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眼花了嗎……我怎麼好像看到了好幾個殘影!?”山口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認自己沒有散光或者看錯:“而且……這個叫沢田的是在和風紀委員長大人対打……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都是猶疑不定的,有人居然能夠和風紀委員長対打,這可是雲雀恭彌,一個,額,他想了一下,一個是可以被稱為不良少年頂端的霸王,他這麼說雖然很不禮貌,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學校裡麵其實有很多關於雲雀恭彌的衛星謠言,畢竟他實在是過於不同尋常,在學生坊間中其中也有著關於他們風紀委員部的流言,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像是□□團體什麼之類的,不是正經的學生組織。畢竟哪有什麼學生乾部基本每天都在學校和每月又有固定時間街上附近巡邏啊?
而且看起來長得也不像是學生。山口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張臉確實有些過於成熟。
那個謠言其實是也算是真的。
山口之前就是一個小五人幫的老大,有一天在並盛學校的後巷裡麵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一起抽煙,他當時真的隻是恰好的隨便找了個位置,結果就被巡邏的雲雀恭彌遇見了。
毫不意外的,他們被直接暴打了一頓。當時的雲雀恭彌年紀更小,但是已經是並盛中學的風紀委員長了。山口完全不知道対方究竟用了什麼手段讓校方同意這種跨級,年齡怎麼也不対吧!?
但是這麼離譜的事情就是發生了,然後還將他們這些被手下敗將直接收編成為了風紀團裡麵的成員,直接成為在校學員。
也不是沒有人反抗,不過結果隻有隻有那冷酷無情的暴打而已。
而在這個風紀委員團,衍生出了対擾亂並盛秩序的破壞分子進行黑吃黑……咳咳,不対,應該說是進行扣錢賠償損失,收保護費,醫院抽成等等業務範圍。山口一度認為自己隻是比起之前單乾,現在隻是被收納進了一個更大的幫派裡麵。
而在這個幫派裡麵奉行著一個信仰,那就是——雲雀恭彌,這個男人,就是食物鏈的頂端!
山口迫切覺得自己需要有人和自己解釋一下目前究竟是一個什麼狀況。他盯著遠方的場麵,隻覺得眼花繚亂,許久未見的煙癮此刻好像又犯了。他有些難以抑製的摸了摸空蕩蕩的口袋。
現在的中學生都這麼強了嗎?
他已經,
看不懂了。
【肢曲】作為一種暗殺技法是通過通過步伐和呼吸的節奏急緩來造成錯覺的,是敵人無法清楚的辨彆所在的方向。
它作為暗殺手法來說其實是並不適用放在大環境下的,在昏暗的屋子、複雜隱蔽的環境裡麵才是殺手最好的發揮場地。
綱吉緩緩的邁出下一步,目光鎖定在少年的身上。綱吉在竭儘所能的找出能夠一招擊敗雲雀的方法,男孩所知道的手法其實並不多,大多的都是簡單而粗暴的,在剛剛的兩輪戰鬥之中,大部分的手段他都已經用在了対方的身上了。
可是雲雀恭彌這個人實在是超乎他的想象。
怎麼會有人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麵就迅速適應並且能夠在空檔進行反擊,這種學習能力是真的存在的嗎?為什麼會碰見這樣的対手?綱吉的抿著唇,他再一次變得有些焦慮起來。
這種情緒対於殺手來說是致命的,暗殺者應該是要像一條沉寂的毒蛇,在鎖定目標後將毒液注射其中將獵物一擊致命,而不是在這裡打消耗戰。他感覺到自己現在應該立刻逃跑,但是他又不太想。
自己有把握戰勝対方嗎?在這種情況下……
“你在猶豫什麼?”雲雀微微皺起眉頭,不解的看向自己又対麵的棕發男孩。
対方臉上的那種壓製著的憤怒好像是如退潮一般漸漸的消散了,帶上了幾分茫然的情緒。
“你應該還有著可以使用的手段吧?”雲雀說道,他漂亮的鳳眸向上稍稍挑起,帶著些許冷傲的張揚:“我記得,你那個奇怪的火焰和黑色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