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差距,也就自然不會再魯莽的飆源力硬攻。
而是去抓住對方重傷,反應不算太過機敏的弱點,采取不斷遊走的牽製戰術。
極快速移動,不斷設法打斷其回收其他基因獸死後的源力。
每一次移動,張烈都會通過溶血劑,在天空中拉出一道血紅絲線。
刹那之間,天空中已然蛛絲漫天。
雖然那天災級基因獸在自身周圍密布恐怖護體源力,這些蛛絲暫時奈何不了它。
可如此凝實的源力外放,對於源力的消耗那可是相當之大。
此時此刻,這天災級基因獸尚且可以依靠死去的超級基因獸撐住,可以這樣的消耗源力始終會有儘時。
因為,此刻的它所受傷,遠比表麵上看要恐怖的多。
它能機緣巧合破壁而來純屬是意外,原本虛空界將會是它最好的療養之地。
甚至前世時,事情也就是這樣發展。
然而,今世的它,碰上了張烈。
一個對它極為了解且不依不饒的重生者。
溶血劑搭配少量源力,張烈的蛛絲絕對會比對方更加持久。
這也就是說,不出意外的話,這隻天災級基因獸,已然是張烈的甕中之鱉。
事實上,作為天災級的基因獸,那船錨般存在,自然也有注意到這點。
所以,在後續交戰中,它開始壓縮源力的鋪開範圍,有意無意的朝著蛛絲薄弱處移動。
顯然,它想要找機會突圍。
重傷的天災級基因獸,身體攻擊與防禦依舊霸道,可攻擊方式卻顯得有些單一。
眼中毀滅之光,可加速散射,可蓄力攢射,威力都相當之恐怖,甚至可用觸之即死來形容。
可惜,因為受傷,這種攻擊前奏過於明顯,以張烈的警覺性和速度的很難命中他。
除卻毀滅之光外,也就剩下之前那種莫名的領域類攻擊。
這種攻擊,在對方沒受傷之前,應該屬於瞬間的領域籠罩,可是重傷之後發動相當之遲緩。
嚴格意義上來說,張烈之前其實算是中招了。
可惜,重傷後的這招,來勢實在太慢,被張烈全身而退,徹底失去了效用。
當然啦,張烈也為此所傷,可對早有準備他來說,不過是幾瓶內府修複藥劑的事。
“咻咻咻!”
正當張烈心中計較雙方長短之時,三道毀滅之光呈品字形從張烈故意留下的蛛絲薄弱處激射而去。
“唰!”
下一瞬,這隻天災級基因獸,已然提早開啟領域猶如一道白色閃光,極速衝向那薄弱的蛛網缺口。
它知道,眼前的這個異類非常難纏,此刻它又身受重傷,根本耗不起。
它需要時間,它需要源力恢複傷勢,隻要給它點時間收集源力,這個羸弱的低緯度世界,將全部都屬於他。
所有,在洞察到對方意圖後,它果斷選擇暫避鋒芒!
可是,也就在這個瞬間,就在他即將衝出那個異類好不容易做好的牢籠之時,它看到那個異類的笑容。
沒錯,就在它即將衝破蛛網之時,他看到張烈燦爛的笑容。
幾乎在看到笑容的瞬間,它就知道自己可能上當了,甚至做出了回縮的動作。
可惜,這一切終究還是慢了。
因為在它身體出現回縮的瞬間,它看到一條白色小蛇,感受到一股異樣的靈魂氣息。
接著,它感覺思維一頓,豎瞳上方傷口處,仿佛突然遭受錘擊。
這一錘,就仿佛是來自意識的一種衝擊,讓它頭暈耳鳴徹底陷入一種奇異的散架狀態。
在這樣狀態中,它再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仿佛它們都已經各自離去,不再有任何肢體感覺回饋。
直到一股帶著極端恐怖侵蝕性的能量,從它那豎瞳上傷口沁入了它的大腦。
這一刻,它才記起自己似乎正在遭受攻擊。
它開始激烈反抗,接著就在自己意識空間裡遇到一條蛇。
不對,應該說是一種巨大的,恐怖的白色蛇類生物,它頭頂尖角,獠牙森森。
全身燃著異樣的白色靈魂之火,頃刻就將它撕扯成了一地碎片。
再之後,也就沒有沒有之後了。
最後彌留之際,它看到那個異類,將他最恐懼的紅色異物,注入了它的身體。
各種各樣的紅色異物,每一種都帶著它厭惡的氣息,每一種都輕易沁入了它結晶化的身體。
它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朝著心臟處彙聚,也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慢慢逝去。
生命的最後一刻,它突然有些後悔破壁到這個低緯空間。
作為一隻高智商的天災級基因獸,它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在這個低緯度空間裡,會有這樣一位殺手準備好一切等著它。
為什麼?
這個問題,除了張烈之外,因該再沒有其他人能回答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