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陳語軒最新一次的月考成績出來:總分407分。
總分一個月內瞬間從一本線邊緣直線滑落到二本邊,再低幾分就差不多可以藍翔見了。
上了一夜班的陳月洲本來打算洗洗就睡,結果無意中看到桌子上的試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翻身邊的小板凳:“我花錢養她這麼久,真他媽養了個廢物?好好學習上個北醫出來進個北醫下屬醫院工作,多少男人等著她挑非要現在在這裡一頭栽死?”
478聽到陳月洲罵人,咬了口糖,悻悻道:
陳月洲一臉冷漠:“隔壁還有個模考不過百的我也答應了讓她考上北醫呢。”
478:
陳月洲:“……”
這係統我要你有何用!
陳月洲將委頓的身軀陷在沙發裡,琢磨了會兒,搖了搖頭:“
“不行,這麼磨磨蹭蹭做事不是我的風格。”
說著,他走到陽台上,從換洗衣物的筐取了件有些舊的外套,穿上出門。
陳月洲攔下輛出租:“去川綜男性泌尿醫院。”
進了醫院,他直奔皮膚病科。
找了個相對偏僻的診室,門外站了不少年輕人,有幾個獨身的年輕的男人焦急地在原地來回打轉。
陳月洲從口袋裡取出手套和口罩,都戴好,輕輕戳了下其中一個男人的胳膊,一臉神秘兮兮道:“你好,我是北川中醫醫院的,要治療淋病嗎?不用手術,吃藥就行,我們醫院有秘方。”
“去去去,誰淋病!”男人頓時紅了臉,推開陳月洲。
陳月洲也不生氣,轉身對另一個男人悄悄道:“你好,我是北川中醫醫院的,要治療淋病嗎?不用手術和燒,吃藥就行,我們醫院有秘方。”
那男人一聽,頓時麵露喜色,緊張兮兮地靠近陳月洲:“能治嗎?不用那什麼燒下麵,吃藥就能治好嗎?”
陳月洲點頭:“你是單淋病還是?”
男人急匆匆拿出口袋裡的化驗單,一堆堆推到陳月洲麵前:“不止,還有梅毒,你們能把那什麼抗體變成陰性嗎……”
“哦,我們這邊有做這方麵專研的,特異性抗體轉陰成功率高達50%以上……”陳月洲點了點頭,隨口胡謅著,“這樣吧,你留個微信號,到時候我把我們那邊的項目發給你,你看一下,願意的話來谘詢下。”
“行,一定要聯係我。”對方頓時激動地點點頭。
之後,陳月洲轉過身,又碰了碰另一個男性,把剛才的內容重複一遍。
這次的男性迅速掏出化驗單:“我就淋病,其他都沒有!”
“那好。”陳月洲從口袋裡取出一根棉簽和一個透明自封袋,“你留個微信,然後去衛生間用棉簽取一定量病區的黏著物,放進這個袋子裡交給我,我回去送科室檢驗,如果合適會再聯係你。”
478隱隱覺得不妙。
“還能乾什麼。”陳月洲睨著匆匆進入廁所男人,神色冷漠,“年輕人,不讓她體驗血淋淋的社會,她還真以為世間唯有愛情無價。”
看到陳月洲,男人的目光在他的臉上停了片刻,很快移開,絲毫沒有覺得意外。
“我……我……我……我隻是……”陳月洲顫顫抖抖地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他身子不住地晃動著,倒真像極了一個受到過度驚嚇的小姑娘。
大約五分鐘,他將自己現編的故事告訴了警察——
張曉雅劫持了我之後希望我幫她挽回張明宇,她讓我約張明宇,說想在天台和他最後見一麵,可是我怎麼可能約到張明宇啊!張曉雅氣急敗壞想要跳樓,我努力勸阻她絲毫沒有用,我努力抓住她的手……可是她太高大了,我根本抓不住她!她就摔下去了……我一時間氣惱,就決定將事先印刷好的海報推下去,既然張曉雅死了,憑什麼張明宇還可以瞞天過海地活著?
成功說服小警察後,對方將四周環視一圈,問:“那個叫張茜的在哪裡?”
過一會兒張茜被從外麵帶了進來,她麵色慘白慘白的,整個人表情都是僵硬的。
畢竟普通人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案件,頭一次碰到誰心裡都是懵逼的,這邊警察問什麼她就立刻坦白了什麼。
而就在小警察盤問張茜的時候,1600就站在那裡盯著陳月洲著看。
男人將近一米九的龐大身軀瞄著陳月洲一米四多的小身子,就像大灰狼盯著小野兔似的。
陳月洲被盯得有些毛,不禁開口,露出虛假的微笑:“這位警察同誌,有什麼事嗎?”
男人眯起眼盯著他又看了好一會兒,收回視線,聲音低低沉沉的,聽不到任何請情緒,卻帶著一股男子漢的狠勁兒:“變化這麼大,看來上次劫持讓你收到了不少好處費……不過還是收著點兒,你那些小心思。”
“啊?”陳月洲裝作聽不懂對方的話,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還不忘擠一擠眼淚裝無辜。
緊接著1600的大手便落在了他柔軟的頭發上,明明動作像是在撫摸,可卻充滿威脅和壓迫感:“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陳月洲:“……”
放作是一般女孩子,被這種荷爾蒙爆發長得又帥的警察摸頭,多少會有點害羞。
但陳月洲的靈魂可是正兒八經的純爺們兒,被一個漢子這麼壓著腦袋,真心不痛快。
而且他說話的口吻,總是讓人毛毛的,也不知道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察覺到了什麼。
陳月洲決定裝傻到底,他小心翼翼問:“警察先生,你指的是什麼事,我真的不明白……”
男人聞聲皺了下眉,轉身,邁著大長腿向外走,沒走幾步又停了下來,回頭用眼神示意陳月洲跟上。
陳月洲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麼邪,猶豫的幾秒,還是小跑著跟了上去。
男人似乎職稱挺高,走的這一路上有不少小警察跟他打招呼。
出了酒店,男人在一家環境相當不錯的酒樓前停下,推門進去。
陳月洲一臉莫名其妙地跟了進去,在餐桌前坐下。
“早上吃飯了嗎?”
“沒有。”
“就剛才那個情況,現在還吃的下去嗎?”
“無所謂。”
“那好。”男人將菜單推到陳月洲麵前,“想吃什麼,自己點。”
陳月洲這下子更懵了:這到底是怎麼,突然把自己拉出來……鴻門宴嗎?
不過,嘴上和心裡雖然是抗拒的,但陳月洲的手卻很老實——沒過半分鐘就點了七八個菜交給服務員。
沒一會兒,菜都上來了,男人盛了碗湯,推到陳月洲麵前。
陳月洲這回倒也沒拒絕,就算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一個警察總不可能公然給自己下毒,他一早上忙著沒吃飯,這會兒倒也真的餓了。
男人側著身子,修長的雙腿交疊,他點了支煙,抽著,睨著眼看了陳月洲好一會兒開口:“怎麼樣?還餓得發慌嗎?”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