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1 / 2)

於是,到了選擇的日子。

陳月洲不以為意:“就是你想的那樣,小姑娘家,看她應該沒生過什麼大病,更是沒接觸過淋病梅毒這些玩意,染上了應該怕得要死吧?”

478立刻摔了手中的棒棒糖,瞪大圓眼,衝到陳月洲腦內形象麵前攔著:

這時去廁所的年輕男人出來了,把透明袋子還給陳月洲,裡麵的棉簽上沾著有些發綠的粘液,看著頗為惡心。

陳月洲將袋子塞進口袋,悠悠地朝外走,卻被另一個男人攔下——

“你,你們醫院能治彆的嗎?我去附近醫院問了,怎麼沒聽說吃藥就能治好?都是要燒的!”男人說話的時候聲音壓得極低,不認真聽根本不知道他在碎碎念些什麼。

“能啊。”陳月洲配合著他壓低嗓音,“皰疹?梅毒?”

“有點多……”男人說話的時候聲音是抖的,漢字幾乎是從齒縫蹦出來的。

他緊張兮兮地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檢驗單。

陳月洲朝上麵瞟了眼,一串檢驗陽性,尖銳濕疣和二型皰疹的字眼格外明顯。

謔!大雜症啊!牛逼牛逼!

陳月洲禁不住為麵前的這位大佬打call:浪成這樣,看來想治好唯有自宮啊。

“這個吧,我得回去問問,不然你留個微信,這邊的近期治療彆耽擱,三天左右我會和你聯係,到時候你到我們醫院來。”陳月洲也交給他一隻棉棒和一個自封袋。

478大吼一聲。

“乾什麼你!”陳月洲被震得耳鳴,“沒看見我正和彆人說話嗎?”

陳月洲煩躁地揉了揉頭發,有些不耐煩回應:“你一個未來的係統,連這個時代什麼疾病可治愈什麼不可治愈都不知道嗎?我好歹是北醫畢業,當然不可能用一個不可治愈的疾病去嚇唬她,她死了我也得死,我會這麼傻嗎?”

478:

陳月洲長歎一聲,有些無奈。

彆人家的係統,那是滿身粗壯金手指,帶著宿主裝逼帶著宿主飛,而他這係統呢,可能文化程度還沒他高……

“淋病在性病中屬於小兒科的那種,雖然看著挺惡心的,但是早發現早治療能夠徹底治愈,我不會害死她,害死她對我沒用。”

陳月洲說話間,男人從衛生間裡出來,將自封袋交給他。

478不認同,

陳月洲冷笑:“翟建鵬現在就是玩個失蹤,她都能考400,等到翟建鵬真和她提出分手了,她是不是也打算考91?”

478:

竟然無法反駁。

陳月洲接著說:“她有過關係的男人就翟建鵬一個,感染了肯定會認為是翟建鵬導致的,她能求助的對象就三個,一,父母,這不實際,她父母指不定不幫她還倒打一耙說她不檢點;

二,翟建鵬,她去了,翟建鵬隻會因為害怕波及自己而徹底和她分手,我求之不得;

她不去,就是三,隻能來求我,勢必會和我坦白她和翟建鵬的關係,我就不需要再繼續扮演傻大姐的形象,順便還能通過幫她治療這種臟病拉近距離。

等她因為這種人人惶恐的病對翟建鵬心存芥蒂的時候,後麵的手腳就好做了。”

478對陳月洲這種陰毒的做法不苟同:

“不會有事的。”陳月洲望著手中的自封袋出神,“彆忘了,我可是‘北醫教授的女兒’,大房子很快就會有的。”

陳月洲說完這話的第二天,遠在三亞的陳蕊打來電話,說陳晴想和她這位遠房表姐見見。

陳月洲立刻同意,約了家頗為高檔的西餐廳會麵。

半個月沒見,陳晴還是那一身五顏六色的非主流裝扮,但整個人氣質和上次見麵完全不同。

原諒色的頭發變得枯黃,脫色脫得幾乎看不出來原先的顏色,紅白相間的校服臟兮兮的,袖口烏黑,領子上還沾著油漬,白色的coach鉚釘書包被掛開了好幾個口子,看著像路邊三十塊錢的仿貨。

陳月洲翹眉:喲,看來受了不少罪啊。

陳蕊可以啊,說斷糧就斷糧,真下得了手。

陳月洲露出禮貌性的微笑:“你好,我們上次見過,因為從小不來往的關係你可能不認識我,我是你媽媽的表姐的堂姐的女兒,我叫陳月洲。”

陳晴麵對坐在對麵神態溫和且相貌軟糯的表姐,怯怯地瞅了會兒,開口,聲音帶著不服輸的倔強:“你既然是我們家親戚,你能不能借我三十萬,等我工作後,我絕對還你!”

陳月洲抿唇,淺淺一笑,伸手將耳邊的發彆在耳後,優雅地拿起刀叉,切割著盤子新鮮軟嫩的牛肉。

小口吞下一塊,露出頗為滿足的笑容,繼而品嘗下一塊。

“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陳晴又嚷嚷了句。

陳月洲咀嚼著口中美味的料理,語氣清清淡淡的:“你問你的小姨和大伯借了嗎?”

一提起自家那些聽到錢就跑的親戚,陳晴臉色難看極了:“我……我小姨和大伯談錢就跑了,但是你既然願意見我,那看起來你不像是他們一樣的人,我說到做到,我借你的錢,我很快就會還上的,我會畫畫,我做漫畫家之後你知道一頁漫畫多少錢嗎?在隨便一個漫畫雜誌上連載,二十頁又是多少錢你知道嗎?”

“哦……不錯噢,挺好的。”陳月洲點點頭。

這個年齡段的孩子,但凡有點小特長的,不管能力幾斤幾兩,都以為自己將來能成為藝術大師。

想他陳月洲高中的時候,因為學了半個月素描,對光影透視掌握得不錯,也做過自己能成為徐悲鴻那樣大家的夢呢。

可是,等走上了社會時才知道,自己那麼點小特長,給真正的畫家當助理都不夠……

“那你把錢借給我啊。”陳晴見對麵的人沒反應,有些急,一拍桌子,動作有點大,碗裡的濃湯灑出來了些。

陳月洲眼底的笑意漸漸變冷,但還是保持著嘴角的弧度,伸手去挪桌子上的碗:“怎麼這麼粗魯呢,湯都灑了。”

“你彆岔開話題,我問你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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