們自己了……當然也有人吃後不良反應明顯,這沒辦法,藥物就是這樣,不可能所有人吃下去效果都一樣。
478:那宿主你是推薦還是不推薦呢?
陳月洲:推薦啊!很多醫院把優思明當作緩解痛經的藥物開給部分女性,不過那些女性看到是避孕藥之後,都拒絕購買……所以說,我國的性教育啊,真是堪憂……
478:【跟著歎氣】唉……
陳月洲:行了行了,下課了。
478:【拿出調查報告】不知道諸君喜不喜歡宿主上課呢?如果喜歡的話告訴我,如果不喜歡的話下次換彆的小劇場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