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訣,“不對吧。如果海妖血使祂受到影響,上一次親口喂祂喝血的我不應該更加受到影響嗎?”
鳳鳴,“您忘記了嗎?在您第一次麵對祂時,庫亞樹枝幫助您清除了大部分的負麵狀態,您使用海妖血是在使用庫亞樹枝之後。”
姬訣,“那我現在再兌換一個庫亞樹枝。”
鳳鳴,“庫亞樹枝隻有在海妖血發揮作用前使用才能保證您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哦。”
姬訣按了按發脹的眉心,勉力保持冷靜,總結了一下,“事前行,事後不行是吧?”
鳳鳴沉默了片刻,“對於海妖血來說,是這樣沒錯。”
無法動用魔力,無法使用魔法,洞穴被封死,她無法自行離開這個所謂的神域。
冰冷粘膩的觸手再次纏繞上了她的腳踝,“不要離開我。”
姬訣逃跑無望,隻得僵硬地回過頭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艱難保持著理智,努力思索著離開的方法。
現在的情況不能說很糟,在術式逆轉之後,這位深海主宰者對於她的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變。
儘管這種改變很讓人不適,提出的要求也讓人很難接受。
但不管怎麼說,麵對一張英俊而邪肆的麵容,萬分主動的提出‘來抽我,來摸我’這種邀請。
即使深知那副美麗的皮囊之下是個什麼東西,也好過於被粘膩的觸水纏繞著直觀一隻沒有人形的怪物,被迫答應‘來吧,來吧,來接受我的孕囊,成為我的配偶,永遠為我所擁有,被我所占有,成為我最珍貴的收藏品’的命令。
無論是做祂的收藏品,永遠被困在深海的‘囊’中,隻能在喘不過氣的禁錮壓迫中哀嚎痛哭,逐漸被‘囊’所消融,還是身上被鑽的千瘡百孔植入孕囊,誕育小怪物。
無論哪一種,感覺就算僥幸活著跟死亡也沒什麼區彆了。
萬幸在祂進入妊娠狀態之後,似乎暫時打消了這種危險的想法。
姬訣感覺思維逐漸變得遲緩,大腦高熱的難以理智思考,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眼神,破損的衣物,急促的喘息。
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塞滿了她所有的心神,引誘著她做出一些什麼,獲得片刻的愉悅和解脫。
祂從背後將手放上她的肩膀。
姬訣這些天的衣裙基本上都是特製的魔法道具,有著破損之後能複原,自己能給自己清潔的功能。
但也僅限於此,祂的觸碰很輕,很慢,但很快就讓她坦露出一大塊肩頭的皮膚。
少女的肩線流暢而美麗,脖頸修長,皮膚雪白柔嫩得像是一塊細膩的凝乳,散發著可口又甜蜜的香味。
僅僅隻是一個背影也使祂心醉神迷,在彌漫鼻端的香味中雙眼變得尤為亮。
姬訣按住了祂的手腕,壓製著那些奇怪的想法,阻止了祂的下一步動作,“你一直跟著我,應該知道阿爾彌斯和坎思圖亞如果發覺我太久沒有回去就會來找我。”
祂低低的笑著,手腕被壓製住無法動彈,手指卻靈活在她鎖骨上遊弋。
她死死的抓住了祂的手,聲音微沉,“不要給自己找麻煩。”
祂在她耳後輕輕的說道:“可是親愛的,我的肚子裡現在還有你的孩子呢。你難道不該對我負責嗎?”
姬訣另一隻垂在身側的手攥緊成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硬了,真的硬了。拳頭硬了。
她不太想負責,她想抽祂。
祂又像是拿到了什麼奇怪的劇本一樣,居然開始啜泣了起來,“的確都是我的不對,我知道我年紀小,沒有他們那麼強。以前也沒有過配偶,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可是現在連孩子都有了,我真的不想離開你。妊娠狀態我也離不開配偶。親愛的,你不要拋下我好不好?”
姬訣轉過身一把推開祂,心煩意亂道:“我跟你一點都不熟,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快放我走,不要再纏著我了。”
祂的身體撞在堅硬的石壁上,發出疼痛的低吟,手下意識捂住了肚子。
姬訣眼見此景心頭一揪,大腦還未思考,身體已經上前一步扶住了祂的肩膀。
扶住了人,握住了男人健碩的肩頭,姬訣才反應過來。
她變得有些僵硬,不敢看祂的臉。
隻能垂下眼盯著祂捂著的肚子,踟躕了片刻,硬邦邦的問道:“你沒事吧?”
太奇怪了。
她簡直不知道要怎麼對待這個會哭會鬨的,見鬼的‘孕婦’。
該死的道德感不允許她對一個孕婦做什麼,尤其她真的能見鬼的感受到祂肚子裡的那些‘孩子’是她的,跟她有著奇怪的血脈連接。
祂勾了勾唇角,寬大的手掌撕碎原本就已經破損的衣物,袒露出自己的腹肌,上下撫摸,嗓音沙啞低落,還帶著些微疼痛的虛弱感,“有事。親愛的,我好難受。”
祂的皮膚非常的白,略有些發青,顯得底色很冷,肌肉線條飽滿而有力,腰身勁瘦,鯊魚線和腹肌都很明顯。
光看祂的腹部,根本看不出那漂亮結實的肌肉下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