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訣吃了個早飯,回到房間,熬了個通宵的疲乏感湧上來。
她躺在枕頭上,閉上眼,歎了口氣,“送我回去。”
再次睜開眼,眼前的場景變得截然不同。
那種熬了個通宵的腦袋脹痛與疲乏感也一掃而去,好像她的確睡了一個好覺。
姬訣從床上坐起來,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夏日晴空,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鳳鳴,“恭喜您,獲得sss卡的好感值5點好感值,星幣25。”
姬訣撓了撓頭,“大清早的,這就加好感。我什麼也沒做啊……發生了什麼?”
這就很摸不著頭腦。
鳳鳴,“咳,可能是昨天晚上……”
鳳鳴吞吞吐吐的口氣讓姬訣電光火石之間明白了什麼。
她按了按眉心,“好了,停,你不用說了。”
門外傳來幾聲敲門聲,還有一個十分客氣禮貌的女聲,“夫人。”
姬訣眯了眯眼,“進。”
進門的侍女是昨天的珍妮,她捧著一套新的裙子帶著幾個侍女進門。
她們態度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從聲音到姿態就詮釋四個字‘畢恭畢敬’。
仿佛她真的是這個城堡的女主人一般。
姬訣對於她們明顯轉變的態度倒也沒多問,發生這種轉變自然不可能是無緣無故,隻能說有人幫了她一把。
在這座城堡裡有能力做到這種地步的人明顯隻有一個,答案不言而喻。
她平靜的接受了侍女們的示好。
接下來的兩天,她沒有再往sss卡的麵前湊,甚至是刻意的避開對方,儘職儘責的扮演著一位安靜的繼母。
在一方的有心退避下,兩個人竟然真的一次都沒有再遇見。
可越是這種明顯退讓,甚至是躲避的態度,越讓少年無法忘記那一天發生的一切,因而心煩意亂。
餐廳中空著的位置和餐盤,樓梯轉角處擺放的新花瓶,宴會廳中家具的細微改動。
這座陳舊的古堡中沒有她的身影,但似乎處處都是她的影子,時時刻刻提醒著他,屬於他的空間闖入了一個外來者。
“算上今天得到的好感值,從第一天到現在一共得到了45點好感值。sss卡原本的好感值是負值-23。現在補完負值,sss卡對我的好感值是在22。不錯啊,真不錯。”
鳳鳴看著這麼短短幾天,加圖巴不斷增長的好感度也流露出幾分驚奇。
“您這幾天和他連一次見麵都沒有,為什麼他的好感值反倒一直在漲?”
姬訣慢條斯理的修剪著手中的花枝,“你不懂,這就叫張弛有度。一直追著反倒沒意思了。”
鳳鳴,“您準備一直不見他嗎?”
“怎麼可能?同在一個屋簷下,遲早還是會見麵的。而且我的時間也挺寶貴的,巨龍離開莊園好幾天了也不知道去做什麼。
但我覺得他應該很快就會回來。這邊必須抓緊時間。”
“那您準備什麼時候見他?”
她拿起桌邊的邀請函打開看了一眼,“明天有個迎接舞會,需要公爵夫人攜子一同出席。”
……
貴婦們站在一起低聲談笑。
“你們聽說了嗎?奧隆新娶進門的那個女人前幾天回皇都,據說是位難得的美人。”
“當然聽說了,我不止聽說那個女人回了皇都,我還聽說加圖巴直接在城門口當眾羞辱她,一點體麵都沒留。那女人一點都招架不住,被自己的繼子給嚇哭了。真是可憐。”
“說實話,那個臭小子性子,恐怕沒有幾個人能招架的住。”
“你們說今天那位埃澤裡公爵夫人會來嗎?”
“我覺得不一定。我要是她就老老實實的躲在家裡,至少那樣隻用麵對加圖巴。不用麵對這些虎視眈眈的無恥之徒。”
“沒有丈夫的庇護,一個漂亮的倒黴蛋不知道會被多少不懷好意的眼睛盯上。”
一個男人掛著油滑的笑容走入女人之間,“哦,尊貴的夫人們,你們在聊什麼有趣的事情呢?”
幾位貴婦互相交換了個眼神。
一人躲開男人試圖攬上自己腰身的手,“我想我們該往那邊走了。我似乎聽到了王子的馬蹄聲。”
幾個女人說說笑笑視若無睹的甩下男人離開。
背對著男人,一位貴婦忍不住露出嫌惡的表情,“索努真是越來越讓人討厭了。”
她話音剛落,便見到門口出現了一陣小小的騷動。
姬訣慢吞吞的走進大廳,事實上誰穿著這樣誇張的裙子都不可能放開步子。
這場迎接舞會由王室主辦,地點就定在王宮。
在她之前,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賓客。他們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各自談笑,無論男女都身著誇張華美的禮服。
女性們共同的特點是無論年紀都把自己打扮成了誇張的大蛋糕。
一個男人從人群中擠出來,以主人的姿態笑盈盈的走上前,“您就是埃澤裡公爵夫人吧?”
年輕的公爵夫人穿著一襲暗綠色的長裙,他的目光先從女人雪白的胸口滑過,最後落在她的臉上,眼底閃過一線明顯的驚豔。
姬訣點了點頭,男人在她身上流連的目光讓她眼底微冷,“的確如此。請問您是?”
“您可以稱呼我索努。為什麼您孤身一人,沒有看到加圖巴呢?”
周圍的眾人神色玩味,他們毫不掩飾的用看好戲的神情打量著眼前這個可人的尤物等待著她露出難堪的神色。
姬訣平靜的說道:“加圖巴想要晚一點出門,他馬上就會到。”
眾人擠眉弄眼,悉悉索索的交頭接耳對她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