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被粉發英靈拉著往前麵的甜品店走著,粉發英靈挽著他的胳膊肘,速度很快,他有些跟不上對方的步伐,走的跌跌撞撞。
而前麵的甜品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突然彌漫起了一張粉紅色的煙霧,人情一下變得騷亂起來,似乎有人尖叫了一聲,他好像聽到了一個男生叫了一句“骸大人!”還是什麼的,或許是人名,綱吉沒有時間留心觀察就被看熱鬨的人潮推送著往前。
阿斯托爾福拉著他的手被人群撞開了,綱吉感覺自己被不知道哪來的人推了一把。
綱吉甚至來不及說對方怎麼這麼沒有公德心啊,在人流密集的地方不要推攘之類的詞,而倒黴的自己可能會成為踩踏受害者,被當例子在下次的安全防範班會上大肆宣揚,獄寺隼人明天可能會在病房見到自己……
在大腦一堆亂七八糟的思維如同亂流一般閃過之後,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就隻剩下大寫的兩個字。
完蛋!
總之,在“嗙!”的一聲在砸到什麼東西的時候,男孩的臉上依舊還保持著那視死如歸的可笑表情。
“哎呀,這可真是讓人感覺到意外,萬惡的黑手黨,你現在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朝我投懷送抱了嗎?”
綱吉整個人還是懵的,他整個沒有回過神。他剛剛抬起頭想開口說一聲謝謝,一隻手便直接摟住他的腰間。
男人另一隻手扣住了綱吉的後腦,綱吉隻看到了一個優美的下顎線,便整個人被按在了對方懷裡麵。
他的臉貼著男人胸膛上,一股淡淡的像是屬於蓮花還是其他什麼的香味籠罩了他。
“誒呀,這可是驚險啊。”
這裡人可太多了。
男人帶著綱吉離開了那個擁擠的人群,他瞥到了後麵粉發英靈的呼喚聲,一隻透著怪異色彩的殷紅眼瞳望了過去。
阿斯托爾福隻看到那個搶了自己master的長發男人對自己露出了一個莫名其妙挑釁的笑容。
他眼瞳裡麵的數字詭異的好像變換了一下,一陣霧氣將兩人包裹了起來,周圍的環境好像一下變了。
等阿斯托爾福再看的時候兩人已經消失在原地。
“master!”
綱吉被一把抵在了牆上,對方的身子整個籠罩在他的上方,打下一層陰影。
他一隻手準備推開對方,雖然男人剛剛幫忙扶住了自己,可是,可是,現在這樣也太奇怪了啊搞什麼呀!!
“那個,不好意思,先生”綱吉的睫毛有些緊張的顫了顫,小聲詢問道:“先生,請問我現在能走嗎?我朋友還在等我。”他不太清楚麵前這個男人是打算乾什麼,搶劫嗎……還是說其他?
靛藍色長發垂落下來,男人垂著眼,居高臨下的看著麵前還沒有自己肩頭高的男孩,他的一隻腿抵在對方對麵,擋住了對方準備逃跑的路線。
似乎是覺得男孩這幅低著腦袋畏畏縮縮的模樣有些新奇,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伸出手捏住了對方的下巴,迫使對方揚起了臉望向了自己。
黑色的皮質半手套印著男孩的皮膚顯得白皙,綱吉被迫抬頭,看見了一雙異瞳。
男人黑色的手套的是半裸型的,露出來的一部分手掌是冰涼的,對比綱吉剛剛在人群中擠得發熱的臉頰讓他涼的一顫。
“先生……”他右手握拳,綱吉覺得這樣的姿勢對於陌生人來說實在是過於冒犯了,他準備如果麵前的陌生人還不放開自己,他就一拳揍上去,如果是誤會……那他到時候再道歉好了……“先生麻煩你……”綱吉的話沒說完就被男人打斷了。
“剛剛和你在一起的那個,是你的女朋友?”男人的聲音非常好聽,就好像是小提琴發出的華麗低音,綱吉這才注意到對方那實在是優渥的如同男模一樣的長相,“穿著你的衣服?校服?挺會玩呀。”男人的語氣莫名帶著一種怪異,綱吉完全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突然問這種問題。
“你交過女朋友嗎?接過吻嗎?”男人看綱吉不回答,繼續不依不撓的問道,一邊觀察著棕發男孩的表情。
“沒有?”他的胸腔發出一聲悶笑。
“那……男朋友呢?有嗎?”他拖長了音調。
什麼啊!!而且這種問題是過於隱私了吧!?
“沒有!”綱吉有些生氣,這會兒再聽不出對方在調侃戲弄自己就是傻子了,他對麵前的男人也沒有絲毫感激之心了,他右手的拳頭狠狠的朝著對方的肚子砸了過去,六道骸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伸手邊直接抓住了男孩的手借力將對方直接拉向了自己。
“隻有五分鐘時間啊,我剛剛可是幫了你,我總得收點福利吧,”男人語氣有些愉悅,貼著他的耳邊說道:“是不是?”
“端水大師沢田綱吉?”
什麼?
綱吉感覺到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貼到自己的嘴唇上,尖銳的牙齒咬住了他的下唇,狠狠的似乎是帶著些懲罰意味的磨礪一下,火辣的刺痛感。
他終於反應過來,在棕發男孩驚慌的準備反擊拉開距離的時候男人壓住懷裡男孩的頭,一隻手幾乎壓住他的腰幾乎將他直接抱了起來抵在牆上長驅直入。
沢田綱吉被壓得喘不過氣,他感覺眼前一陣發黑,臉上燒起了一大片的紅暈,視線也變得模糊。
對方身上蓮花香味包裹了他。
放開,喘不過氣,不能呼吸了,綱吉亂揮舞的手也被壓住,他幾乎急的要哭了出來,他不能呼吸,也叫不出聲。
完了,自己好像要窒息了。
他的手變得沒有力氣,整個人甚至都軟了下來,如果不是男人壓著,他一定會直接沒出息的跪落在地上。
就當綱吉絕望的感覺會窒息而死時候,一個破空的呼嘯狠狠的襲擊了過來,男人帶著他退後了幾步,銀色的鐵拐砸在了兩人剛剛站的牆上。
長發男人將他鬆開了,溫柔的點了點男孩的嘴角,他看著棕發男孩雙腿打顫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憐又好笑:“你都不知道換氣的嗎?”
綱吉臉紅的滴血,他想罵人,可是他的眼前還是一片迷亂的花白。
他不斷的喘著氣,隻能微弱的扯著男人的西裝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