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紀委員長瞥都沒瞥一眼,直接說道:“我沒批準,我並不覺得你們有什麼需要請假回家的。”
獄寺皺起眉頭:“你什麼意思?”
“聽不懂?”雲雀嘴角扯出一個冰冷的弧度,語氣平淡而孤傲:
“在這裡,我就是唯一的規矩。”
“我駁回了你的請假條,也就是說,無效紙條。”
沢田綱吉心驚膽戰的看著銀發少年,他可是知道對方的脾氣是一個炸藥桶,屬於一點就燃的,而委員長是個戰鬥狂熱分子。雲雀前輩的心情顯然現在非常不好,已經是忍不住開始想要揍人了。沢田綱吉並不想看到這兩個人打起來。他緊張的看向獄寺。
銀發的少年眼神凶惡,手幾乎是快向衣間藏著炸藥摸索過去。
獄寺隼人將手放了回來。
“好,我知道了。”他對著棕發男孩說道:“那十代目,我們回教室吧。”
沢田綱吉微微鬆了一口氣,腦子的疼痛緩解了些。雲雀的表情立刻變得索然無味,風紀委員冷笑一聲,收起了準備出擊的浮萍拐,伸手打了一個哈欠準備離開,忽然想起來什麼,扭頭提醒。
“沢田,記得你答應的條件。”
“啊好的。”棕發的男孩接著補充:“是的,我明天會按時到的。”
雲雀一離開,獄寺隼人就迫不及待的走到了綱吉的麵前,他似乎對著剛剛綱吉和雲雀說的話格外在意。
“十代目,剛剛那個家夥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是在威脅您嗎?如果他威脅您我現在就去把他炸了!”獄寺隼人憤憤說道:
“那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一股流氓氣質,還說什麼‘自己就是唯一的規矩’這種話!怎麼敢這麼囂張!?”
綱吉連忙安撫著對方:“沒事沒事,雲雀學長不會對我做什麼事情的,我好歹也是並盛的學生嘛。”綱吉說完,然後問向了學校裡麵的事情:
“我剛剛出去了一趟,獄寺君知道學校裡麵情況怎麼樣嗎?”
“學校裡麵挺好的,就是午休時有點鬨騰。”銀發少年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他很快就繞過了這個話題,然後繼續吐槽著關於風紀委員的不講道理,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繞到了關於山本武的頭上。
在獄寺隼人的描述中他在上節課的體育課中不巧和山本分到了一個組,明明是組的是隊友,結果兩人差點打起來。
似乎是性格上的原因,他和山本之間充滿了不對付。
“那家夥說話總是讓我感覺拐外抹角在暗諷什麼。”獄寺說道:“十代目您得小心這種人。”
獄寺突然意識到綱吉一直沒有說話,他連忙低頭看向男孩。
“抱歉,十代目,是不是我太囉嗦了,一直在說些無聊的話……”
綱吉的腦子現在非常的亂,腳步往前走著卻感覺沒踏在地上。好像是有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塞在裡麵,像是棉花一樣無序的膨脹著。
景象在晃動。
他的思緒一下飄到了幾年前,一下又回到昨天的時刻。
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水果蛋糕,散發著那熟悉的香甜又糜爛的氣息。
記憶像是亂流橫衝直撞,帶著不同時期的情緒衝撞著神經。
在上一刻,他感到了窒息般無與倫比的哀傷。下一秒,是會讓心臟瘋狂跳動的狂喜,是無可奈何的默然。
它們糅雜在一起讓人體無法反應過來。
這些流動非常的迅速,橫衝直撞,粗暴無比,劃入了某個深處地方。
到最後,綱吉晃了晃腦袋。在耳邊聽到了獄寺的問話。
沢田綱吉看到了獄寺隼人張望教學樓尋找醫務室方向的動作。
沢田綱吉歪了歪頭。
他伸出雙手,或許是他自己都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動作,綱吉捧住了銀發少年的臉。
而獄寺愣愣的,完全沒有反抗的看著男孩將自己拉近了對方。
銀發少年湊近了綱吉的臉,看到了男孩臉上帶著溫柔的,算的上是甜蜜的,柔軟的笑容。
那雙暖棕色的眼瞳像是蜜糖般粘稠又透亮,聲音卻帶著憂鬱和一聲融化進入了的歎息。
“不要到處亂看啊。”
“獄寺君……可以一直注視著我嗎?”
到最後,某些東西在精神上跳動著。
那是如獄火般燃燒的
——【嫉妒】。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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