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隻見老金走了出來,站在了兩波人的中間。
“老金,你到底要乾什麼?”
田虎皺眉喝道,他也感覺到了前者今天有些反常。
老金麵色有些嚴肅,開口道:“我說,我可以為陳勝作證。”
“你犯什麼傻?彆忘了你的身份!”
田仲說道。
老金笑了笑:“我從來都沒有忘記自己是誰。”
看著對方那含著莫名冷意的笑容,田蜜不知怎麼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絲不安。
連忙道:“夠了,你不過是田仲的一個打手而已,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說話!”
老金看向對方道:“我相信,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我更有資格討論這件事情了。”
說著話,隻見他抬起手,放在臉頰的一側,然後將臉上那張薄薄的人皮麵具給撕了下來。
露出了一副滄桑而又略顯帥氣的麵孔。
當在場眾人看到其真實樣貌之時,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皆是一驚。
“你,你怎麼還活著……”
田蜜驚訝的道,眼神之中還帶著一些慌張。
“老金”冷笑了一聲:“我還活著,你似乎挺失望的。”
“你是,吳曠?”
田虎皺起了眉頭,他也認出了老金的真正身份。
此時的陳勝更是一臉的激動,上去道:“兄弟,真的是你!”
吳曠麵露笑容:“大哥,彆來無恙。”
“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陳勝的心中充滿了喜悅。
就在這時,田仲麵色嚴肅的道:“吳曠,既然你沒死,為什麼要隱瞞身份,還潛伏到了共工堂?”
聞言,吳曠轉身回道:“我之所以隱姓埋名,藏匿在農家,就是為了查清楚當年的事情。”
聽到這話,陳勝開口道:“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明明並未對你動手,為何你會突然倒地?”
吳曠從腰間拿出了一陣細針,說道:“當初差點置我於死地的,並不是巨闕,而是這根針。”
“就是它刺進了我的胸口,幾乎要了我的命。”
看到那細如牛毛的針,司徒萬裡挑了挑眉:“這是,霧裡看花。”
緊接著,眾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田蜜的身上。
陳勝大喝道:“田蜜,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聽到質問,田蜜卻做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來到吳曠的身邊道:“當時我見勝七要動手,所以才射出了這枚針。
我原本是想要幫你的,但沒想到情急之下卻出現了失誤,不小心傷到了你,這是我的錯。”
聞言,陳勝大怒:“事實擺在眼前,你居然還敢胡說!”
“夫君,你要相信奴家啊~”
田蜜拉住吳曠的胳膊,楚楚可憐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