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木禾,烏木禾,宣軍打進來了,我們快逃命,快點收拾東西!!!”
“啪啪啪——”
“烏木禾,你快開門啊!”
城主府,被擋在烏木禾門外的城主,頭上冒著汗,焦急地喊著。
天呐,這烏木禾到底在想想什麼,這個時候了,還不讓他進房間。
門內傳來了穿衣服的聲音,很快,門從裡麵打開,城主看見了烏木禾袒露的胸膛,棕黑的膚色,上麵全是紅痕,不知道是被哪個小妖精抓的。
城主眼裡閃過一絲怒意,罵道:“烏木禾,你怎麼回事!”
“都什麼時候了,你想被宣軍砍掉腦袋當皮球嗎?!”
烏木禾卻笑了,“陛下,你這是誤會我了,我早就得到了宣軍進犯的消息,已經想到了萬全之策。”
“什麼萬全之策?”城主眼睛眨了眨,緊皺的眉頭已經舒展開。
他相信烏木禾。
“當然了,城主大人。”烏木禾靠近城主,勾起城主淩亂的頭發,“屬下怎麼會騙你。”
“哼。”城主冷哼。
烏木禾把他的頭按在胸膛上,手捏在城主的腰上,“城主大人,你莫要失了體麵,隻管擺出城主的威風,其他的一切,都交給烏木禾。”
城主腦袋暈暈,後來暈乎乎的離開了,直麵危險。
在城主離開的那一刻,烏木禾已經將冷下表情,關上門。
他的屋子不大,看著並不奢華,但細看就知道,屋子裡隨便什麼器具都是一頂一的寶貝。
他步伐急促的走到床邊,撩開輕柔的細紗,柔軟的床被上躺著一個少年。
少年的皮膚細膩潔白,流著細膩的汗水,上麵是吻痕,鞭子抽打的痕跡,以及各種亂七八糟的痕跡,隨著胸膛不斷往下,有的地方光是看著就讓人觸目驚心。
少年的四肢被鎖鏈綁在四個角上,口裡塞著貼身衣物,小臉蒼白紅腫,額頭有撞傷和乾涸的血。
烏木禾把人摟在懷裡,手從腰上一層層摸了上去,當從肩膀摸到手指的時候,他感覺到戒指咯人的硬度,烏木禾皺起眉頭,臉色陰暗。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哥哥把這礙事的手指剁了。”
被折磨的昏迷的少年當然無法回答他,烏木禾抽了他兩巴掌,氣消了些。
宣軍攻破向城,大難臨頭,烏木禾準備一走了之,可剛收的這人還沒有玩膩,他一番思索,才給人亂七八糟套上衣服,拿了些金銀珠寶,叫上心腹,從逃生通道離開城主府。
至於城主,烏木禾露出笑容,作為一城之主,當然要隨著一座城的覆滅跟著覆滅。
然而,剛出城主府,烏木禾還沒有鬆口氣,馬車外傳來兵器交接的聲音。
“怎麼回事。”烏木禾探出頭。
他還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一隻箭直直朝他額頭射來,他算是反應靈敏的,身體一轉,箭直射入他的辮子裡。
一隻辮子掉在地上。
烏木禾瞳孔緊縮,把箭拔出來,他意識到不對,大喊道:“駕車!”
“速速駕車!”
“是。”車夫回道,正要揚辮子抽馬,一支箭已經插穿了心臟。
烏木禾額頭上驚出一身冷汗。
他縮起身體走出馬車,拿車夫的身體擋在前麵駕馬。
可馬注定架不起來。
遠處駕馬奔來的小武將軍,掄起長劍甩出,硬生生砍斷馬匹的前蹄。
馬倒車翻。
烏木禾摔在地上,掙紮著起身。
小武將軍的長劍已經指向烏木禾的脖頸。
“我脾氣暴躁。”
“小心了。”武不催咧嘴一笑。
烏木禾放棄了掙紮。
過了一會兒,一輛馬車駕來。
武不催扯著烏木禾的頭發把他拖在一邊,迫使烏木禾和他一起恭敬行禮,
“拜見陛下。”
烏木禾的頭被按得像要斷掉,他眼睛使勁往上瞟,他要看看,大宣的皇帝長得什麼樣。
然後他愣住了。
竟然是那個小白臉。
隨即,烏木禾笑了,哈哈大笑,“喂,小子,你奴才伺候人挺舒服的。”:,,.