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昏侯,都是你蠱惑我父皇,把本太子害慘了,有種我們單挑!叫人幫忙的都是孬種。”
項天歌立刻握住腰間佩劍,怒道。
“天歌,不可無禮。不能叫小昏侯,以後要叫姐夫!他是你父皇聖旨親賜的平王府女婿。”
李虞立刻不悅道。
“這”
項天歌呆了,欲哭無淚。
他叫虞姐姐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叫小昏侯這個大敵為姐夫。
憑什麼啊!
卻見,項淩公主帶著一群公主府的人從後麵走來,笑語嫣然,“哎呦,虞兒妹妹、天秀哥哥進宮來了!好些時候沒見了,怎麼一見,就訓起太子來了!太子又犯什麼事了?”
“也沒什麼,就是讓太子改個稱呼,稱小昏侯為姐夫。”
李虞笑道。
“姐,姐夫!”
項天歌看到項淩公主和駙馬謝安然來了,頓時目中露出一絲慌懼之意,退了一步,頭低的更低了。
他不喜歡來皇宮,就是太容易遇上這些壓他一頭的人了。
“還不快去給父皇、太皇太後請安!!”
項淩公主麵色薄霜。
這個沒出息的東西,被一個郡主給鎮的死死的,連叫小昏侯的名字都要被管束,愣是沒脾氣,真丟了項氏皇家的臉。
“告辭,我去見太後!”
項天歌頓時狼狽而竄,帶著一群小太監,兔子一樣颼的不見影了。
“虞兒妹妹,我還有點事,先去金鑾殿了。天秀哥哥告辭。一會開了宴席,許久未見,我們宴席上再聚。”
項淩公主朝李虞笑了笑,又深深的看了楚天秀一眼,這才和駙馬謝安然,身後一群公主府的人離去。
李虞看著項淩公主的背影,輕歎。
雖然她和項淩公主從未有過口角之爭,但是她隱隱敏銳的感覺出,曾經最要好的姐妹不知為何,在成婚之後,漸漸就變得疏遠了,人也陌生了許多。
項淩公主似乎對她有了隔閡,不太喜歡她了。
“夫君項淩公主剛才算了。我們走吧。”
李虞微蹙眉頭,猶豫著問道。
她似乎感覺到,項淩公主瞧小昏侯的眼色不太對。
但是。
唉,罷了。
她其實也知道,從小昏侯十多歲便成為金陵有名紈絝,到二十四歲尚未成親,愛慕小昏侯的小姐姐們不計其數。
這些年頗有些沾花惹草,不知在金陵城裡留下多少風流債。
這是一筆糊塗賬,算不清了。
這要一一去算的話,她心裡便隻有酸楚。
楚天秀撓了撓頭,有些懵。
我又不記得“小昏侯”之前都乾過些什麼,天知道你們這一群人都在打什麼謎。
我自打穿越過來,就一本正經。
縱然從花叢中路過,亦是片花不沾身的金陵城第一潔身自好小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