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不催能感覺到宣似對花小棠的用情至深,這樣的愛在皇家更加難得,可以宣似的昏君作態,既然花小棠要宣似去救她,為什麼宣似愧疚的對著花小棠的畫像,讓花小棠等他?
為什麼要花小棠等他?
宣似要做什麼?
有什麼是宣似必須要處理,必須要妥善安排好的事?
武不催腦子裡逐漸想出兩個字:
皇位。
再結合宣似說等他不是皇帝後,會全身心愛花小棠。
所以,宣似要處理皇位。
再次假設宣似不是昏君,他是一個合格的皇位繼承人而且心裡有深愛的女人。
武不催把思緒拉到三年前宣國朝局不穩的時候,那時皇室勢單力薄,攝政王的權力,門閥士族的猖獗,邊境的騷動,宣國國事不穩。
深愛花小棠的宣似沒有追隨花小棠離去,而是憑著天子的名義,起碼在表麵上讓宣國從一個錯亂的狀態變成一個有序的狀態。
此後,宣似做好一個傀儡皇帝的本職工作,決口不提花小棠。反倒是一副昏君作態,惹得朝廷大臣和百姓對他頗有微詞,支持攝政王的呼聲越來越高。
這是不是宣似的安排。
為的是讓自己理所當然的退位。
然而這都是他一廂情願的假設。
必須要拿出點東西證明這個皇帝不是表麵上的昏庸。
武不催想到宣似突然要為將士添置新衣的打算,這舉動著實荒唐,如果宣似不是昏君,或許另有深意。
他心裡萌生出一種想法,心隨意動,武不催解開黑鐵鎧甲,脫掉裡麵的衣服。
“小武將軍,你這是……?”副將一臉莫名,其他人疑惑地
小武將軍說道:“你說毒有沒有可能藏在衣服裡?”
“不可能!”副將直接否定了,“軍隊衣服由朝廷統一分配,不可能……”
突然,副將愣住了。
是啊,如果毒藏在衣服裡,衣服又是統一分配,且因為趕路,將士一般不做更換,訓練的汗臭正好遮蓋氣味。而皇帝和他的奴才不穿這種粗製濫造的衣服,這不就順利的把毒下給整個軍隊了嗎?
副將的表情瞬息萬變,“製衣司屬於中央機構,下毒怎麼可能檢查不出來,這不可能,這……”
武不催已經動手把鎧甲裡的衣服撕開,崩開的棉線裡,閃爍著亮晶晶的粉末。如果不是一直留意著,並不多,估計會被人當成灰塵忽略掉。
武不催伸手去碰,不到半刻,手指有癢意。
武不催眸色暗沉,“怎麼不可能?”
他笑了,“如果是監守自盜呢?”
“操!”副將和一乾人等皆黑下臉,“誰他娘的想要害老子。”
武不催笑了,“不是針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