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到對方閃過了自己這一劍,北辰麵色如常,隻是握著劍再次朝著對方斬了過去,金色的雷霆繚繞於劍身之上,即便是金石也要被一分為二。
斷水心中大驚,若是躲不過這一劍的話估計下一個呼吸腦袋就要搬家了,感受著那強烈的危機,死亡好像距離他隻有半步之遙。
如今已到了絕境,容不得自己有半分猶豫,隻見他朝著胸口處猛的一掌拍出,鮮紅的血液便是從口中噴出。緊接著北辰手中的冰劍也是落了下來,鋒銳的劍氣將地麵切出了一道光滑的裂縫,不過原本半跪在此處的斷水卻已經消失不見。
北辰神色一動,隨後朝著前方看去,隻見此時的斷水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出現在了幾十米之外,已經逃離了天罡地煞大陣的籠罩範圍。
此時後者雖然已經逃出了陣法,但神色卻極為萎靡,就像是少了小半條命一般,拖著搖晃的身軀再次噴出一口鮮血,其身影便是再次消失不見,出現之時又是向前瞬移了一段距離,緊接著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北辰看到這一幕,眉頭微微皺了皺,但卻沒有追擊,畢竟對方已經跑出去了上百米再加上現在又是夜晚,已經很難在抓到人了,而且六劍奴已經死了五個,剩下的一個也成不了什麼氣候,逃便逃了吧。
而就在這時,眾多道家弟子也收了陣法,其中一人上去恭聲道:“師叔祖,那逃跑的一人,需不需要弟子們前去搜捕?”
“不用了,能夠在這種情況下脫身而出或許也是他命不該絕。你們今日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北辰淡淡的說道。
就在陣法撤去後,他體內那澎湃如江河的真氣也瞬間乾癟了下來,再次回到了原本的境界。
“是!”眾弟子齊齊應了一聲,隨後便離開了此處。
“有點意思,這是什麼特彆的保命秘術嗎?”北辰輕聲自語道。
“據我所知,這應該是血遁。”一直在大陣之外充當吃瓜群眾的黑白玄翦邁步來到前者身旁。
北辰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開口問道:“血遁,應該是保命的底牌吧?你對這種東西了解多少?”
玄翦聞言答道:“我也隻是有所耳聞,這血遁是一種遁術,要以心頭血與大量的精氣為引方能使用,可以幫助人瞬間逃生。不過所付出的代價也非常巨大,單單是那家夥噴出的兩口血就能要了他大半條命,至少要三年後才能漸漸恢複。而且即便是恢複了實力,身體也會留下一些不可逆轉的殘疾或者眼瞎、耳聾之類的後遺症。要不是到了十死無生的絕境沒有讓人會用處血遁。”
聽到使用這種遁術居然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北辰心中的興趣也就少了許多,接著說道:“這次六劍奴一下子折了四個,想必羅網應該會心疼好一陣子了吧?”
玄翦點了點頭:“羅網本來就隻有九個天字級殺手,除了我還剩下八個。今天一下子又死了五個,剩下的三人已經沒有多大的威懾力了。”
“六劍奴是的下屬,我今天殺了這幾人也算是幫嬴政解決了一個麻煩。栽了這個跟頭後,估計羅網也不會再輕易的派人過來了。”北辰說道。
玄翦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除非現在趙高親自來找麻煩,不然的話現在的羅網對他們來說已經沒有多少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